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點了點頭,“我也隻聽過它的名字,五十多年前,這個王朝覆滅了。應該是有王室遺孤逃到了中原,竟是讓你與你師父遇上了嗎?”
“誰知道呢?我與阿吉見到老頭的時候,他已經不行了,除了念叨幾句複國什麼都沒說,也不見他的子女。”
雲善淵也不再去想這些沒有邊際的事情,“不說這些了。此去福建,你要一路小心。”
“你也一樣要保重。”花滿樓這樣說着,兩人就在官道分開了,分頭急速趕往那兩位受害者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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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善淵在三日後到達了湖南,她片刻沒有停歇地就前往了停屍的義莊。即便是大白天,義莊總是多了一分寒意,誰讓這裡是存放屍體的地方。
看守人引着雲善淵來到一張木闆桌前,其上是一具散發着腐屍味的用白布遮住的屍體。“傳聞被繡花大盜所害就是疤老頭了,他是我們鎮上的流浪漢,也不知道怎麼會與繡花大盜扯上關系。”
雲善淵掀開了白布,因為屍體死了有一段時間,即便仵作做了一些保存措施,但屍身還是有些變形了,不過她卻清楚地看到了疤老頭雙眼上的針線。果然,它有着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感覺,就像是采花大盜的繡帕上所留的圖樣。
“仵作沒有把這針線拆除,總覺得這可能是某種線索,就把它原封不動的保留了下來。”
看守人鄭大爺這樣說着,指了指疤老頭的心口,“緻命傷是在心口,一劍鑽心。”
雲善淵看了疤老頭的緻命傷口确實是劍傷不是針傷,這倒是與白雲城商隊那些人的死因不同。她又仔細查看了疤老頭的屍體,他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毀去了整個面容,而他的右手虎口有一層薄繭,他應該會武功。
“鄭大爺,你可知疤老頭的來曆?”
“不好說啊。疤老頭不愛說話,大概二十多年前來到了我們鎮上,他就是個流浪漢,在附近幾個鎮上活動。疤老頭的腦子不太清醒,還有些瘋癫,不過他似乎會些醫術,為那些流浪的小孩治過病。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鄭大爺說到這裡又問,“現在人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入土為安?他治過幾個流浪小孩的病,那些孩子想要湊錢為他買一副薄棺,就等衙門說可以放出他的屍體。”
“不會等太久,繡花大盜的案子一結束就能入葬了。我能不能見一見那些小孩?”
雲善淵确認疤老頭會武,鄭大爺又說他會醫術,這個頭發花白瘋癫的流浪漢隻怕也有一段過往,就是這段過往讓他遭遇了殺身之禍。
鄭大爺給了出了幾個流浪小孩常去的聚集地,雲善淵一一找了過去,終是一處荒廟裡找到了他們。
最大的孩子看上去有十三歲了,他見到雲善淵态度說不上友好,“我們什麼也不知道,衙門已經問過好幾次了。誰知道疤老頭有什麼仇人。”
雲善淵拿出了一袋碎銀,“我不是來問他的仇家是誰,我看他應該會武,聽聞他為你們治過病。雖說他一直都是瘋瘋癫癫的,但說不定曾經也是江湖上聞名一方的人物。這樣的人死了,總不能連一口像樣的棺材都沒有。等到此案了結,你們幫我買一口棺材葬了他,也算我對不知名的前輩盡一份心。”
雲善淵放下了錢袋就要離開,那個孩子卻是叫住了她,“等等,你就這樣把錢給我們,我們把錢分了,不給他買棺材的話,你的銀子不就打水漂了。”
雲善淵笑着搖頭,“若是如此,那也沒什麼。你們還活着,活着的人活得開心也不錯。我與疤老頭素不相識,也不願意多做什麼。你們受過他的恩惠,想要怎麼做,也輪不到我來指點。”
“你是個奇怪的人。那就把東西帶走,我們留着也沒用。”這個孩子聞言撇了撇嘴,他從殘破的佛像後取出了一塊斷成兩截的匾額。
“疤老頭腦子不清楚,他難得清醒的時候,說他以前是一個客棧的老闆,但是再也回不去了,有負囑托。這就是那塊客棧的匾額,說是要留着,因為是第一任老闆題的字,是他對過去唯一留下的念想。”
雲善淵看清了匾額上的字‘無命客棧’,讓她驚訝的是這字迹她見過,筆迹與留給謝曉峰一封書信之人一模一樣。
疤老頭是誰?無命客棧又是什麼地方?他的第一任主人又是誰?
這些問題暫時無人能答。
雲善淵本是為了追查繡花大盜而來,卻是又多了更多的疑問。她沒有帶走匾額,而是找了一個地方将它埋了。
此時,她收到了兩封信,花滿樓與陸小鳳的信,看了信之後,她暗道不好,隻怕那才是繡花大盜的真實目的——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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