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腳将她踩回去。她不死心,翻個身朝另一邊爬。不怕死到怕這個!他冷冷一笑,跳上榻一把拽住她的後領,拖了回來。撲上去将她壓在身下。她像隻被石頭壓住的烏龜,無力的四肢掙紮,屁股扭來扭去。還不如不掙紮!他壓的更緊,腰抵了下去,眼神幽暗,身體裡火一陣陣蹿。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将她腦袋壓在榻上,一手扯去她冠上的金簪。“疼!”頭發被生生拉扯,她叫起來。“還知道疼啊!”他冷笑,一把扯去那華麗金冠。她頭發松散了些,烏黑油亮,幼細軟滑,亮晶晶滑溜溜,像絲似的。他用手梳了梳,猛的一把拽緊,将她頭向後坳起。“嗚!”她叫了起來,英氣秀美的入鬓長眉擰起。薄薄粉臉上一層細汗。“還知道疼!”他在她耳邊切齒輕語。手一松,她頭磕在榻上。身體支起,伸手揩着她的肩,将她扳過身。她手腳并用,又踢又打。打吧,有本事拿刀往他胸口插。他恨恨想着,不去理會她的踢打,下狠手拽着她的衣服猛撕。裂帛之聲一聲又一聲。她踢打的愈發厲害,好幾次還擡頭想咬。他緊着臉,面無表情,把那些零碎破敗的布精通通扯去。不多時,那雪白纖瘦的身體就裸在他身下。張晉渾身發抖,烏黑大眼瞪着他,嘴唇都哆嗦起來。他擰了擰眉。裝什麼可憐無辜!她拿刀剮他時可下的去狠手,眼睛都不帶眨的,那表情還更無辜更可憐呢。一把扯過兩挑破敗布條,将她手腳捆了個結實,然後瞪她一眼,下了榻。他一走,張晉立刻回神,曲起腳伸手去解布條。開玩笑了,還玩出新鮮花樣來了。她沒這個興緻奉陪。嘴裡低低咒罵幾句,将腳腕上的布條解了開。剛跳起來要跑,就撞到回來的李世民身上。他敞了單衣,手裡拿着那個她喝了幾口的酒壺。吓的她連連後退,修長白皙的雙腿劃過榻上鋪着的深色褥子。好白好長的腿。他眼睛裡一團火。這邊不成,還有另一邊,她眼珠一轉,身體一擰,轉身就跑。竟然還是跑!他都忍不住要怒極而笑了。撲上去一把拽住她的長發,将她拖了回來。“啊!”她叫的凄慘,頭皮扯的生疼。他心裡頓時一軟,急忙松手。手一松,那長發就絲一般滑出了手。她還是要跑。氣結!他胸口一團堵,一把撩住她脖子,恨恨拖倒在榻上,手裡酒壺翻轉淋下。張晉急忙伸手去檔。深紅色萄萄酒撒了她一身。他怔怔看着。雪白的肌膚稱的那酒越發的豔紅。真是撩人。他出神發愣,逮着機會她還是要跑。一翻身,手肘支着又想爬出去。那深紅色的酒劃過裸背,淌了下去,滲入屁股縫裡。他心頭一窒。這人。。。。。。讓他如何舍得。手裡酒壺掉落,剩下的葡萄酒淌在榻上,一片甘甜芳香。撲上去,一把握住她的胯,拖到腰下,就着那滲下的美酒,抵了進去。張晉背顫個不停,修長雙腿繃的死緊。廢人,這是個廢人。他閉上眼,深深歎息,頭微微後仰。這麼軟,這麼滑,這麼。。。。。。他怎麼舍得。怎麼舍得。這是個根本沒辦法為他生兒育女的廢人。他手浩的愈發用力,恨不能就此握碎了她的骨盆。“疼。”張晉低低的叫,雙肩顫抖,臉埋在褥子裡。究竟是為了什麼?就為了這銷魂的一刻?他就要受她折磨?值得嗎?不知道。他隻知道舍不得,放不開。她一貫身體不好,其實受不了他的折騰。他垂着眼皮看着她。就算現在她還是想跑。怎麼可能讓她跑了?她跑了,他這一身火怎麼消。他輕笑,腰重重一抵。好,真是好。緩緩眨眼,頭上汗水滴落,砸在她翹臀上,打個晃,滑落。“啊!”張晉咬這自己的手,叫的像隻被踩了腳的幼貓仔。腰的撞的快斷了,她膝蓋很疼,撐不住了。知道她撐不住,大腿都發顫不停,他卻不想停,也不想遷就。背都快拗折了,骨頭嘎嘎的響。他不想憐惜。死不了,不過疼而已。在疼能比他心疼?叫的像貓被踩了似的,忒撓人心。恨不能再補上兩腳。讓她叫,讓她哭,讓她疼,讓她顫,讓她。。。。。。