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相隔不過半米,如此近的距離,白樂樂越發覺得晏慕山的那張臉美得驚心動魄。
白樂樂緩緩地吸氣,生生地壓下心底升起的莫名的情緒,眼前之人明明對她來說,明明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然而越靠近他,越覺得熟悉,好似從前她便認識他一般。白樂樂被自己的念頭駭到,怎麼可能。
想她也是經曆了四個世界的人,可以說是身經百戰,喪屍蟲族,她什麼沒見識過,那些與她朝夕相處,并肩作戰男人,她都可以淡然面對,怎麼如今面對着晏慕山,就好像從來沒見過男人一般,腦中轉得念頭隻有一個:撲倒這個男人。
晏慕山似有所感,擡頭,一雙清冷的眼眸直直地看進白樂樂的眼底。
白樂樂呼吸一滞,呆愣了幾秒,方才反應過來,她慌亂地轉移視線,諾諾地不知如何開口。
晏慕山見她明明慌亂無比,卻仍努力保持鎮定的模樣,嘴角不自覺地微微勾起。
“好看麼?”晏慕山的聲音低沉,仿佛醇香的美酒一般,引誘着人心底埋藏最深的欲望。
“嗯,好看。”白樂樂好似着了魔一般,心底隐藏的話脫口而出,耳畔傳來男子低低地笑聲,白樂樂方才發覺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她一張俏臉漲得通紅,猛地擡起頭,惱怒地看着對面的晏慕山。
晏慕山低低地笑着,細長的鳳眸微微眯起,說不出的妖冶迷人:“若是你喜歡,以後天天這麼看着可好?”
白樂樂:“”
這男人,她這是算是被 了麼?
京都,程府。
挂着程府燈籠的馬車從後門駛入,丫鬟攙扶着程雪凝下車,程雪凝掃了一眼旁邊侍立的丫鬟,詢問道:“父親母親可安歇了?”
綠衣丫鬟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方才道:“老爺夫人擔心小姐,因此并未歇息,并囑咐奴婢在此等候小姐。”
程雪凝微微颔首,說了一聲起身帶路,那綠衣丫鬟便提着燈籠在前面引路,程雪凝扶着丫鬟的手朝着父母親所居的晨曦院而去。
這夜,晨曦院的燈火一直燃到天亮,直到東方露出魚肚白,程雪凝方才從院中走出,一夜未睡,程雪凝隻見得腳步虛軟,每一腳都軟綿綿地仿佛踩在雲端一般,
丫鬟桃绯扶着程雪凝,心疼着自己小姐蒼白地臉色,柔聲道:“小姐,您累了一夜,回去歇息吧。”
“嗯。”程雪凝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任由桃绯扶着她朝凝香閣而去。
****
夜深人靜,一輛黑色的馬車停在相府門前,車前坐着的侍女挑開車簾,伺候着自己小姐下了馬車。
白樂樂朝着馬車福了福身,輕聲道:“謝謝三皇子送臣女回來,臣女感激不盡。”
車廂内并無聲音傳出,駕車的青年男子朝白樂樂點點頭,架着馬車緩緩離去。
直到那輛馬車消失在街角,白樂樂方才收回視線,轉身朝相府走去。
夜已深,相府的衆人已經歇下,翠英敲了許久門,朱紅色的門方才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門房 眼睛嘟囔道:“這麼大半夜的,哪個不長眼的來敲相府的門。”
翠英敲了這半天門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氣,此時聽見門房嘴裡不幹不淨地,登時柳眉橫豎,喝道:“你這個不開眼的東西,大小姐回來了,還不趕快開門。”
門房登時一驚,睡意霎時跑得無影無蹤,他定睛一看,翠英身後站立的那位可不就是相府的嫡小姐?他扇了自己一巴掌,誠惶誠恐地打開門,将兩人迎了進來。
翠英還欲說些什麼,白樂樂打斷她,柔聲道:“門房也不是故意的,翠英我們回去罷。”
翠英狠狠地瞪了門房一眼,攙扶着自家小姐頭也不回地離去。
兩人走後,門房關上門,朝地上啐了一口道:“以為伺候了小姐便高人幾等了麼,左右不過是個奴才,橫什麼橫?”
***
折騰了一夜,白樂樂早已乏了,回了飲綠軒,白樂樂匆匆洗個澡,躺在床上,不到片刻間便睡了過去。
這一夜,白樂樂睡得并不踏實,整個人好像陷入一場難光怪陸離的夢境,第二日醒來,她隻覺得整個人乏得很,腦子漲得難受,卻怎麼也想不起昨夜的那場夢境。
白樂樂 額頭,側首看了一下窗外的天色,屋外陽光正烈,卻是已将近晌午十分,白樂樂揚聲喚道:“翠英。”
翠英很快便進來,她扶着白樂樂坐到梳妝凳上,說道:“小姐,奴婢看你睡得沉,便沒有喊你,本來還想要你多睡一會兒,誰知剛剛老爺身邊的嬷嬷來傳話,說請小姐晌午去香波院用餐。”
自白樂樂的母親過世後,白宰相便在沒有與白樂樂一陣用過餐,也不知今日為何請她一道過去,還是在香波院那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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