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搬進來時,這玻璃花房内植物稀疏,長得也不大好,沒想到才不到兩個月的功夫,就被小葉打理的這麼好了。馮伯滿意的從旁邊小木桌上,端起茶杯,剛喝了一口,身後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然後是葉輕氣喘籲籲的聲音,“馮伯!”
馮伯端着茶杯轉頭,就見葉輕額頭上冒着汗,一臉焦急的模樣,忙問:“出什麼事了?”
“沒出什麼事,我就是有點事想問問馮伯。”葉輕在主樓沒找到人,問過打掃的花姐,又跑來這裡,平複了一下呼吸,才道。
“吓我一跳,還以為你出事了。”馮伯放下茶杯,朝他招手,“想問什麼?過來坐。”
葉輕在小木桌旁坐下,接過馮伯給他倒的茶,定了定神才開口問:“馮伯,洋洋的媽媽,是叫蘇寒嗎?”
“蘇寒?”馮伯眯起眼睛想了想,才點頭,疑惑道,“仿佛是這個名字,你問這個幹什麼?”
葉輕握緊茶杯,“蘇寒……是我大學時的舍友。”
“這麼巧?”馮伯驚訝。
“嗯。”葉輕垂下眼簾,“我也是剛知道的,我們當年是很好的朋友,我出了意外,對他之後發生的事情都不清楚,所以想問問他把洋洋送回來的事情。”
“是朋友啊。”馮伯惋惜地歎一口氣,說道,“當年小蘇把小少爺送回來,少爺恰好任務在身,從國外趕回來隻見了他一面,就匆匆離開了。等少爺走了,小蘇也留下一張字條悄悄走了。字條上說他生了很嚴重的肺病,已經到了晚期,撫養不了小少爺,他什麼也不要,隻要陸家好好照顧小少爺。夫人讓人找過他,他沒回家,後來找到的時候,他已經去世了。”
“原來你和小蘇竟然還是好朋友,真是太有緣分了。”馮伯說完感歎,“怪不得小少爺喜歡你。”
“多謝馮伯。”聽到蘇寒留下字條悄悄離開,葉輕心裡一陣發堵難受,他撐着小木桌起身,告别了馮伯,回去小樓。
回去房間,葉輕坐到床上。他現在百分之八十确認陸洋洋就是他的孩子,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則需要做親子鑒定。
他焦慮不安又緊張的握着手機等待,等待陸澤洲開完會。
*
陸生珠寶集團總公司,陸澤洲開完一場重要的高層會議,剛從會議室出來,助理就快步迎上前,接過他脫下的西裝外套。
“接下來還有什麼事?”陸澤洲扯松領帶,走進辦公室,開口問。
“半個小時後永安百貨的林總會過來談品牌入駐的事情。”助理在腦中迅速梳理了一下他接下來的行程,跟在他身後說道。
“去給我泡杯咖啡。”陸澤洲坐到辦公桌後的皮椅上,捏了捏眉心。
助理把他的西裝外套挂到一旁的衣架上,正要出去,想起來忙道:“剛才您的手機來過兩個電話。一個是陸夫人讓您晚上回去一趟,還有一個是叫葉輕的打來的,他似乎是想問小少爺的事情。”
陸澤洲聞言,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機,滑到來電顯示頁面,略過陸母,先給葉輕回了過去。
電話剛響了一聲,對面就接通了,葉輕急切的聲音傳出來,“陸先生,你現在開完會了嗎?”
“嗯,剛開完。”陸澤洲應了一聲,聽出他聲音裡的急切,問道:“怎麼,出什麼事了嗎?”
“我想和你談談洋洋的事情。”葉輕在電話對面忐忑開口,聲音頓了頓,“還有蘇寒。”
洋洋和蘇寒?陸澤洲詫異的揚了揚眉,問:“很重要?”
“非常……重要。”葉輕攥緊手指,認真道。
“我馬上回來。”陸澤洲隻沉默一瞬,就開口道。
挂了電話,陸澤洲起身就朝辦公室門口走過去。助理端着泡好的咖啡正好進來,疑惑看他,“陸總,您這是……”
“下午所有的行程都取消,推到明天。我有事先走了。”陸澤洲一邊朝電梯走一邊吩咐,說完最後一句,伸手關上了電梯。
開車回去花園洋房,葉輕已經在樓上書房等他。
“你要談洋洋和蘇寒的什麼事?”陸澤洲關上書房門,想起葉輕和蘇寒是大學室友的關系,“蘇寒是洋洋媽媽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嗎?”
葉輕把懷裡的餅幹盒子放到茶幾上,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陸澤洲面前,深吸一口氣,才擡頭看着他道:“陸先生,洋洋很有可能,是我的孩子。”
說完,把一直捏在手裡的照片遞給陸澤洲。
陸澤洲愣住,接過照片低頭看了一眼。照片上蘇寒抱着個孩子匆匆走在走廊上,很明顯是從監控上截取下來的,右上角還有時間,是三年前。
“這是葉家在郊外的一棟别墅,我認識牆上的這幅向日葵油畫,還有走廊牆壁的牆紙花紋以及地毯。”葉輕伸出手指,指着照片給他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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