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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第1頁)

周鳴鞘說:“我要等多久?”

穆陽跳下台階:“不要催我。”

他忽地想起什麼,回過頭來問:“你住哪裡呢?”

周鳴鞘就等他這句話。小野貓終于想起來,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有家。

于是他告訴穆陽:“天橋底下。街上。馬路邊。或者公園的椅子。”

穆陽“啧啧”地搖頭,但是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好可憐。”

周鳴鞘說:“那你不幫幫我麼。再欠你一個人情。”

穆陽從口袋裡摸出煙,叼在嘴邊,含糊不清的字詞像浪花一樣被唇齒推拉着跑出來:“我是做人情,不是做慈善。”

“我要熱化在馬路上了。”

穆陽就把他好看的眉毛蹙起來。他說:“好吧,看在我人好的份上。”

他這樣說,周鳴鞘就安靜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很重,他自己都不知道,原來那樣的神色就叫喜愛,就叫寵溺。然後看見穆陽的眼睛狐狸一樣笑眯眯起來:“我知道一個旅館。價格便宜,也安全。不要身份證。就是有件事你得準備準備……”

他貼到周鳴鞘耳邊來,又親昵、又暧昧地說:“他們總到那裡去做愛。旅館的牆薄得像紙。女人叫得都很好聽,你要是硬了……睡不睡得着?”

周鳴鞘的耳朵潮了。被穆陽的呼吸、穆陽的語言拍熱了,拍潮了。

他那時險些抓住穆陽的手腕,把他一起帶到旅館裡去。

因為他根本不必聽女人的聲音。

穆陽一說話,他已經硬了。

第6章06

叫床聲是到淩晨兩點才歇的,那時周鳴鞘正靠在窗邊抽煙。

這是他特意到小賣部去買的煙,不是他自己平時抽的,而是穆陽喜歡的那一種。穆陽抽的煙很淡,一點也不濃,所以身上沒有煙草味,清爽得像一個好學生。

周鳴鞘一根根地抽,很快,窗邊堆起了煙頭。他抽了半包,屋子裡的煙霧散都散不掉。昏黃的路燈順着破碎的玻璃窗片照進來,覆着他的臉,勾勒出他微微蹙起的眉頭。他有極其冷硬的面容,孤獨而危險。

他一邊抽煙,一邊想穆陽。聽着隔壁的叫床聲,想的也是穆陽。于是很快,腦子裡的畫面就變了。變得旖旎、香豔、勾人。他想起穆陽那兩條伸長了搭在台階上的長腿。想起了白色T恤下一截雪白而勁瘦有力的腰身。那樣的年輕的身體,抱起來,捉弄起來,是什麼滋味?

吻穆陽時,是煙味,還是汽水味?

夜色深了,世界也安靜下來。那些在黑暗中苟延殘喘的男人、女人,似乎也疲倦了。周鳴鞘垂下眼,在窗台上摁滅了煙,翻身下床。穆陽說得對,在這樣的地方,他根本就睡不着。不是因為女人的聲音,而是因為他在想他。

周鳴鞘得去洗個澡。

可他剛“吱呀”地拉開那扇聊勝于無的房門,在走廊上撞見一個女人。

這女人穿着吊帶裙,衣帶松松垮垮地落在手臂上,露出圓潤而白皙的肩頭。廉價的大波浪卷搭在身後,她回過頭來,露出非常豔麗的一張臉。丹鳳眼,紅唇,矮鼻子,風情萬種。她指尖夾着一根煙。

她顯然是有打火機的,因為她的手已經在往皮包裡伸。皮包裡露出内褲和安全套的蹤迹,她一點也不覺得羞。這是人類正常的欲望,你情我願,沒什麼不能說的。

可她見了周鳴鞘後,眯起眼睛,朝周鳴鞘伸手:“帥哥,借個火。”

非常幼稚的搭讪方式。

周鳴鞘不介意,但依舊不留痕迹地避開她所有接觸。女人就懂了。

她點燃了煙,抽了一口,卻回頭喊住周鳴鞘。

“你叫什麼?”

周鳴鞘根本不回頭。

他在公共的浴室裡洗完澡後,回到房間。花灑下的霧氣蒸得他頭重腳輕,他隻能在床邊吹吹夜風。等他清醒的時候,走到桌邊,忽地發現桌上的錢包被人動過。他一點也不害怕丢錢,錢丢了可以再賺。

可他打開那枚真皮錢包,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身份證被人動過。那女人進來過。

身份證上是少年時他桀骜不馴的一雙眼。他畢竟姓周啊。

周鳴鞘立刻收拾好東西,準備下樓離開。他幾乎已經猜到前因後果:那女人為什麼會問他的名字呢?一般來說一夜的熱情不足以去挂念一個人的名字。唯一的解釋,和穆陽說的一樣,這些女人啊,眼睛毒,嘴巴也快。

周家的人一定已然一路追到港城,撒下巨網,開始搜捕他的蹤影。他們不會大張旗鼓,以免打草驚蛇,但他們會悄悄地追着周鳴鞘的腳步靠近。趁他不被,将他捉回。方法就像穆陽幫他找人一樣,要一個傳一個,一個囑咐一個。女人應當被囑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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