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一笑:“再說,您要是信不過,也不會跟着我都來到這兒了,才說這些話吧。”
顧裕臻眼角泛起細紋,眸内閃過一絲貪婪的光,他唇角勾起,“走,去見見你說的樊總。”
包廂内傳來男男女女的歡笑聲,皮質沙發上煙霧袅繞,四個穿着各異的男人腳架在茶幾上,放松地靠着沙發背,嘴裡吞雲吐霧地抽着雪茄。
顧裕臻身旁的小姐喂了他一杯酒,右手邊的少爺遞上煙嘴,他轉過頭含住,手不老實的在那陪酒少爺身上遊走。
旁邊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喝了一口酒,轉頭看向顧裕臻,勾唇調侃:“顧先生不是說厭惡男人麼,怎得抱了個omega,就舍不得松手了呢。”
老陸哈哈大笑:“這家夥之前一直沒嘗過他們的滋味兒,今兒見識了這人間美好,自然是愛不釋手了!”
顧裕臻正低頭啄吻着那年輕男孩兒的脖頸,聞言停下動作,一擡頭,霓虹燈光打在他精緻剛毅的臉上,隻見他淺笑了一下,道:“是顧某見識淺露了。”他又吻了一下那omega的唇,深邃的眼眸盯着那男孩兒,帶着一絲撩逗,說:“誰曾想,抱起來比女人還軟。”
其他幾個人皆大笑起來,隻見剛才那說話的英俊男人給了身旁的中年男人一個眼神,對方立馬将手邊的保險箱恭敬地放在了桌子上。
樊姜:“這裡面是一百萬現金,隻是小小的見面禮,忘顧先生不要嫌棄。”
顧裕臻看向那個箱子,眼底漫上不易察覺的貪婪,隻聽樊姜繼續道:“顧總先前專門為華南地區的毒品交易集團洗錢,想必手上的毒品資源必然不會少,可不要看不起鄙人。”
蹭一聲打火機開啟,顧裕臻再次給自己點了一支煙,他垂眸瞥了一眼茶幾上的保險箱,語氣散漫:“可是樊總應該知道,上半年的時候集團内出現卧底,我們被警察突擊查辦,差點被一鍋端了,樊總怎麼還看得上我們這逃亡的兩人呢。”
樊姜眼底閃過一絲精明,笑道:“顧總不必妄自菲薄,您僅用半年時間,就将華南地區的毒品線極大擴展,賺得盆滿缽滿,出時隻是因為時運不濟,我知道,你手上的毒品資源猶在,目前隻是缺乏流動資金。”
樊姜循循善誘:“隻要你我聯手,還怕不能東山再起麼?”
顧裕臻眼神有一絲的動搖,大半年前,他來到這個世界,原本是詫異驚恐的,但等他慢慢緩過來勁兒來,才發現與自己身份一模一樣的原主,早已完全改頭換面,擁有了迥然不同的人生。
這個世界的顧裕臻,在老婆和兒子都棄他而去後,消沉了一段時間後幡然醒悟,狠下心戒掉了賭瘾,重新拾起被自己賭博時幾近掏空的公司,經過十幾年的努力,公司逐漸步上正軌,“顧裕臻”還清了債務,洗心革面,老老實實的做回了生意人。
顧裕臻的心态由剛穿越過來時的不知所措,轉變到接受這一切後的欣喜若狂,覺得這是老天爺待他不薄,讓他能有一次機會重獲新生。
其實剛開始,顧裕臻因為對以前被天天追債的生活心有戚戚,是克制自己,沒有去賭的。
但是随着他生活的逐漸安逸,了解到“顧裕臻”的身價,他開始有恃無恐,再次重返賭場,因為原主十幾年的财富積累,以及自己在原世界的經驗,賭場上的他毫不狼狽,不僅沒有大賠,反而猛賺。
穿越過來後的顧裕臻太過順風順水,令他覺得賭博已經開始索然無味,一次偶然,顧裕臻在賭場莊家的聚會上,接觸到了毒品,當冰冷的液體輸入靜脈時,顧裕臻才明白,什麼叫常人永遠都無法體會到的美好滋味兒。
無論是在原世界還是在異世界,顧裕臻一直都是個精明的商人,賭場上的他風光得意,毒場上的他也一直不甘作為産業鍊的最下遊,僅僅處于被剝削的狀态,最後,他遇到了同穿越過來的老陳。
憑着老陳的關系,顧裕臻正式加入販毒交易集團,為他們搭線洗錢,尋找客戶資源,自己則從中獲取毒品,以及分成,半年來,他賺得錢越來越多,日子越來越奢靡,隻可惜,大概是販毒集團發展的太快,而警方也一直在跟進這個華南地區的毒品交易壟斷集團,最終警方陡然收網,将整個華南販毒集團一舉捕獲。
顧裕臻因為一直處于集團的邊緣地帶,隻參與洗錢和拉線客戶的業務,所以他很早就給自己留下了退路,于是在警方突襲時,他雖然公司和财産全部被凍結,但至少保住了命,和老陳從中逃脫,過上了東躲西藏的日子。
他手上有一定儲量的毒品庫,但沒有足夠的金錢重啟生産鍊。顧裕臻和老陳都是瘾君子,警方正在大力通緝他們,沒有信得過合作夥伴,他們不敢将毒品進行販賣,隻能一邊東躲西藏,一邊守着毒品同時供自身使用,前段時間因為實在缺錢,兩人才盯上了顧祎,冒險搶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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