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有些事也不是說沒幹過就做不好的,咱們聞總之前一直在國外,現在回來,我一點兒都沒看出來水土不服哈!”有人借着徐綻的話頭捧聞經年。
“徐小姐在娛樂圈打拼多年,經驗豐富,早就算不上‘新人’了吧?”
隔着半個桌子的距離,聞經年直接看向徐綻的方向,眼眸裡帶着審視,他聲音格外沉,尤其是強調“經驗豐富”和“新人”兩個詞。
徐綻被他盯得很不舒服,沉默着,他的眸光冷峻,帶着寒意,看得人心神不甯。
偏偏他又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這個人還真是記仇得厲害,說她“經驗豐富”,還不就是因為她說了一句他的話她曾聽别人說過。
眼見着這兩人話裡開始有火星,陸縱瞥了徐綻一眼趕緊出來打圓場:“經驗豐富多好啊,我外行,電影電視不都是那回事,哈哈。”
這個話題也就被有說有笑的帶過了。
“對了聞總,你最近不是愛吃面,我今天請的廚師裡剛好有個做面做的還不錯的,我讓他把你的主食換成面了,你嘗嘗。”陸縱說着,廚師們挨個上菜。
聽到陸縱這話,徐綻擡眸去看聞經年。
他最近愛吃面?
“我一向愛吃面,”聞經年表情紋絲不動,“怎麼就成了最近的事情了?”
陸縱一愣,“行行行,是我這個好哥們疏忽了行吧?”
聞經年一說愛吃面,大家又七嘴八舌聊起面食了。
甜點上了之後,徐綻再也坐不住了,她找了個借口提前離場,賀嘉然跟衆人說要送她回去,也跟着她離開了。
那條披肩她沒拿,就搭在椅背上。聞經年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白花花的狐狸毛在燈光下白的刺眼。
已經過了十一點,席間衆人又聊了一會兒便紛紛離開去趕自己的下一場了。
聞經年跟陸縱留到了最後,顔思雪也沒走,三人慢悠悠往停車場的方向走,陸縱打了個哈欠,忽然問:“聞經年,你别說我多嘴啊,我總感覺你跟那個徐綻之間的氣場有點怪。”
“哪裡怪?”聞經年問。
顔思雪心裡咯噔一聲,看向聞經年。
“也說不上來,總感覺你挺關注她的,但又冷不丁說話去針對他。”陸縱皺着眉頭,“還有啊,你一直在國外,西餐吃慣了的,什麼時候愛吃面了?我可看到了啊,她看了你一眼,你就跟我編了個謊。”
“怎麼可能!”顔思雪表情難看,聲音都有幾分尖利,“那個女人結過婚,聞哥哥怎麼可能看上她!”
“徐綻情況還有點不一樣,”陸縱想了想,說:“她其實也挺不容易的,聽說當初秦複挺寵她的,算是力排衆議跟她結婚,領證這事秦家上下都不知道,誰知道秦複能出這事。”
秦複出車禍這事在娛樂圈都傳得沸沸揚揚,他是徐綻的老公,人們關注徐綻的同時自然也不會放過他。
那段時間,輿論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你怎麼不說她臉皮厚,誰結婚不征求父母的同意和祝福,她害得秦複跟秦家鬧翻,婚禮還搞得那麼轟轟烈烈,到處炫耀鴿子蛋一樣的鑽石。當初秦複對她也算是好的不能再好了,結果他才死沒多久她就挽着别的男人的手臂出來招搖了,這種人真是可怕。”
顔思雪一想到聞哥哥給那個女人送披肩,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這話一半是解氣,另一半也是說給聞經年聽。
她還在絮絮叨叨念着關于徐綻的那些事情,卻沒注意到聞經年的表情愈發沉下來。
“怪不得外界都說她克夫,攤上這種女人......”
“顔思雪。”空蕩蕩的停車場裡,聞經年的聲音顯得肅殺,“适可而止。”
聞經年說完打開車門坐進去,車子發動,黑色的奔馳絕塵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被噴了一臉尾氣的顔思雪愣在原地,她很快拉下臉,“我本來還想讓聞哥哥送我回去的。”說着她轉臉噘着嘴看向陸縱:“聞哥哥是不是生我的氣了啊?”
陸縱心說這不是明擺着的嗎,但嘴上還是哄着顔思雪:“那哪兒能啊,聞經年怎麼會生你的氣,咱們多少年的交情了,”又說:“你也知道,他一到這段時間心情就不好,這段時間你少在他面前多說話,過了這陣就好了。”
聽了這話,顔思雪放下心來。
每年六月份聞經年心情就會很差,因為他母親的忌日在這個月。
可一想起徐綻那張臉、和她身後那條披肩,顔思雪又忍不住窩火。
想了想,她又問陸縱:“你剛才說聞哥哥喜歡徐綻,是真的嗎?”
陸縱連忙擺手撇清關系:“我可沒說,我就說他倆氣場有點怪,說不定聞經年跟你一樣,也是看不順眼徐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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