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金’交了,你可以走了。”高洛神看都不看齊渭一眼,懶洋洋地開口道。齊渭沒有動彈。“難不成想要《男誡》和《男德》?表哥請放心,我定然會讓人送至齊府的。”高洛神作恍然大悟狀,頗為大氣豪爽地開口道。齊渭被氣得不輕,本就不想在這鬼地方多待,他起身拂了拂袖子,也不再看被甩在一旁的書一眼,大步地邁出了大廳。連孫氏的呼聲都沒能讓他回頭或者停步。孫氏的目的就是找兒子,眼下兒子怒氣沖沖地走了,她也剜了高洛神姐妹一眼,快步地追上去。少了他們母子兩,高洛神頓覺屋中空氣清新了不少。高純走到了齊渭先前坐着的地方,拿起了《男德》翻了翻,紙張明顯有些泛黃,裡面的内容都是手抄的。她笑了笑,向着高洛神問道:“這書挺有意思的。”高洛神點頭道:“是啊,是我淘來的,不知道誰寫的。”高純又道:“齊渭怎麼老實在這裡看書?你與他做了什麼交易?”高洛神點點頭道:“他願意出高價,我為何不宰肥羊?”說齊渭偷東西,也不過是吓吓齊家的人,讓他們送來點“精神損失費”而已,她哪能真的将齊渭給扔柴房去。至于讓他老實看書,那是與交易裡面的附帶條件罷了。她給風月樓供一些千金難得的水果,可不是有銀子就行的。就他齊渭那德行,一看就是缺少男德的洗禮。高純淡淡地應了一聲:“嗯。”高洛神掃了她一眼,老神定的模樣,看不透到底在想什麼事情。她眨了眨眼,迷惑道:“天色不早了,你不打算回去麼?到時候城門關閉了可就不好了。”高純:“……”她完全沒有今日回去的打算。霜華坐不住了,開口道:“二小姐,難道在山莊裡就沒有空房了麼?”“有啊。”高洛神點了點頭,見霜華臉上流露出一絲欣喜,她又殘忍地點破,“你們隻給了參觀的錢,沒說要留宿此處啊。”既然立了規矩,那麼大家都一視同仁嘛。霜華着實無語,被噎得好半會兒說不出話來,怎麼先前沒有發現她是個财迷。高純不以為意,開口道:“先欠着。”對高純這個反應,高洛神絲毫不意外,顯然,在高純眼中,錢都不是錢。她笑了笑道:“純兒到時候别忘了。”高純道:“不會,就算忘了,我院中的東西多多少少可以相抵的。”得了高純這話,高洛神更加高興,左瞧右看,都覺得高純可愛。要不是克制着,她都要伸出手去摸摸高純的腦袋了。她命人備餐,打算請高純吃一頓好的,忽然間,外頭傳來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一個看守瓜田的侍從前來,一拱手道:“小姐,不好了,有人偷瓜!”一聽有人偷瓜,高洛神就不高興了。瓜田有的不在山莊内,而是分布在外頭的田地裡,她擰了擰眉,問道:“是哪個賊人這般大膽?捉住了嗎?”“抓住了。”那侍從一臉為難,似乎還有什麼話想說。高洛神瞥了高純一眼,心想着偷瓜能有什麼事情?便開口道:“無妨,你直說吧。”“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說完這句話,侍從又壓低了聲音,禀告道,“我們将他抓起來時,他自稱是太子的兒子。”“什麼?”高洛神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侍從拔高了聲音道:“那孩子自稱是太子的兒子。”什麼太子的兒子?那位太子已經死了十多年了!而且小說情節裡也沒有這出啊,難不成崩壞了?不過那位太子死的時候已經成婚,還有通房丫頭,十五歲生子,對古人來說算不了什麼,十多年了,難不成真的是那位的兒子?心中這般想着,高洛神便偷偷地觑了高純,正巧與她冷浸浸的視線對上。察覺到不對,可是此時挽回已經無濟于事了,心中暗罵着将高純給引過來的人。她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問道:“那個偷瓜賊呢?”侍從應道:“抓起來了,咱們哪有太子啊,說謊要有個限度,再看那少年,髒兮兮的,像是個乞丐。”高純眸光閃了閃,忽地開口道:“把他帶過來。”侍從是高洛神的手下,他當然不會動彈,隻是用眼神向主子示意,見高洛神點頭,他才邁着大步子離開。“肯定是個冒牌貨吧,哪裡來的太子?”高洛神小聲地嘟囔了一聲。高純似笑非笑地橫了她一眼。那十四歲的娃兒很快就被帶到了兩人的跟前,整個人幹瘦地像一根竹竿,蠟黃的面上還有泥土,一身粗布衣裳破破爛爛的。要不是手下說他隻有十四歲,高洛神死活都不相信的。這孩子也太營養不良了吧?她在打量着少年的同時,少年眼睛也在轉動,從高洛神臉上劃過,最後定定地望着一側默不作聲的高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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