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不願入宗門,可聽說因她是費夫人獨門弟子的緣故,江繁還要尊稱她一聲小師叔,加上費夫人軟磨硬泡,三哄二騙,她這才乖乖做了明鏡宗的小師叔。
走過宗門演武場,一衆弟子停下演練,齊齊叫她小師叔,讓她覺得很虛榮。
進入宗門之後,宋玠本打算在宗門裡勾搭些美人,但是她的功法正處于一個緊要關頭,被費夫人明令閉關突破。
這一閉關就是一個多月,直到十天前,她才破關而出。一出關她直奔洛水城,往秦樓楚館裡狠狠撒一把銀子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隻是,秦滿衣覺得她和過去不同。“阿寶,是不是有人讓你傷心了?”
她的問題在宋玠看來沒頭沒腦,宋玠笑說:“這世上能有誰讓我傷心。”卻不防眼淚落下,她不敢置信,摸摸眼睑,吓得幾乎跳起來。“中邪了,中邪了,誰下蠱害我。”
秦滿衣安撫她的同時不忘提出疑問。“你可還記得宋宗主?”
“宋宗主,宋則?當然記得,就是這個女人,害我這些年沒有好日子過。”原先她說起宋則,總是恨得牙癢癢,這一次同樣的話,卻出奇得平靜,仿佛那些過往已然過去。
“前些日子,有人懸賞千金要花間高手引誘她,你知是不知?”
“知道啊,我……那時,我……那時正好有事,去了一位長輩處練功。诶,這事情後來如何?”
“狙擊宋宗主的聽說有上百人,她依然好端端的,聽說武功精進,沒人知道發生了何事。曾有傳言說采花神君孫不倒用醉花陰得到了宋宗主,但找到孫不倒的屍體後,謠言不攻自破。”
“孫不倒?他也配叫采花,神君?摧花人渣還差不多。誰做得好人好事,把這麼個人渣幹了?”
秦滿衣别有深意看她一眼,緩緩道:“有人說,是你。”
“诶,我可不是那種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不是我。”如果宋玠見到孫不倒,一定順手就是一劍,但是這種好事,她不能冒領。
“說是你的人,是至道宗的嚴子敬。他還放出風聲,說宋宗主被你……挾持。”
“挾持?他怎麼不說我把宋則先奸後殺呢。呸,說不定是他做的呢。不過,瞧他也沒那本事,惡心虛僞。”
“阿寶,你認得嚴子敬?”
“不認得。我猜的。那宋則到底發生了何事?”
“不知,宋宗主未就此事發表任何聲明,也未否認曾被你挾持。聽從隐神宗上院回來的修士說,有人向宋宗主提到你……”
“嗯?莫不是這女人對我仰慕已久?”
她那張臉,洋洋得意,說不盡的風流俊俏,可對她尤為熟悉的秦滿衣發現,她眼眸深處總有一絲陰郁,在提到宋則時有所波動。“宋宗主聽到你的名姓之後,隻說:‘啊,宋玠,宋十一娘,采花小賊。’那語氣,那态度,着實奇怪。”
“是挺奇怪,怎麼覺着充滿期待,莫不是等着本采花賊去采她一采?”
“你要去?”
“這女人是我童年陰影,少年噩夢。我才不去。”
做人切忌說話太滿,宋玠把才不去說出口沒到兩天,就收到費夫人的符咒訊息,命她前往丹霞山隐神宗上院與明鏡宗的弟子回合。“徒弟啊,你武功大成,又是那群傻弟子的小師叔,好好起個帶頭作用。”三言兩語就把這個爛攤子給她,她才要掐滅符咒訊息,假裝沒收到沒看到,費夫人又道,帶隊的是江繁,她隻需從旁輔佐。
還好還好,師父還是了解她的,沒真叫她帶隊,否則她一定把那群人帶去溝裡,最深最臭的那一種。
師父有命,沒說徒弟一定要遵從。作為好徒弟的代表,宋玠沒打算去丹霞山。她一想到隐神宗,内心總有一種惶恐,似期盼又不安,直到她在天福城的茶館裡聽到有人罵宋則。
“那個三八醜女人,整天不叫人看臉,是營造神秘感勾引人呢,還是醜得沒法見人怕吓到别人啊。”
“就她手段如此毒辣,一定是被毀了容。”
“小聲些,這裡是丹霞山下最近的城池,要叫隐神宗的人聽見,我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怕甚麼。老子被她宗門的走狗那麼一踢一滾,簡直成了天下人的笑柄,面子裡子都沒了。你不知道,我回去的時候别人怎麼笑我。我一身是傷,居然還叫我賠錢。”
眼看他們越罵越難聽,越罵越陰私,是個人都聽不下去。宋玠不屑地輕嗤,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被那三個罵罵咧咧的人聽見。
這三人俱是山海派的得力弟子,其中罵得最兇的那個正是因在隐神宗私下鬥法,手段狠毒,被宋則叫人丢下山門,姓丁名邢。山海派是通玄界數千小派小宗中的一個,難得能參加此等盛會,卻丢這麼個大臉。門派裡對丁邢極為不滿,加以嚴懲。丁邢本就灰頭土臉,回門派後又受到懲罰,對宋則更是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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