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曜見狀,微微松開了一些對于她的桎梏,低頭貼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問她:“要不要喝些水?”
相雪露好不容易從他令人窒息的懷抱中獲得了一些松弛,隻想着多感受一下自由的空氣,并未回他。
慕容曜也未接着問,直接去給她倒起了水。
倒完以後,他将水杯擱在她的唇角:“張口。”他的聲音如玉一般清濯,尋常人很難拒絕。
相雪露并沒有張嘴。
慕容曜指尖微微用力,她仍是緊緊閉着嘴。
她也不知道這樣和他在這種方面較勁有什麼意思,想了想,或許是她悲哀得并沒有能威脅他的資本。
慕容曜盯着她看了一會兒,俯首自己喝了一口水,随即徑直靠過來。
相雪露隻感到一股龍涎香驟然侵襲,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一面薄涼的唇便貼上了她的唇。
她始料不及,被他打開了嘴唇,發現他還有繼續撬開她牙關的趨勢。
她緊閉着牙關堅決不讓他得逞,他卻開始忘我地吻起了她,仿佛傾注了全部的熱情。
在他全然的攻勢下,她根本就無法抵擋,隻能被動地為他開啟了牙關。
清澈甘甜的水淌入她的唇齒,喉間,緩緩流入,還帶有着他的溫度。
相雪露陡然驚醒,面色燒得通紅,卻沒有忘記狠狠咬了仍舊放肆的他一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伴随着清水流入她的口腔中。
他卻好似渾然不覺,連一絲停頓和吃痛都沒有,反而更加深入地吻着她。血液仿佛成了他的助興劑,令他的神經都興奮起來,對她的迷戀越發難以抑制。
直到好久之後,慕容曜才松開了她。
他慢條斯理地用手擦拭着自己唇角的血迹,那雙狹長優美的幽眸此刻潋滟如春,正微挑着眼角,看着她。唇瓣染着猶未拭盡的血痕,在方才那一番深吻過後,越發鮮豔如流丹花瓣,與他冷白色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皇嫂力氣太小了,不知道這樣咬人,不僅不疼,還會适得其反。”他閑适自然地說道,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隻是眼眸微深了些。
相雪露方才被他的那副面容和情狀短暫地晃了晃眼,此刻又聽到他的話語,瞬間清醒,氣得渾身發抖,聲音都帶着顫意:“瘋子,瘋子,真是瘋子!”
她連說了三聲,仍猶不解恨意。口中殘留着的血腥味仍反複提醒着她,他方才是怎樣強勢地掠奪,正如她記憶中無數的日日夜夜一樣。
“是瘋子,也是你的夫君。”他溫柔地對她道。“正是因為是你的夫君,所以才會是瘋子。”
她見他好像根本不把這個稱呼當成是辱罵,反而還認為是一種誇贊,不由得真切地感受到,慕容曜是真的瘋了。
“你現在是我的夫君嗎?”她輕嘲着,“不要将不存在的事挂在嘴邊了。”
第81章81陛下在說什麼?!
“你覺得不是麼?”慕容曜面上帶着昳麗光彩的笑意,将手貼在她有些細瘦的後背上,“若你覺得我們之間,差的隻是一場儀式的話,明天就可以進行。”
他的語調輕柔,說出來的話卻讓相雪露打了個激靈。
事到如今,她壓根不懷疑,慕容曜真的可以瘋到明天就舉行立後典禮。她不敢再在此方面繼續刺激她。
尋常人遇到瘋子,最大的弱點就是,不能像他們一般不顧一切,毫無顧忌,隻為達成自己的目标,而是瞻前顧後,畏手畏腳。
“不必了。”她冷淡地說完這句話,就閉上了嘴巴。
慕容曜順着她點了點頭:“朕也覺得這樣頗有些倉促,想着慢慢準備,籌備一場盛大的典禮。方才還以為你等不及,想着提前也不是不可。”
“就這般說話多好。”他溫笑着看着她,“氣氛融洽,何需那般劍拔弩張。隻要你日後口中不要說出那個人的名字,朕一向好說話。”
他這般說着,仿佛造成如今局面的人不是他一般,倒反而是他一直在包容她一樣。
相雪露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反唇相譏:“不是陛下一口一個“皇嫂”麼,如今提起的人又挂在我的名頭了?”
慕容曜面不改色,微微眯了眯眼:“朕這樣說,是出于夫妻情趣,或者,難不成,皇嫂想讓我喚你閨名?”
他微微一笑:“或者你提供一個别的愛稱。”
“雪露,小露,阿露?”他低沉的聲線有些微微的發啞,因此顯得格外的性.感,尤其,他唇齒間輾轉而出的還是她的名字。
相雪露瞬間面紅耳赤,支支吾吾個半天,不知道說什麼。
“夠了,陛下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臣婦還能阻得了你不成。”她自嘲般地笑了笑。
“隻希望陛下這種來得莫名其妙的感情,在某一日消失以後,不會化為毒藥與利箭,奪走臣婦的生命。就像故晉王一樣,死得冤屈不明。”她故意勉強地擠出一個有些冷漠的微笑:“能對您有什麼要求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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