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B站出機場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四點多了,天空飄着雪,冷風刺骨,一行人趕緊鑽上車,這才覺得渾身暖和些。
秦珩透過車窗看着外面的飄雪,歎氣道:“這天氣拍戲又要受罪了。”
葉邵文小聲嘀咕:“這天氣跟着您去拍戲也挺受罪的。”
秦珩回頭剮了他一眼,“我可以給你放假,到了我們大本營了,你也可以休假,換個人跟着就是。”
“這……這多不好意思啊。”葉邵文話歸這麼說,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何況工作室裡那些女員工不知道多想和他換崗位呢,就給她們一次機會好了。
秦珩的車開進小區,雪下得更大了,秦珩在家門口下車,提着貓包進屋,葉邵文幫忙把他的行李搬進屋内,說:“老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嗯,快點回去吧。”秦珩關上門,脫掉身上的外套和鞋子,去廚房熱了一杯牛奶喝了,然後輕手輕腳地上二樓。
霍圳穿着睡衣走出門,樓下的聲音吵醒他了,但是他又不确定自己是否是幻聽,于是準備下樓看看,然後兩人就在樓梯口相遇了。
“怎麼今晚回來了?又放劇組鴿子了?”霍圳走過去抱了他一下,隻覺得他渾身冰冷,把自己也刺激的打了個激靈。
秦珩推開他說:“是啊,想念家裡的床了,你去看看大橘,它剛回來不知道凍着沒有,我去洗個澡。”
“好。”霍圳去樓下把大橘從貓窩裡抱出來,用小毯子包着抱到二樓,讓它睡在房間的沙發上。
浴室裡有水聲傳出來,不斷勾引着他的心神,他忍不住推門走進去,看到秦珩泡在浴缸裡,閉着眼仿佛睡着了,隻有胳膊還在機械地往身上潑水。
他走過去蹲在浴缸旁,拿走他手裡的水瓢,替他全身上下搓了一遍,完了還問:“需要按摩服務嗎?”
秦珩閉着眼站起來,任由霍圳拿浴巾幫他包裹起來,然後跨出浴缸跟着他走到房間,一個撲騰趴在床上,享受着霍圳的服務。
“這麼累怎麼還敢夜班機?也不差這幾個小時。”
“還好吧,反正都是要坐飛機,明天坐和今天坐有什麼區别?我還能在家裡多睡一晚。”
“怎麼,怕你這張床被我睡多了你睡少了,吃虧?”霍圳打趣道。
“是啊,這可是我當初量身定制的高檔床,結果我自己沒睡幾天都讓你睡了。”
霍圳的手從他的後背挪到腰上,不輕不重地按捏着,笑着說:“這樣才不吃虧,好歹有人用它,如果讓它長期蒙塵,那才是虧本買賣。”
那隻手漸漸往下移,力度适中,掌心溫熱,每一下都按的秦珩舒服極了,秦珩忍不住發出一聲歎息,閉着眼睛伸手握住他的手,輕聲說:“别四處點火了,想來就來吧。”
“我在正經地按摩。”霍圳辯解道。
“是是是,是我滿腦子黃色廢料,你到底要不要上?”
話都說到這了,霍圳要是還不動手那就不是男人了,兩人在床上大戰了一個回合天就亮了,秦珩舒舒服服地入睡,霍圳還是堅持替他按摩完全身才起身去上班。
霍圳計算着秦珩差不多該起床了,提早結束了工作準備回家,結果張澄澄急匆匆地跑進來說:“霍總,大小姐在去療養院的路上了。”
“哦,她終于要動手了?”
“咱們現在出發嗎?”張澄澄知道他就在等這一刻,為了這一天一直按兵不動,就想抓個現行。
霍圳原本還想回家給秦珩做晚飯,現在晚飯也做不成了,一臉不痛快地說:“走吧,護工那邊都交代清楚了吧?”
“是,他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肯定不敢不配合的。”
“嗯,報警吧。”
“真要這樣?萬一她沒動手呢?”
“那就當我疑心病太重,浪費警力資源我會道歉的。”
兩人趕到療養院,收到的消息是霍荭剛進去幾分鐘,霍夫人出去和朋友看舞台劇了,不到晚上不會回來。
霍圳在車上盯着監視器,為了抓個現行,他在霍建豪放藥的房間裡裝了好幾個針孔攝像機,能看到房間的每個角落。
屏幕上一開始是沒人的,直到五分鐘後,門被推開,霍荭走了進去,霍圳已經不想看後面的事情了,接到指示的警官沖進了别墅,将霍荭堵在了房間裡,同時還拿走了她手裡的藥瓶。
霍荭驚呆了,幾秒後才反應過來自己露餡了,被當場抓獲,可是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她努力維持鎮定,笑着問:“幾位警官闖進來是做什麼?我是霍家的人,這裡住的是我的父親。”
“霍女士,我們接到舉報說你毒害親生父親,導緻他病情惡化,有故意殺人之嫌,現在人贓并獲,你有什麼話跟我們回警局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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