讓她長長記性!104傷口眼前光影閃動,她睫毛顫動幾下,微微睜開眼。一個人影正雙手擡着屏風小心翼翼的挪開。光更加強烈了些。她眯起眼,眉皺了皺。眼前人影晃動來回晃動,光被遮攔了一些。她睜開眼,赫然發現榻前躬身站了三個宮人。“你們幹什麼?”一把跳起,手一抓錦被将自己裹了嚴實,她喝道。喝完了不由皺眉,雙腿間私密之處一陣澀澀痛楚。其中一個宮人跪到榻前,将手裡的金盆放置好。另一個宮人年紀頗長,一臉是褶,塗着粉越發難看,努力擠着笑臉,手裡拿着個木盒。怎麼還有這種白頭宮人留着?吓人的嗎?還有一個微微湊上前,臉上擺順服溫和的笑容,手略咯一伸。“縣主莫怕,是陛下吩咐我們幾個為你梳洗”“走開。”張晉滿臉戒備,忍不住朝後退了退,手一摸,摸到落在被褥裡昨晚用來绾發的金簪,握在手裡。“縣主娘娘莫要怕,您昨晚身上傷着了,陛下特别吩咐要給您上些藥。不然難好。”那老宮人笑的獻媚,擠着臉往前湊。張晉頓時一陣難受,頭暈反胃,手握着金簪往前一刺。“滾開,不要你們。滾!”她尖叫。開什麼玩笑,難道他以為她會讓這些根本不認識的人随意擺弄自己的身體嗎?“哎呦,縣主娘娘你别這樣,傷着我們不礙事,傷着您可就不好了。您身上的傷也的好好調弄,不然落下了根,我們可吃罪不起呀。”老宮人緊緊抱着懷裡的木盒,急忙退了退,嘴裡直嚷嚷。放屁,張晉牙一咬。調弄好了再讓他好折騰自己嗎?真他媽的禽獸!他把她弄成這幅樣子,還要讓這些陌生人來擺弄自己,看那些根本見不得人的傷處,讓她丢臉嗎?“滾!我自己會收拾,你們給我滾!”她怒吼,手裡金簪往前一劃。那三人隻得退了退。“縣主你别這樣,這瑭瑭是宮裡的老人了,你的傷她是拿手的。快把手裡的金簪放下吧,莫要傷着了。”“縣主把金簪放下吧,萬一傷着了你,我們可吃罪不起。”“縣主娘娘,這是陛下的吩咐,我等不能違抗啊。”三個人輪番的勸慰。“滾!”張晉眼一橫,眉一擰,兇神惡煞。三人面色為難看着她,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突然她們面露驚詫,撲通撲通跪了下去。張晉察覺有光手握金簪刺向身後。細白手臂被一把握住,輕輕一捏,金簪立刻掉落在榻上。他撿起扔的遠遠的,沉着臉一把将她從錦被裡挖了出來。“不要這樣!”她哀叫。消疫的身體展露出來,雪白的肌膚稱着那些紫紅淤痕越發的詭異。他雙眼暗了暗,一把将她摟進懷裡。真是,一眼沒看見她,就出亂子。怎麼這麼大意,把那種東西忘在榻上,萬一傷着了她可怎麼了得。手指撫過她裸背,碰到那些劃破的傷口,她咝咝輕叫。心裡苦笑,還怕傷着她,自己不就傷的她一身。昨晚确實過火了,但也是她該!恨不能直接掐死算了。心頭一把火起,可手卻異常溫柔,接着她來回撫弄她的手臂,安撫着。努了努嘴,示意那呆立一旁的三人做自己的事。三個宮人這才大膽上前,擺開陣勢。“我不要!”張晉抓這他的衣襟,微微哀求。他不語,嘴角含一絲暧昧的笑,眼神略略溫柔。這人,也就這點怕。“别動,傷着了。”他聲音暗啞,眉眼含情。“嗚!”手指觸到痛處,她葷眉,背緊繃,雙腿不由合攏。他手一伸,将她腿生生扳開。“疼!,把臉埋在他胸口,她鳴咽。“都腫了,哪能不疼。”他愛憐又暖昧,帶絲狹促,在她耳邊輕語。她手抓的更緊,直往他懷裡鑽,屁股繃緊,雙腿微顫。“忍着些,得弄幹淨了,上了藥就好。”他心裡有火,燒灼,又絲絲溫柔,語氣和緩,充滿憐惜。這人,要時時這般小鳥依人,該多好啊。張晉渾身微顫,心刀割般酸楚。這樣把自己所有的私密敞在外人面前,雖說是為了療傷,可未免也太羞恥了。她們會怎麼看她?他又如何看着現在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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