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行估算過時間,這個刻痕是每年一道的,但最新的刻痕距離現在的時間已經超過百年,從他擁有記憶開始,這顆樹和上面的刻痕就在那裡了。
毛筆蘸滿墨汁,謝景行在宣紙上寫下傅雲深三個字,一旁鎮紙壓着那張十萬的支票,隻露出下半截傅雲深漂亮的簽名。
謝景行微微蹙着眉頭,思索那天自己稱傅雲深為“深深”的舉動,對于一個隻見過兩面的人,這樣稱呼實在是太失禮,可是他也不知為何自己會鬼使神差地将這個稱呼脫口而出。
仿佛這樣的對話已經重複過千萬遍,已經成為一種既定的無法更改的程序。
剛剛上樓的謝言探過頭看了桌上一眼,發出了疑問:“四叔,這兩個都是你寫的嗎?這麼放着是要幹嘛?”
“不是。”謝景行沉思,換了鋼筆,抽出一張便簽。他向來習慣用毛筆,如非必要,他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鋼筆了。
謝言細看:“哦~這是傅先生給的那張支票。”
謝景行落筆在便簽上,“傅雲深”三個字一氣呵成。
但是不對,不是這個,謝景行換了一種字體,再寫,還是不對,再換……
謝景行會的字體有很多,傅雲深的簽名和他日常的筆迹并不相似,他卻意外的熟悉。
寫到最後一個,謝景行停了筆,支票上的簽名和便簽上最後一個墨迹未幹的名字,幾乎一模一樣。
謝言詫異:“四叔你不是在模仿傅先生的簽名吧?”四叔要模仿一個人的字太容易,前面的字體他都認得出,就是這最後一個,他卻不知是什麼體。
“不。”謝景行抽了一張新的便簽,用這種字體繼續寫下去,但不管怎麼寫,他寫出來的筆迹和傅雲深的,還是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
不是模仿……沒錯,就算是不同的字體,每個人都有自己寫字的習慣,四叔的筆迹寫字的習慣他不會認錯。謝言越看越覺得汗毛倒豎、毛骨悚然:“這……難道不像是同一個人寫的嗎?!”
一個隻見過兩面的外來者,為什麼會有和四叔一樣的筆迹?!
“他他他……到底是誰?”
“跟他聯系那個系統又是哪方派來的?”
鋼筆“哒”地一聲落在紫檀桌案上,骨碌地順着桌子滾過,然後“啪”地一聲摔落在了木地闆上。
謝景行按按太陽穴,傅雲深果然和自己缺失的那部分記憶相關吧,在這個世界存在之前,他們也許就有着某種聯系。
謝言繼續道:“特意在支票上簽個這樣的名字,這是在挑釁嗎!”能寫出和四叔筆迹一樣的字,除非是主神特意給了傅雲深四叔的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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