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她娘和我娘一同有的我們,到現在已經有二三十年了,我和那姑娘應該差不多大。”唐澄補充道。“姓紀……天昌國姓紀的家族就兩家,一家幾十年前就沒了,應該不是這個。還有一家……”小二壓低了嗓子:“還有一家就是我們酒樓東家的死對頭,但是沒聽他們家裡有這麼大的姑娘啊。”“那家家裡一連生了四個,都是小子。最大的有六十多歲了,金丹後期修為,最小的現在才十歲。我們東家也想要個孩子,但是他媳婦兒怎麼都懷不上,每次見那家人都擡不起頭來。”店小二話多,但是講着講着會講到别的方向,其實唐澄對他東家的生育能力并不感興趣。“我父親說,他們應該是紀家的主族,好像其中一個是上玄宗的弟子。”“噓!”店小二聽到這裡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大人啊,在這裡不要說上玄宗的事。”“啊?”這上玄宗又和天昌國怎麼了?“我知道您說的是誰了。您這也是遇着了我,換成别人,還不一定知道這事兒呢。”店小二一副小心的樣子。“您這門親事,怕是結不成了。”“你就撿你知道的說就行了。”唐澄朝他扔了塊中品靈石。“我這也是聽來這吃飯的客人說的,具體什麼情況,您聽聽就得了。小的也不敢擔保。”“你就說吧,這事兒跟你無關。”“要說起這個紀家呀,那時候在天昌國誰不知道?一個初來天昌國不久的小家族,紀家家主都才是個元嬰期修者,竟然騙來了上玄宗的嫡傳弟子。”“騙來了?”“嗨,随便說的,你要想啊,上玄宗的嫡傳弟子,那天賦多好啊,妥妥的要到渡劫期的料。居然甯願脫離師門,嫁給一個要背景沒背景,要修為沒修為的普通家族的家主,還不是那紀家家主嘴甜?”“這件事就成了那會兒的笑談,本以為就這麼過去了。結果,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這紀家,居然被人滅了門。據說當年那是血流成河啊,鄰居們酒足飯飽,唐澄提議直接去上墳,但是被紀子萱拒絕了。“還有兩天就是花旦節了,過完花旦節再去看他們。”“你想把墳遷到金嶺城嗎?”唐澄問。紀子萱搖了搖頭:“讓他們在這裡挺好的,沒人知道他們在這裡,更不會有人打擾。”“那我們還去金嶺城嗎?”“去,或許能發現什麼線索也說不定呢?”紀子萱說。雖然還沒到花旦節,但是城裡的氣氛明顯活躍了起來,過節要準備的東西多,買的話也就是這兩天了。紅燈籠、紅綢都已經挂上了,表演節目的班子也打好了架子。花旦節的第一天,城裡便湧入了許多人。“走啊,我們也下去玩。”唐澄拉着紀子萱就往外邊跑。這兩天他們都都呆在了那家酒樓,包房包了三天下來,加上飯菜也就花了十塊上品靈石。唐澄興緻勃勃地從猜燈謎的地方摘了張紙下來,對着紀子萱大言不慚:“你等着,我給你猜個燈籠。”白紙黑字上寫着七個字:品嘗杜康樽半空。唐澄看了一眼,瞬間捏成一團在手裡。“老闆,這個燈籠怎麼賣?”“這位公子,我們的燈籠是花旦節特制的,不賣。”“啧,你這人怎麼這麼死腦筋?适量加點價懂不懂?”唐澄有些尴尬。“公子,我們不是小攤小販,我們是月王府上的人,這些燈謎是真不賣的。”負責的人有禮貌地解釋道。“噗嗤。”一旁的紀子萱笑了出來,從唐澄的手裡拿過紙團,重新展開。“這是棣棠吧?”“姑娘好生聰慧,才氣逼人,一眼就看出了謎底。我們家的燈籠可是請浸淫此道多年的大師傅做的,别無分号,請挑一個喜歡的吧。”負責人立刻就拍了個馬屁。紀子萱似笑非笑地看了唐澄一眼,上前挑了個帶有龍的,扔在了唐澄的懷裡。“來,送你了。”唐澄臉皮賊厚,一點都不臉紅:“我……紀小萱真厲害,就知道你知道我喜歡什麼,這個燈籠我要一直留着。”一句“我媳婦兒”差點就脫口而出,還好反應快。“不知這位是哪家的姑娘,如此出衆?可惜眼光不太好。”旁邊響起一個輕佻的聲音。唐澄正想扭頭去罵人的時候,紀子萱的手輕輕攏在了他的手上:“去那邊看看面具,看起來挺不錯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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