可是,當目光滑到床上一樣東西上時,那雙鷹目變得極其危險又恐怖。
偏偏少女還一無察覺,在桌子上給他倒了一杯茶,回過頭來才發現這人已經居然站在她的窗邊,手裡把玩着她随便丢着的金鎖,少女有些惱怒了。
“你在幹什麼啊!”
傅青榮的目光從金鎖上的麟紋,那句镂刻的“福壽安康”上移開,看向少女的目光很陰沉,就連那咧起的笑意都很冷酷。
“這是你的?”
之之仿若無覺:“是啊。”
傅青榮哼了一聲,道:“是敵國的探子,先關進牢房吧。”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端着茶的少女都張大了眼睛,茶盞彭地摔在地上,摔得稀吧碎。
“你——”她還來得及說什麼,就被跟随的一個暗衛給綁住了手,捂住了嘴。
而那發号指令的男人冷瞟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轉身就走在了前面。
之之:“……”
有一說一,他這見面禮還真是讓她有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惡念。
第61章别裝可憐
傅青榮的手指摩擦着金鎖上的麟紋,眼睛盯死在那句镂刻的“福壽安康”,這把金鎖分明就是他母妃給給他的遺物,當年他年少無知,被一個小騙子哄了去。後來,他在魏王府裡找好了好久,都沒有找到這個小騙子,時過境遷,沒想到到今天還會被他抓到這個小騙子。
他的臉上揚着一個涼薄的笑容,怎麼看怎麼不懷好意的。
不管她到底是來尋親的,還是又來騙人的,這一次他都打算好好教訓她一番。
文書敲門進來禀告:“殿下,玉面将軍身邊的暗探來報。”
傅青榮的臉上馬上收去了那吊兒郎當的樣子,鷹目一顧,淩厲銳氣,“過來說。”
一忙起軍事,他很快就将之之的事情抛于腦後。而此刻被送進了城主府的大牢裡的之之,在牢頭們憐惜的目光下,吸着木屐坐在稻草鋪就的床鋪上,細柳般的腰,小小的一隻和旁邊那些或兇殘或野蠻的刑犯完全不同。
她唏噓了一聲,心事重重的樣子也很美,就像一朵花的年齡般招蜂引蝶。不過這牢房裡的蜂蝶一個比一個要兇殘,不過剛才大些大膽說浪話的刑犯都被疼惜之之的牢頭給喝住了,可是好不容易進了一個嬌娘子,那些若有似無流連的目光暧昧大膽。
之之不太高興。
“吃飯了,吃飯了——”天色很晚的時候,兩個牢頭提着潲水桶過來了,每個牢房鐵欄面前都有殘缺的碗,他們就把那混雜着菜葉子、稀薄的粥、還有一些看不清的東西往那碗裡一倒就是今晚的飯。
刑犯們看到這東西,怨聲四起。
不過唯一的一個例外,是之之這牢房裡,碗是牢頭親自拿了他們用的,飯菜也不是那些狗都不吃的東西,而是一碗亮瑩瑩的米飯,一碗紅燒肉并着幾筷青菜,香氣撲鼻。之之看着都覺得餓了。她眨眨眼睛,不解地望向那兩個牢頭。
從被傅青榮的人送進牢房,好像這些牢房裡的人都對她很好的。
牢頭看出她的疑惑,滿是皺紋、被歲月镂刻的一張臉也出現了一些笑容。“姑娘,聽說你也許便是我們将軍的妹子,在将軍沒回來之前,我們這些昔日受過他恩惠照拂的人怎麼能不照顧好他的妹妹呢。”
另外一個牢頭也笑着附和道:“是啊,花枝姑娘你要是有什麼需要的盡管說,除了不能放你離開,其他的事都好說。”
看來這玉面将軍在這些将士之中還真是非常受擁戴啊。這步棋沒走錯。
之之有些感動地,雙手合攏放在胸前,微微屈膝,行了一個謝禮。
“姑娘,使不得。”兩個牢頭也被她這一禮給吓着了,忙不叠,又不好扶她的手。
少女軟軟地道:“我在路上也聽說了,哥哥是個大英雄,救下了這漠北三城被困的人們。”
兩個牢頭臉上也露出認同,“是啊,沒有将軍,我們還在那蠻子的奴隸下。”
“姑娘,您用飯吧,還有什麼需要,盡管叫我們。”
之之答了一聲好。
好在她入牢之前是沐浴過後了,照顧她的牢頭又送上了新的枕頭被單、茶水糕點,過得還算惬意,就連那些其他隔間裡的牢犯都酸了,朝牢頭打聽她的身份來處,當然是被牢頭給狠狠罵了一頓。
等傅青榮忙完了所有軍務和政務,終于在空閑之中想起了那個小騙子時,已經是次日了,他漫不經心地問起文書:“牢房裡的那個……怎麼樣了?”
文書慢了半拍,終于想起他說的那個是誰了,他也沒有多關注,“殿下,您要去牢房?”
傅青榮嗯了一聲,“和那些刑犯住了一晚上,吓一吓,看來今天應該能問出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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