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情況不對頭,林淮立刻朝那邊看去,盡管姜鴻用自己身體借位做了一些遮擋,他還是從玻璃的反光中看到了兩人的臉……親……上了???
姜鴻離開了陳深的嘴唇,他還是隻敢淺嘗即止,然而瞬間的接觸就讓他感覺在夢中一般,讓他如癡如醉。
“果然……還是會讓人不适啊。”陳深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靜,他那種掌控了全局的從容的表情,欠揍又勾人,簡直能把他的魂都勾走。
雖然對方說這這樣的話,但不僅沒有打擊到姜鴻,反而更加勾起了他的勝負欲,他一定要拿下對方,明明是帶着羞辱的話,卻讓他莫名的信心爆棚,他簡直快興奮得要爆炸了。
“我認為我們可以去更私密的場合談一談。”姜鴻說,他控制着自己,讓自己語氣聽上去平靜。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呢?”陳深問。
“因為……你之前收到了一本筆記本吧,也許我知道一些線索呢。”哪怕竭力控制,姜鴻的聲音仍舊因為亢奮而顫抖着。
文禮安心裡快笑瘋了,要不是礙着林淮在旁邊,他早就嘴咧上去了。
林淮面無表情地看着兩人又對話了幾句,然後出了餐廳,他在心裡掐好時間,站了起來,文禮安急忙跟着了上去。
等跟蹤那兩人到了目的地後,看着眼前的倉庫,文禮安忍不住在心裡叫了聲會玩。
倉庫的門已經被鎖上了,林淮繞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其它入口,他的眼睛往上一揚,後退助跑,跳上了欄杆,抓着旁邊的凸起,幾秒鐘就爬上了高處的一個小窗口,鑽了進去。
文禮安看着林淮消失在了快三層樓高的窗口處,他正準備叫人來,卻瞥見兩個人遠遠走來,他原本心生警惕,想立刻繞道,卻發現其中一人自己認識,是刑偵中隊的,那人也認出了他。
什麼情況?文禮安一問才知道,是方數則通知他們來抓捕人的,而且剛通知了不到二十分鐘,事發突然,他們也問了方數則為什麼不早點告知,方數則回答自己也是剛知道的,陳深也打了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文禮安瞥了一眼倉庫,腦子裡不由得蹦出了一句話——釣魚容易孽障深。
倉庫裡,陳深的雙手被往後铐在了一張椅子上,他面不改色地說道:“你現在滿意了麼,可以說了?”
“那個女人就這麼重要麼。”姜鴻垂着眼,打量着陳深。
“是,所以你可以說了麼?不然我可沒興趣繼續玩了。”陳深笑了笑。
“如果我說我不知道呢。”姜鴻帶着挑逗意味摸上了陳深的胸口,他的臉貼近陳深,在這種突破安全距離的情況下,男人的瞧着他的眼神依舊從容平靜,他簡直愛死了對方表現出的這種高高在上的掌控感。
陳深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卻看到了躲在二樓懸廊陰影處的林淮,林淮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哪怕在昏暗之中,林淮那雙眼睛依舊晶透。
“……”陳深語塞,他觀察了一下自己和姜鴻的姿勢。
林淮知道陳深看到他了,他繼續冷漠地瞥着,躲在掩體處,按兵不動。
陳深突然猛地掙紮起來,椅子倒了,帶着姜鴻一起摔倒了地上,姜鴻驚了,看着原本欲拒還迎的小妖精秒變貞潔烈婦,一頭霧水,他很快反應過來對方也許是想晚點刺激的,更加上下其手了起來。
救我啊!陳深用口型對林淮說道,姜鴻背對着并未瞧見。
林淮隻是看着,他的表情看起來十分嫌棄,終于他站起來動了動,從二樓一躍而下,踹飛了姜鴻,又從身後勒緊姜鴻的脖子,确保将人勒暈過去後,他将姜鴻綁了起來。
“我是不是破壞你什麼大計了。”林淮轉頭冷笑,他現在可想明白了,那朵抽象得不行的花是暗示着著名的黑色大麗花案。
這起案件中因為被稱為“黑色大麗花”的受害者而得名,這是史上有名的兇殺分屍懸案,被一分為二的死者内髒都被清洗過并塞入了胸腔,那道劃破花朵的弧線對應了黑色大麗花案中受害者的臉部被劃出的像小醜笑臉一般的破口和她被攔腰截斷的身體。
但圖案這麼抽象,哪怕是這麼著名的兇殺分屍案,陳深也不可能一眼就看懂暗示,一定是分屍者在暗網或者哪裡使用過的符号,代表了自己的标志,總之陳深心裡門清。
“……淮淮,我手疼。”陳深選擇了回避這個話題。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活該,就該疼死你。”林淮不客氣地說,但他還是從姜鴻身上摸出鑰匙,給陳深開了手铐。
剛解開手铐,兩個刑警也從林淮潛行進來的路趕了過來,并及時表明了自己身份,林淮掃了一眼表,現在兩點多,釣魚完,再把姜鴻帶去審訊室,忙活完後,剛好差不多掐時間回去和自己吃頓晚飯,再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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