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的那個綁定卡呢,其實有永久和一次性的兩種,永久的價格是一次性的十倍,而且永久的綁定卡還要特殊的道具才能修改,大家一般都覺得沒必要。還有一些特殊的可綁定卡片,那簡直是天價,而且聽說卡片的效果是随機的,反向歐皇花大價錢兌換了一張然後被坑都有可能!還有其它的……我想不太起來了。哦對了,不是說了商城裡還可以兌換現實生活中的東西嘛,那些東西在某些人看來也是穩賺不賠,因為都是奢侈品,而且換錢的比率是1:1000,很多人都換過。”
俟青暗暗記下這些信息,也意識到這位學長是真的很熱情,沒有心機,臉上也露出一抹真誠的笑容:“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學長叫什麼?”
“哦,我叫陸康。”
“謝謝陸康學長告訴我這麼多。”
陸康撓撓頭:“我們社團的意義就是互幫互助,提前告訴你這些是應該的,其他的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因為副本好像從來沒出過重複的,有些背景環境差不多的任務也不一樣。”
“任務不一樣?”
“對啊,有些遊戲背景很廣闊的,可以打出十幾條分線,這種遊戲可能會遇到兩路人馬搶奪同一種東西,完成不同的任務。”
“這……”俟青有些心驚,沒想到這個遊戲還有這麼複雜的一面。
“這種出現的也不多,而且這種遊戲一般都是團戰。如果遇到一個普通遊戲裡十幾個人就要注意了。”
“好,謝謝學長。”
“哎,沒事兒,你别總謝來謝去的,我不習慣。”陸康臉上浮起一點紅色,他臉皮挺薄,平時也宅着學習,還沒被人這麼禮貌地道過謝。
“對了……”陸康又想起什麼似的,“其實我們大部分人都是在三星難度裡,對于四星難度都不怎麼了解,有幾個據說上過四星,又很快被打回來了……”
“哦,被打回來?”俟青不是很在意,目前這種難度還與他無關,但聽一聽也無妨,“難道不是上去了就下不來?”
“我也不清楚,但是聽說四星會死人的……能回三星,肯定都是運氣很好的吧?”
開會期間,大家基本上各聊各的,大多在講自己在恐怖遊戲裡的遭遇。俟青四處轉了一圈,意識到社團裡的人經曆的大多數遊戲還是恐怖遊戲。
難怪遊戲說心理問題概不負責。
第二天就是他要進遊戲的時間,他并不知道這次遊戲什麼時候開始,于是一邊在圖書館看書一邊等待時間到來。
彼時他手中還捧着書,然後眼前一花,來到一個漆黑的世界,面前放着一盞老式的燈,幽幽照亮周圍大概半徑有兩米的範圍,再遠處就看不見了。
他撿起燈,還不敢輕舉妄動,不知道這片黑暗裡有什麼東西。
黑暗中,黏稠的視線從一面面牆上傳導到空氣中,觸手一般纏繞在人類周圍,等待燈光消失的時刻。
他在這裡站了一會兒,觀察着周圍。
根據題目的提示,這裡是一個美術館。
俟青猜測這棟樓應該很大,但是樓道居然很窄,而且兩邊挂着很多風格各異的畫,俟青面前大多數是油畫。随着燈火的接近,這些畫開始慢慢流動起來,赤|裸的婦人在他的注視下緩緩将衣服披在胸口;英俊的将軍對他露出微笑,露出一口奇怪的黑牙齒;夜巡的老兵耷拉着眼皮,像他一樣提着燈,慢慢從油畫的近景處走到遠景處,不久又從另一條路上走回來。
看起來這些畫沒什麼危險,俟青歎了一口氣,心底略微放松,慢慢往前走動起來。
對他來說,待在空間狹小又黑暗的走廊本身就是一種折磨。
走着走着,他發現每一幅畫都不一樣,但是畫框的右上角都有一個編号,由2開頭,将軍那副好像是2-14。俟青默默記下來,說不定這些東西到時候會有用。
走廊有點長,俟青可能走了一分多鐘才走完全程,這時候他面前出現三條路,向前、向左、向右各一條,黑漆漆的也看不出來有什麼不一樣。想起自己獲得了20點幸運,他就随便選了左邊那條路。走着走着,前面突然出現一點光亮,是别的參與者。
那個參與者看見俟青也有點高興,迫不及待就往這邊走,俟青終于看清那是個還穿着超短裙的姑娘,看着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難怪見到人這麼開心。
“你好,我叫文珊,一個人進的遊戲。”
俟青挑眉,這姑娘原來也不是第一次進遊戲了,不過一句話就暴露了她孤身一人的處境,要是在遊戲裡也有人意圖不軌怎麼辦?
除非她說的不是真話。
他不會告訴文珊自己的真名,隻是說:“你好,我叫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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