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奂難得看上個小子配得上他家哥兒,卻不想被晏或家的搶了先,不過唐子盛仔細想來也不是熠然喜歡的類型,是他亂點鴛鴦譜了。
“那你作何說他是晏或未來女婿?”沈棣棠怕景奂在開玩笑,他同晏或生活十幾年,雖無愛情,但也是多年的朋友,知道晏或因為映樂,近些年性子大變。
若是景奂在此事上開玩笑,怕是朋友也難免要生氣的。
晏或也因為沈棣棠的問話盯着景奂,若景奂當真是開玩笑,他們也好些年沒動手了,今日趁着還有時間,不妨讓他揍一頓好讓景奂清醒清醒。
“我自然不是開玩笑,唐子盛的未婚哥兒,姓許,名傾城。”景奂說到許傾城的名字,停頓的恰到好處。
他知道,無論是姓氏還是名字,晏或聽來都不會毫無反應。更何況這兩樣還疊加在一塊,世上巧合千千萬。
但景奂了解,就算隻是一個巧合的名字晏或也會失态,許映樂對晏或來說是如同生命般重要的存在。
“什麼意思?”晏或原本還冷淡着的臉猛然變色,連無神的眼睛也頃刻猩紅,許傾城。
“就是你想的意思,許傾城的爹爹姓許,名映樂。”
“什麼?”不待晏或反應沈棣棠先脫口而出,怎麼可能,“映樂還活着?”
景奂面對沈棣棠總是多幾分溫柔,見棣棠似不信,又确認的同他說了一遍,“嗯,許映樂還活着,這十幾年來他一直在西州順河府蒼耳縣白河村,他還有一個孩子,取名許傾城,現在已經十七歲,馬上要嫁人了。”
景奂這次說的清清楚楚,沈棣棠也聽得明明白白,映樂還活着,映樂有孩子,甚至那孩子都要嫁人了,這些消息來的太突然,着實讓反應不過來。
莫說晏或,就是沈棣棠都呆滞在了原地。
這是怎麼回事?
景奂不管還呆滞的兩人,繼續說道,“此去西州我本意是去結識唐子盛的,但不想無意間遇到了映樂,我才知道當年映樂并沒有死,而是被人送到了西州。”
“是,誰送的?”沈棣棠緊握景奂的手,當年映樂的死訊是從沈府傳出來的,現在映樂沒死,隻能是他父親和母親送走的。
那之前映樂失蹤的三個月,是不是也是被他父母囚禁了。所以他和晏或幾乎翻遍了整個皇城也沒能找到映樂的絲毫蹤迹。
景奂閉上眼睛歎了口氣,緩慢的點了點頭,總歸是要讓棣棠知道的,就算他不說,憑借當初沈府最後傳出映樂的消息,棣棠也能猜到其中的問題關鍵。
沈棣棠驚得後退一步,他原本以為當初父親母親不過是皇命難為才迫不得已将他送到了晏家,但卻沒想到他們還插手了映樂的事。
這一下他全想通了,父親母親根本就不願意他嫁給景奂,怕皇家會因為景奂舍了父親的官位。
而他被送進晏家,成了晏家的主夫,自然不能有一個側室壓在他頭上,所以抓走了映樂。
至于為何放映樂一條生路,隻怕也是母親心軟。沒想到,到頭來當初他才是拆散了映樂和晏或的罪魁禍首。
“棣棠,此事與你無關,沈大人和沈夫人做的事你并不知情,映樂也不曾怪你,他還是把你當他的公子。”景奂抱着棣棠低聲安慰,“我走時,映樂讓我給你帶個話,他說他對不起你。”
沈棣棠聽到這三個字,對不起,映樂哪裡對不起他過,是他對不起映樂才是。
若不是因為他,映樂本可以早早的入晏府。若是不是因為他,映樂又怎麼會十幾年杳無音訊,讓他們徹底信了映樂死了的事。
景奂一下一下的拍着棣棠的肩膀,目光落到了晏或身上。自打他剛剛說完真相,晏或就跟個木頭似的杵在原地,不做反應。
“你沒有什麼想問的嗎?”景奂不知道這會該不該說映樂壽命無幾的事實,他怕晏或剛知道映樂還活着心中正高興卻又馬上沉入谷底。
大喜大悲,最是傷人。
聽到景奂的問話,晏或像是才大夢剛醒,整個人面色慘白,語氣帶有幾分頹廢和不安,“他,不曾跟你回來,是在怨我對嗎?”
景奂苦笑,當真一對冤家,映樂覺得晏或會怨他,晏或又覺得映樂在怨他。
若是這時候兩人能當面說個明白,又何必要他這個中間人傳話,反而落得兩人都患得患失。
“他怨不怨你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還是喜歡你的。不然他不會替你白養十幾年的孩子,你也知道以他的才貌,在西州尋個好人家嫁了不難。”
“孩子,”晏或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他和映樂的孩子,他們怎麼會有孩子,他——
不對,他的确和人歡好過,但那時候他中了藥,從晏府逃了出去,等他醒來的時候歡好之人已然不在,醒來之時他隻覺得自己背叛了映樂,甚至在那處多留一刻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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