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上下打量一番,驚訝之餘暫時忘了自己大肚子的事兒,眉眼懶惰而淩厲,擡着下巴問:“你怎麼來了?”
青年回以迷茫的眼神,打了個酒嗝,嗚咽道:“逸宸哥....”
“........”周衍臉黑得不行,從額頭到下巴都刻畫着不羁的鋒芒,不由冷笑起來,“我說陸知燃,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準你接近景逸宸,你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嗎?”
“逸宸哥,”陸知燃又軟軟地叫了聲,模樣好不可憐,“你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做....”
“嗝...”陸知燃完全沒了往日在公衆面前設立的清冷花瓶形象,現在就是一個神志不清,滿身酒氣的醉漢,扒着門框訴苦,“你就不能等等我嘛,我現在....現在成功了,再等等我,等我去找周衍離婚...”
“......”我也正有此意呢。
周氣的眼皮直跳:“等不了!”
他直接替景逸宸回絕,估計是受不了對方身上的味道,一手捂着鼻子,另一隻手就要去關門,“趕緊滾,别再讓我看見你。”
千鈞一發之際,陸知燃也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力量,看着清清瘦瘦,發起瘋來卻不可小觑。他趁周衍門沒關嚴,跨前一步踏進客廳,猶如戰神一般奔着男人使力。
周衍側身一個閃避,竟然沒躲過,直接被他抱住了。
陸知燃腦子裡渾渾噩噩的,他努力張開雙臂将人抱緊,卻發現男人的身闆比他想象中的寬多了,但來及奇怪這個點,他閉着眼睛嘀咕:“逸宸哥,我好想你,我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嗚嗚..”
說着說着,陸知燃甚至傷心地哭了起來,“我的畫終于值錢了,可是我一點也不開心,我還是想你,每天都會想,想的頭都要炸掉了...”
聽聽,多麼動人的告白。
若說剛才的周衍隻是稍微黑了臉,那現在的周衍就是從煤炭裡剛走出來,整個人都黑透了,渾身散發着黑煙。
他握住陸知燃的手腕,用力将對方的胳膊掰開,牢牢控制在半空中,聲音寒冷刺骨:“陸知燃,你說的這些話,景逸宸永遠都聽不到,識相的快滾。”
“嗚嗚嗚...”陸知燃淚眼婆娑地搖頭,“逸宸哥,不要趕我走。”
一個大男人哭得這麼傷心,真叫周衍無語。他當初怎麼就看上這麼個懦弱無能的小白臉,拎不清現實和幻想,也不懂得知足常樂。
這個人,又蠢又貪心。
“夠了,”周衍不想再與其糾纏,聲音更冷,“我最後說一遍,趕緊給我滾,以後也不準再來找景逸宸,不然後果自負。”
“逸宸哥,求你了...”
陸知燃醉得理智毫無,滿嘴哥哥哥叫個不停,不僅沒有識相地離開,反而越戰越勇地往人身上貼,像是黏人的口香糖。
“我喜歡你。”陸知燃閉着眼睛告白,臉貼近男人的頸窩想要親吻,一雙手順着對方肩膀往下移來到腰部。
倏地,他手一頓,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大着舌頭道:“逸宸哥,你...你為什麼,你的肚子怎麼了,噫?這是地球儀嗎?好大好圓。”
說話間,雙手還特别不老實,敷在周衍鼓起來的肚皮上亂摸一通。
周衍目光陰霾恐怖,最後僅存的那點好脾氣都被磨沒了。他下狠手,一巴掌拍在陸知燃的手背上,發出“啪”的一聲。
“哎呦!”陸知燃痛叫一聲,可憐兮兮地縮回去,手背肉眼可見地泛紅了,疼得直哈氣。
懲罰不會就此止步,周衍剛才還有一點“景逸辰不動聲色”版本的帥哥包袱,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他被陸知燃摸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忍無可忍地擡起一條腿照着對方的膝蓋就是狠狠一腳,他雖然懷孕,但力氣不減,直接把人踹出兩米遠。
陸知燃身體失重,連退幾步倒在門廳的櫃子上,結結實實摔了一個大屁股蹲兒。
周衍拍了拍身上被碰過的地方,鼻尖都是濃厚的酒味,怒氣更盛,瞪着坐在地上的醉漢陰森森道:“陸知燃,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不想活了是不是!”
陸知燃一激靈,顧不上屁股有多痛,危機感達到了頂峰,讓他不得不努力睜開眼睛,用盡最後的意志看清楚眼前的男人,随即驚訝地張大嘴巴:“你是.....周...周衍?!”
周衍擲地有聲:“還不快滾。”
剛才還異常大膽的陸知燃,此刻被吓得屁滾尿流,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扶着牆壁逃命似地往外跑,在周衍面前,就算是喝醉也壯不了膽,這可能就是血脈壓制。
陸知燃走了沒多久,景逸宸就回來了。
周衍剛換完身衣服從主卧裡出來,兩人在客廳打個照面,先是有默契地互視一眼,然後各自端詳着對方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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