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的上層圈子恐怕已經沒有這個人的位置了,連帶着錢家也是前景堪憂。
“卓玉、雲學長,你們說怎麼辦吧?”路逢舟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回頭問道。
“怎麼樣都成嗎?”卓玉問道。
“随你便。”路逢舟滿不在乎的說,他就讓他弟弟任性了怎麼了?卓玉姓路,就算現在戶口本上還沒改,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卓玉稍微一沉吟,臉上緩慢的爬上笑容,眼中精光乍現,帶着純然的惡意射向錢舉。
被這樣一盯,錢舉本能的覺得不好,渾身一激靈,這是被野獸盯上的感覺。
“我卸他條胳膊吧。”卓玉從後腰摸出匕首,錢舉剛才拉扯雲述來着,那條胳膊他就收下了。既然他哥讓他為所欲為,那他為什麼要客氣,畢竟先惹事的不是他。不拿别人當人,随意侮辱踐踏總得付出點代價。
第27章跟我回家
匕首寒光一展,雲述隻覺得晃的他眼睛生疼,心裡卻是止不住的慌亂和心疼,卓玉以前過的什麼日子,能讓他輕易的說出這種話!一個十六歲的孩子身上怎麼會有這種利器?這是管制刀具,是違法的。
雲述突然發現,他并不了解真實的卓玉。關于他的過去,關于他的内心。
他從後面拉住卓玉的衣襟,強撐着虛弱的說:“卓玉,别這樣。”
已經邁出去的腿生生頓住了,卓玉回頭看見雲述的臉色已經有點發灰,嘴唇還在微微的顫抖,單薄的像是一顆蒲公英,風一吹就散了。
“雲哥,你說怎麼辦?”卓玉趕緊将匕首收起來,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雲述被吓到了,也對,平常人誰能不怕刀,是他輕率了。
“就這樣吧,他也道歉了。”
雲述本身就很少咄咄逼人,他的性格一直很溫和。他知道錢舉不是好人,懲罰是應該的,可是眼前的場景超出了他的認知,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曆,他現在思維一片紛亂,唯一想的是不能讓卓玉手上沾血,絕對不能。人的手上一旦沾了血,心态就會發生變化,卓玉的眼睛是幹淨的,他不想讓任何事物烏糟了那份幹淨。
那邊錢舉被趙家的保安按住,吓的直接跪下了,涕淚四流的道歉。凄厲的哀嚎聲響徹整個大廳,帶着絕望和瘋狂。
“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兩位路少爺放過我吧。”錢舉徹底慌亂了,路逢舟剛剛親口說了,卓玉是他親弟弟,不是表弟,不是堂弟,不是随便哪裡冒出來的便宜弟弟,是一個爹的親弟弟。
錢舉知道自己真的踢到鐵闆了,豪門這種事很多,哪個大佬後面沒幾個見不到光的孩子。可是這個孩子今天被路逢舟當衆認下了,而路逢舟百分之百是長豐以後的掌權人。隻要路逢舟認下了,路家正式公開卓玉的身份隻是時間問題。
“那不行太便宜他了,不長記性,過兩天又去禍害别人。”路逢舟直接駁回了雲述的建議,狗改不了吃屎,他得讓這個人消停一陣子,“我來處理。”
既然路逢舟發話了,卓玉和雲述也就不再多管。
卓玉用腳勾了個椅子過來,讓雲述坐下。旁邊有人适時的遞上了礦泉水,他打開給雲述喝了一口。
卓玉心裡慢慢的趨于平靜,他哥不是善茬,錢舉好受不了。他現在必須收斂住住周身的戾氣,免得把雲述吓壞了。卓玉也在反思,大概自已以後做事的方式要改一改,别把人吓跑了才好。
最後路逢舟生生敲了錢家一筆,讓錢舉捐了個青銅器給國家博物館才算了結這一樁。據說那個物件價值有三個億,是錢家從海外拍回來的。此事一出,想必錢家很久都緩不上勁來。不光是錢的問題,主要是面子裡子都丢盡了。
這事了結,趙臻還要跟錢舉算夜尊的賬,規矩是不能壞的,要不以後這生意還怎麼做?随便來一個人就調戲服務員,難道要把服務人員都換成長相特别難看的才行嗎!那不就成了受害者有罪倫了,長得好看被調戲活該。趙家的臉往哪裡放?他趙臻的臉往哪裡放?
這邊事沒談完,那邊雲述的朋友就找過來了。卓玉才知道雲述最好的朋友,竟然就是把他哥折磨的要死要活的那個男人——簡殊然。
他也知道他哥為什麼要讨好雲述了,這是“娘家人”。
見到簡殊然,他哥那副怼天怼地怼空氣的架勢早就沒了,而是變成了一條哈士奇,一路讨好的護在人家身邊。
簡殊然生的一副好相貌,讓人想到面如冠玉這個詞,眼神灼灼的,顧盼生輝,比雲述要高一點,大概一米八左右。
簡殊然接到雲述的信息跟瘋了一樣趕過來,生怕雲述出事,還好他來的時候問題都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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