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道驚雷從天而降,他們聽的心肝俱顫,他們居然起的這個心思,當真是不怕死。
僅僅隔了一天,他們的丞相大人處理完政事,躺在椅子上悠閑的曬太陽時,那幾個奴仆又端着茶點巴巴的去了。
而亦辰就站在一旁,對他們全然不理。
那幾個奴仆才剛走近,蕭策就睜了眼,嘲諷的看着他們,“你們,想睡我?”
幾名奴仆慌張跪下,他們的任務就是試探丞相不近女色是否近男色的,隻是丞相是怎麼知道的?
亦辰在一旁冷笑開口,“怎麼知道的?你們把睡丞相這三字都寫腦門上了,一天天的身為奴仆該做的不做,倒是穿的妖裡妖氣的,活像窯子裡出來賣的倌一樣。”
幾名奴仆臉色尴尬的沒有說話,亦辰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跳着,“你們還真是倌?”
蕭策此刻不問也明白了,殷淮佑見他一把年紀還不娶妻以為他不近女色,特意送了幾個倌來試探他來了,真是讓他覺得惡心。
立即示意他把幾名奴仆打發送進了皇宮,而他,直接不去上朝了,急壞了朝臣,商量了派人去丞相府拜見。
隻是在門口就被亦辰打發了,來者是殷沛有名的好打聽張大人,張大人一張嘴,亦辰就義正辭嚴的說道,“皇上給大人安排了幾名倌侮辱丞相一世清譽,我們丞相,唉!”
這張大人果然不負衆人給他起的名号,回去之後那是把這事傳的沸沸揚揚,搞的次日殷淮佑上朝時,收到了滿滿當當的兩箱奏折。
而且還是一人多份奏折,不知道寫了什麼東西。
他才一開口有事啟奏,衆臣紛紛啟奏,有事要奏,從蕭策将倌打發進宮,他就感覺事情不太妙,這時滿朝上下臉上都是一臉嚴峻之色。
然後殷淮佑有幸見到了曆代君王都不會在朝堂之上看到的景象,那些大臣們居然為了誰先說在朝堂上打了起來。
他們一邊打一邊罵,“你個沒良心的,丞相大人為國操勞,兩日沒上朝,你就對我動手。”
“你才是卑鄙小人,丞相大人鞠躬盡瘁,現在一世清譽被毀,人都被氣病了,我心疼啊!”陳将軍人高馬大的在朝堂上捶足頓胸,嚎啕大哭。
衆人紛紛側目,都在想,張大人把話怎麼給他傳的,怎麼他哭這麼慘,這麼逼真。
那他們也不能弱啊,一個個的全部哭嚷起來,都是哭的丞相心裡苦,可他就是不說,忍着,病了,心疼。
殷淮佑聽的腦仁都疼了,他們這分明是罵他卑鄙,沒良心,他還能聽不出來麼?
“肅靜。”他低喝一聲,他畢竟是蕭策培養大的,自小就有習武,一聲低喝,聲如洪鐘滿室寂靜。
“朕一會兒就去看望丞相。”見衆人停下争執,他按着太陽穴說了句。
隻是他話音剛落,底下那幫人又打了起來,顯然是不滿意他的說法。
這群目中無人的狗東西,他可是他們的君王,竟然用這種方式逼迫他,真是忍無可忍。
殷淮佑氣的站起身,大喝一聲,“朕立即去見丞相。”
底下那幫人紛紛跪拜,“恭送皇上。”聲音齊齊整整,面上無比虔誠,仿佛方才打起來抓臉扯衣撒潑的不是他們似的。
殷淮佑自他們身邊經過時,幾乎咬牙切齒,這幫混蛋玩意兒,一個個的被丞相迷的五迷三道的,那是他的丞相,才不是他們的。
太監在後面念道:“散朝……”
心中卻在想,人生如戲,處處是戲,丞相在,誰敢打起來,呲牙都不敢有一下的好麼?
殷淮佑安排幾名倌去試探其實已經很早就動了這心思,二十多年了,丞相仍然孑然一身,他怎麼會不奇怪,莫非他不好女色,所以他才試一試的。
人剛送去他就後悔了,萬一他真是那個,那幾個人還真真是侮辱了他,送去了幾日,他就幾日睡不好覺,每日上朝觀察着蕭策的臉色,試圖能看出什麼不一樣的來。
把那幾個給他送回來時,他詢問了幾遍,确認他們沒有得手後,這才放心了,心中不由得非常懊悔,要如何去跟丞相請罪。
哪想到這幫臣子,一日不見丞相,竟像得了失心瘋似的,竟然拐着彎的罵他,真是該死的東西。
他好歹也是一國之君,此番去認錯也不敢帶太多人,隻帶了一名太監,兩名侍衛,進了府就遣退了所有人。
亦辰那是向來不懼所有,皇帝的命令面上遵從了,實則轉個身就抛腦後去了,如此侮辱蕭策,府裡上上下下哪一個會服氣?
丞相府是他們的家,哪個角落可以躲人他們是門兒清,是以,皇帝下了命令後,他們表面退下了,然後都偷偷溜回去看了。
他們看到了那一國之君蹲在他們丞相大人的腳邊,可憐巴巴的望着丞相,嘴裡不知道說着什麼,總之那神情就好像一隻被抛棄的小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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