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欣慰的是,兩年的時間,婁望已經認識了清風山上大部分草藥學會了自己煉制一些簡單的丹藥。
婁望現在修行方式,功法和蔣文倒是一脈相承,都屬于清風老祖留下的修行方式,講究五行平衡,唯一不同的,大約就是,婁望這種功法進程非常緩慢,适宜先天身體條件不足的人學習,因為此功法一邊進階,一邊可以淬煉身體,缺點是,力量不足,指點了一番婁望,蔣文讓婁望去平日清風洞置放仙石法器的石室挑選一個趁手的法器,讓蔣文疑惑地是,這石室裡力量強适合婁望的法器多不勝數,可偏偏婁望選了一把在蔣文看來極不便于攜帶,又不易操作的玄鐵劍。
“師父,徒兒配上這把劍,像不像大俠?”婁望拿着劍,很是歡快,揮動着劍虎虎生風,蔣文懷中的小七笑得是前仰後合,使勁拍肉爪。
兩年未見,婁望身量見長體重也見長,白白胖胖壯壯的,和最初見到那種虛胖的弱小子有很大的不同,看上去很是健康,蔣文有些疑惑,他莫名覺得婁空這副歡快跳脫的模樣,怎麼這麼像懷裡的小七呢。
大俠?大俠是什麼?
蔣文修真之後,本體的記憶已經漸漸淡忘,很多東西都沒有了,本體記憶沒有,蔣文自己就更接觸不到這東西,所以蔣文對“大俠”這個詞彙完全沒有概念,隻聽音譯,和小七吃的“蝦”是一種東西麼?
想想“蝦”的形狀,再看看婁望,蔣文本想說不像,但看到婁望那喜不自勝的表情,打擊的話說到嘴邊又咽下去,于是他口不對心地說了一句,“像。”
他這個徒弟真古怪,不喜歡當人,也不喜歡做仙,卻喜歡做“蝦”。
婁望這件法器也是昔年清風門渡劫成仙的前輩留下的,以婁望現在的水平,卻是無法驅動起來的,需要煉化重塑。
“聽說你打算為婁望淬煉法器,那可需要老夫幫忙?”婁空聽說蔣文要将一把玄鐵寶劍煉化,重新給婁望制造一個全新的法器,他倒不是懷疑蔣文的實力,不到十年就修道元嬰中期的逆天修真者,淬煉一把法器還是綽綽有餘的,可是婁望挑選的這一把,偏偏是一把接近仙器的法器,婁空覺得,依蔣文現在的水平,淬煉這樣級别的法器,還不夠,于是他主動跑來幫忙。
哪知道蔣文并不買賬,他很直接拒絕了,“不用。”
婁空覺得蔣文那是臉皮薄,不好意思,于是他又說道:“你是蔣兄的繼子,就是老夫的賢侄,文賢侄,你不用給老夫客氣。”婁空說了一通尚且不夠,然後又說道,“年輕人,難免會心高氣傲,難免會不好意思,文賢侄和老夫不用客氣……”
婁空唠唠叨叨說個沒完,那樣子和以前蔣幺念咒似的說話也沒兩樣,蔣文忍不住打斷,很平靜地說道:“聒噪。”
婁空覺得自己差點被這個年輕人氣得背過去,這小子忒不識好歹了!他倒要看看,這小子元嬰期要怎麼煉化一件類仙器的法寶。
婁空活了四百年,放眼整個修真界,也是相當長壽了,年紀大的人都有點像小孩子的方向發展,婁空雖然心智和小孩子不同,但也有那麼點返璞歸真,蔣文拒絕了他的好意,還不陰不陽說他“聒噪”,結果被婁空小心眼兒的“記恨”上了。
聽說蔣文要淬煉法器,婁空就以旁觀的名義跟了過去。
沒有想到,到了石室,蔣文從空間袋裡拿出一物,是一個半臂高的素色瓷瓶,婁空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脫口而出:——“煉妖壺!”
竟然是神器煉妖壺!
婁空震驚了,他驚訝地原因卻不是因為蔣文手中有這件天下至寶,而是:“崆峒派不是說,這件法寶和清風門一起消失了麼,怎麼又到了你手裡,他老小子竟然騙我!”
“崆峒派?”蔣文不解地重複了一聲,“誰?”
婁空現在已經非常習慣蔣文這種簡潔地說話方式,他解釋說:“昔年清風門也算是修真大門,但是你師祖清蓮子渡劫失敗,清風門也受到了一場浩劫,一夜之間,竟被滅門……”講到這裡婁空似乎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記憶,于是跳過繼續說,“當年這煉妖壺的下落可是引起修真界好一陣子血風腥雨,沒有想到竟然完完整整呆在清風山上。”
婁空猶在感慨卻聽到蔣文說:“它沒有呆在清風山,這壺是從一個邪道手上奪的。”
“此話當真。”婁空大吃一驚,忙追問道,“你可看清那邪道是什麼打扮,哪門哪派,說不定清風門的浩劫和那邪道扯不開關系!”
“道袍,道符,桃木劍,辟谷期,修為不高。”蔣文簡單地說了一下,他不是很擅長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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