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是親兄弟,用不着這麼劍拔弩張的。”路明妃在一邊當着和事佬,“而且象龜你不就是認為源稚女是鬼才要殺他的嗎?但如果我說其實他不是呢?其實他跟你一樣也是皇,隻不過是被人控制了呢?”
“什麼?”源稚生驚呼一聲,手上的蜘蛛切不自覺變了姿勢,雖然他還握着刀,但原本渾然一體的招式此時已經變得漏洞百出。
他的心已經亂了。
“赫爾佐格!就是赫爾佐格這個老雜毛計劃的這一切,他在多年前找到了你們,并化名橘政宗把你送到蛇岐八家,後來又化名王将将同為皇的源稚女送去猛鬼衆。他借助你們的‘皇’血統分别在本家和猛鬼衆爬上高位,并不斷挑起蛇岐八家和猛鬼衆的戰争,想要借此讓兩大組織的人力和資源都投入到尋找白王的工程之中!”
路明妃看着源稚生頓了頓說道,“他的最終目的就是取代神明,成為新的白王!而你們三兄妹到時就是他取代白王最好的祭品……”
“哦對了,象龜想必現在你還不知道,其實繪梨衣也是你的親妹妹,你們都是赫爾佐格制造的試管嬰兒!”
這一番話瞬間讓源稚生的目光落在路明妃身後的紅發女孩上。
“繪梨衣……”
這一番話下來,信息量太過巨大,源稚生還有些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至于相信那是不可能的,就靠一張嘴,誰知道是不是他們編的?
當然路明妃也并不覺僅僅隻是靠嘴便能讓源稚生徹底相信,繪梨衣和風間琉璃隻是順帶,最主要的還是要拿出最真實的證據!
死侍養殖池隻是衆多證據之一,作為已經提前看過劇本的存在,找到橘政宗就是赫爾佐格的證據對路明妃來說并不難。
不說别的,光是現在已經垂死的橘政宗就是一個最大的證據。
“還有其實赫爾佐格也就是橘政宗其實還沒有死,目前不論是猛鬼衆的王将還是蛇岐八家的橘政宗,不過隻是赫爾佐格所控制的克隆人,類似的還有好多具。”
“他就是這麼卑微膽小的蟲子,根本不敢暴露自己的本體,隻會派出叫做影武者的替身在明面上代替自己出面。”路明妃接着補充道。
源稚生一愣。
“要是不信的話,我這裡還有幾具王将的屍體,你可以自己拿過去找家醫院比對一下他們的基因,相信結果絕對不會令你失望!”路明非淡淡地說道,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黑暗中一具具身影僵硬地走了過來,有穿筆挺西裝的,有穿黑色和服,還有穿素色和服的……
它們的臉上,要麼是戴着森白的公卿面具,要麼是猙獰的死侍面目就像剛才的人魚死侍一樣,要麼是就是血淋淋的被撕扯的沒有臉的怪物……
源稚生面色如常的看着,直到看到後幾具,心頭猛然一顫。
最後幾張竟然是老爹的臉!
到此時,他已經是不得不信了。
他不知道自己該是憤怒,還是恐懼,又或者是悲傷。
源稚生現在很生氣,但他緊握的蜘蛛切卻又不知道該往何處劈下。
按理來說他敬如父親的老爹被如此殺害,他絕對會讓兇手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不得好死!
可是現在,他的老爹,他最相信的人,竟然欺騙了他,他從小到大所堅持的正義在這一刻仿佛都成了一個笑話,他就是一隻傀儡,往日的種種溫馨不過隻是農場主投的飼料,隻待把他養的白白胖胖可以收獲之時,才會露出他最貪婪的面孔。
雖然他現在還有些疑點,他可以繼續反駁眼前幾人說老爹才不是這樣的人,你們這些所謂的證據不過是誣陷制造的僞證。但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他無法像一隻鴕鳥一樣自欺欺人地還那麼相信橘政宗就是他最值得信任的人。
此時,他與橘政宗之間已經裂開了一條信任的危機,隻待與橘政宗當面對峙完後,這道裂縫便會徹底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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