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是朋友啊。”
“尤其是您……這樣特殊的朋友。”
“???”甯執滿腦袋的問号。
靈衛長開動“機智”的小腦袋瓜,想到了一個曆史典故:“您知道西漢武帝的李夫人嗎?”
甯執一愣,我當然知道,但你為什麼也知道?兩個世界的曆史都有互通的地方嗎?
“李夫人病重,蒙被辭别武帝,始終不願以真面見君。蓋因她當時覺得自己容貌憔悴,顔色非故,所以,您忍心叫少主為難嗎?”
甯執就這麼被勸走了,雖然他總覺得這話裡的因果有點不對。
時間匆匆而過,十六強賽還沒開始,白玉京的節氣已經變成了初春。
某日醒來,甯執開心的發現進度條又動了,而且是大動,足足……進步了0.5%。他雖然還沒有徹底搞明白這進度是怎麼來的,但他算是自此堅定了自己要走修真界人人平等路線的想法。
不等甯執上問道查看有關長公主家書的讨論,赤炎子就已經先一步來告狀了,準确的說,是替謝家姐弟激情辱罵玄田生:“這個學人精!!!”
“怎麼了?”甯執遞了一杯靈茶給赤炎子,很怕他吐沫橫飛的罵渴了。
“就是問道上的事啊。”赤炎子終于把他的“讀後感”發上去了,也一如甯執所料,名人效應是可怕的,中間又發生了一些事,總之,就是總算因為這個話題,而讓大家關注起了謝觀妙的個人實力。
就很奇怪,一個女人一旦扯上感情問題,她在其他方面的能力就好像會憑空消失,不管她有多麼厲害,在大衆看來,她也隻是一個情感的失敗者。
但同樣的事情發生在男人身上,卻不會這樣。
甯執正在力圖在修真界改變這件事,眼瞅着就要卓有成效,不死心的玄田生卻出招了。“隻可能是那個孫子,不可能有别人趕在這種時候蹦出來針對謝觀妙。”赤炎子氣的把桌面拍的震天響,“本來昨晚的輿論還好好的,今天莫名其妙就蹦出來一個人說——既然要讨論公平問題,那不如掰扯掰扯白玉京法會的賽制,它真的公平嗎?”
往年的賽制就是捉對鬥法,十六進八再進四,最後決出第二和第一。
但這種賽制的弊端很明顯,選手的運氣成分占了很大一部分,有可能實力較強卻旗鼓相當的修士在十六強的時候就遇上了。而有些實力沒那麼強的修士,反倒會一路“偷”上四強,乃至是決賽,他未必比一開始無緣八強的人厲害,但他卻是公認的第二。
好巧不巧的,今年的十六強賽就有這麼一對,一個是清虛仙宗金丹期的首徒,一個是空明仙宗的第一,又因兩人剛巧同姓,便有了“二林”之稱。一個東林,一個西林,哪怕不一定能包攬一二,但實力排名肯定是在這一屆的前四的,現在他們中的一個卻注定要有成為第九,排在那些遠不如他們的修士後面,憑什麼呢?
大家一下子就都被二林的事件吸引了過去,這聽起來确實不太公平,二林的追随者更是掐的如火如荼。
“他這轉移注意力的手段,不就是學之前咱們做的嗎?”
不用洗白解釋什麼,隻要用一件更大的事來轉移公衆的注意力。
赤炎子快要被這種鹦鹉學舌的手段惡心死了。
甯執卻并不着急,因為他之前就已經和花想容商量過改賽制的事了,對方拿這個問題作伐子,不僅不會成為阻礙,反倒會給迎年書院公正公平的名聲再添一把好柴。甯執差點沒樂出聲:“學我者生,似我者死,古人誠不欺我。”
赤炎子一臉懵逼,什麼意思?
就在此時,院外忽然傳來了幾道山呼海嘯般的龍吟,徹底打斷了赤炎子本就不算發達的思緒。
甯執與赤炎子好奇的走出書齋,正看到蔚藍的天空上,橫飛着一輛九龍辇車。
九條四爪之龍穿梭于瑞氣千條與梵音奏響之間,闊步挺胸,氣勢昂揚,隻一眼就讓人明白了上古龍鳳主宰天地時,龍族該是何等的驕傲與強大。也就隻有四爪之龍——這種注定生不出心智的亞龍——才配成為最勇猛的戰騎。
由九龍所拉的辇車自不必說,鎏金漆畫的輪轭,鳥羽為飾的車蓋,無不在昭示着它的煊赫與氣派。騰雲駕霧,飛天遁地,都不在話下。
整個修真界隻可能有這一輛遮天蔽日般的龍辇。
赤炎子目瞪口呆的望着天空,哪怕是他也沒有見過這麼多條四爪龍同時出現。
姬十方面色不顯的從天而降,親手把驅使九龍的金色鞭繩,交到了甯執的手中,他極力用一種非常努力才顯得不那麼努力的淡然語氣道:“我那日忽然想到,若執期端坐于這龍辇之上,該是何等仙姿?便叫家人把它們送了過來,這些四爪之龍愚笨的很,但幸好拉車還算穩當,還請執期不要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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