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展,你看,這是白兔翁的神像,看來已經很久沒有人管過它了。”
方齊手裡豎着一個筷子高的石像,面目已經風化得看不出輪廓,隻能大概看出是個‘人形’,表面上一層厚厚的青苔,像是在水裡泡了幾個年,扣都扣不下來。
“這個是白兔翁的真身?”
展之行好奇地問,方齊甩了甩石像上的水氣,沒起到什麼作用,他放棄地收起來,再才回答展之行的問題。
“白兔翁是精怪,沒有真身,石像被人供奉,他能從中得到信力,信力呢就相當于遊戲裡的Buff,是加成用的,Buff有時能夠救命,卻不能夠續命。”
“有回血Buff。”
展之行一本正經地反駁方齊,方齊斜眼朝他的視線對上來,兩秒後化成了‘你說的都對的’妥協,然後随手将石像一揣。
“你說得沒錯,那個老妖怪肯定躲起來給自己回血了,把這帶回去,他肯定會主動找上門來的,放心吧!”
方齊說完,貼到展之行面前,把聲音壓到暧昧的分貝,說道:“展展,你别忘了,我們的蜜月還沒結束!”
此時天氣暗下來,夕陽映紅了整座城市,工地裡的聲音也消失了大半,展之行最後回忘了樹一眼,樹葉被風吹得沙沙直響,掉落一地的落葉,他轉着踩着夕陽,和方齊一起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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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裡沒有城市裡不眠的燈光,星空變得清晰起來,展之行背靠着陽台,煙夾在指尖,雙手撐着欄杆,頭仰出去望着屋頂的星空。
他覺得自己認認真真的活了快三十年,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活得如此的渾噩不清,就像一條在魚缸裡活了一輩子的魚,從來沒有弄清楚過自己到底想要什麼,好像活着就不錯了。
他的人生,好像不知不覺就變得毫無意義的蹉跎度日,他還記得小時候他想當飛行員,可是才上二年級眼睛就近視了。後來遇到了方齊,他想和方齊白首齊行,可是還沒真正的開始,方齊就不見了。
現在,他好像沒有特别想實現的事,之前和蘇京程決定結婚是因為湊合,最後方齊領證也不過碰巧。
如果他過去的人生中,所以的不如意都是因為運氣不好,那如果他找到了雪鴉,找回了運氣,是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如他的願?他是不是能找到自己想做的事?
突然,他感覺手指上一燙,擡起夾煙的手,看到無名指上的白玉戒指,突然想起了那隻如同幻覺出現的白貓。
不要去追究過去的事,不然你和方齊的緣分就盡了!
“展展,我要吹頭發!”
展之行被方齊突然的話打斷了思路,煙湊到嘴邊才發現煙已經燒滅了,他把煙頭扔進垃圾桶裡,進屋就看到剛洗完澡的方齊拿着毛巾坐在床頭擦頭發,見他走近,忽地裂嘴一笑。
他恍然想起以前,那時方齊一個住,他偶爾會找理由跑方齊家留宿,每回方齊洗完澡就用毛巾蓋着頭湊到他面前,撒嬌一樣地蹭着他邊笑邊說。
“展展,你幫我吹頭發好不好?”
“展展,全校的人都不知道你這麼好!”
“這麼好的展之行是我一個人的,等以後我們能結婚的時候,我們就去結婚好不好?不能結也沒事,反正你一輩子都是我的!”
原來方齊那時也說過一輩子!
展之行接起吹風機,站到方齊面前,有些分不清楚回憶和現實,他替方齊吹着頭發,吹着就俯下身去,嘴貼到方齊唇上。
“方齊,如果說這一次,我們也走不到結局,會怎麼樣?”
方齊直接摟住展之行的腰,把人拉到他腿上坐下,這暧昧的姿勢他卻難得的嚴聲厲詞。
“展之行,你到底是對什麼沒有信心?就算是你想始亂終棄,也得問問我答不答應!”
展之行蓦地一聲笑,擡起方齊的臉,沉聲回道,“方齊,不是我沒信心,而是你從來沒有給過我信心,你告訴我你到底隐瞞了我多少事?我是不是忘了十年前的什麼事?”
“展展?”
“不說是嗎?”
展之行這回又笑了一聲,隻是這剛剛笑得完全不同,方齊不自覺心裡一顫,展之行已經把他推到在床,騎到他身上,扯開了他穿得不怎麼穩的浴衣,一口對着他的脖子啃下來,強硬的架勢像是打算霸王硬上弓。
一番不可描述,方齊在展之行手裡立起來,展之行斜着嘴角望着他,手往後移。
“展展,我在下面能讓你對我們的未來有點信心嗎?”
“不能,不過能讓我開心。”
“好!不過我第一次,你溫柔一點!”
“放心,我不是第一次。”
方齊覺得展之行這話他聽來有點難受,妥協地四肢往床上一癱,仿佛要去赴死一般地說:“來!我願為愛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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