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他又不是白癡,哪能幾句話就信了你的鬼話。”
“我之前鋪墊了那麼多,他怎麼會不照單全收?”看了看表,對好友說道:“你出去吧,他藥效快過了,馬上就該醒了——”
在兩人間溜了一圈,帛猶昔驚訝道:“你要在這呆着嗎?催眠已經過點了,你哥已經醒了吧?”
“哼!那個懦夫,肯定被我祖父叫去吃飯了,他馬上要和财閥聯姻,祖父肯定要給他做一番思想動員。”幾句話,全是對他哥的不屑。
“成天說你哥,要是換了你,這種聯姻你能避免嗎?”作為同是大家族的嫡孫,帛猶昔也有同樣的問題去面對,他們都無法選擇自己喜歡的對象。
對這種刁鑽問題,诃償息并未懼怕,他下巴一揚:“我不會走進婚姻裡的——那玩意有什麼用?”
向闼梭瞄去一眼,帛猶昔道:“如果你遇到了想一生相伴的人呢?”
沉思良久,诃償息這才緩緩看向眼前的男人:“為他抵抗所有,不是應該的嗎?”
“卧槽!夠偉大!這話可不像你會說得——”
“如果他值得,我就會去做——”
見诃償息認真了,帛猶昔也不再調侃他,問道:“闼梭值得嗎?”
“隻有他值得,唯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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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也許是第二間宮殿吧,在比昆國,最奢華的住地,除了國主的皇宮,應該就是祖父的房子了,家裡有将近五百名下人,他走入花園的時候,随從們列成兩隊,鞠躬歡迎,這種誇張的排場,很适合祖父那樣好大喜功的人。人們都說,比昆國有兩位君王,一位是國主,另一位就是大祭司,而大祭司的職權又淩駕于王權之上。
中央祭司庭可以否決一切,國主制定的所有政策都要經過中央祭司庭的同意,而這中央祭司庭就是有祖父領導的。
诃奈期跟在父親的身後下了車,他伸手扶了一下父親的手臂,父親瞧了一眼他,這一眼,頗為複雜,既絞合父子之情又絞合其他,如果伸手攙扶父親的人換做弟弟,父親一定隻有一個神色——喜悅。在父親心中他城府深,狡詐多變,又叛逆不服管,父母對子女的誤解根深蒂固,這種誤解不像萍水相逢的人,陌生人很容易對一個人改變看法,可父母不會,他們頑固的可怕。
于是,诃奈期順勢繼續扶着父親走入了正門。一個老人在正堂上危襟正坐,穿着一件灰白長袍,就算是在這樣炎熱的夏日,也是長袖的,不會露出多餘肌膚,老人面色紅潤,白須長到膝蓋,戴着一個單片鏡,見他們父慈子孝的模樣,倒也露出幾分欣慰:“奈期,很久沒來了——”
“祖父——”诃奈期放下父親的胳膊走到祖父的面前:“最近有很多事忙——”
“嗯,我聽說你加入了司法監。”大祭司透過鏡片,看向自己的嫡孫。诃奈期不知道他對自己加入司法監是什麼态度,忙擡眼去瞄,見祖父一派泰然,才放了心。
“在那裡兼職做法醫的事——”
“那位大司法挺有趣的。”老人說着,锊了一下自己胡須,那胡須的确夠長,這手下去能到底。
祖父對闼梭的想法,诃奈期倒是挺好奇的,想問問又怕他老人家不高興,于是試探性的聊了聊:“他很公正的一個人——”
“與其說公正,不如說恃寵而驕。”祖父說完,細細端詳了诃奈期一會:“你在司法監倒也不錯,不過别學他路走窄了——”
“是,孫兒銘記。”
“乖孫,奈期就是這點好,說什麼都聽。”在诃奈期的頭頂上摸了摸,以示寵愛,然後才把目光投向兒子:“所以說,還是嫡子聰明些——”這話讓诃奈期父親聽了,神色變了好幾個層次,層層遞進終于是成了灰白。
深得祖父心的诃奈期在父親那裡并不受寵,很奇怪,他那些在祖父那裡用的小伎倆,并不願意用在父母身上。其實他也明白,父親并不是嫡子,如果不是伯父早逝,祖父也許對父親是看都不看一眼的。次子往往都是家中最不受待見的一個,父親下面還有一個弟弟兩個妹妹,雖然三弟不務正業,兩個妹妹也隻是高奢品的代言人,但得到的寵愛遠比父親要多,夾在中間的父親,上不去下不來的,也是尴尬。這份尴尬,他深有體會。
那邊鈴铛響了,管家及時的走過來,身後跟着一四五個下人,他們手裡端着水盆,和毛巾。先是洗過手,然後用毛巾擦擦,接着又上來一些下人,端着漱口杯,漱完口後,這才在管家的引領下,走入餐廳。
祖父家的餐廳,比任何一家酒店的廳室都大,走過來的時候會注意靠邊走,不要去碰到任何的物件,就是碰響椅子都不可以。他從小在祖父家長大,受盡了禮儀的反複教誨,八歲回到父母那裡的時候,有很多地方都不習慣。相比于家族龐大的祖父家,父母那裡就輕松很多,沒有那麼多的繁文缛節,剛到家的時候,下人們還在排斥他的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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