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莊寒鱗可是禮部侍郎,其子如此胡言亂語,不是招禍是什麼。
而陸珩挖出莊大公子犯的那麼多事,都是在為最後他說二皇子會當皇帝做鋪墊,因為有了前面的那些毛病,後面他說什麼便都不奇怪了。
她若早知道這事乃是陸珩的手筆,就算莊瑾瑤跪在她面前求她,她也不會幫她約見陸珩,好在陸珩那人極為好哄,她說些好話,他就能消氣了。
外院回事處的丫鬟來半月居禀道:“四姑娘,外使館那邊有人過來傳話,說明日早上,白大人會過來接您去遊湖,讓您做好準備。”
又要出去?!
那白熙熙的精力可真夠旺盛的,不愧是習武之人。
前幾日下雪,臨溪湖湖面原本結了冰,這兩日雪停了,湖面的冰又化了,所以白熙熙才起了乘船遊湖的心思,但陸相時畏寒,湖面上風大,她進了船艙後就一直窩在船艙裡,一面烤火一面吃點心和鮮果,半點沒有上甲闆的意思。
白熙熙憐她身嬌體弱,也不勉強,就留在船艙裡和陸相時說話。
“熙熙,你來得真的不是時候,你若是暖春時節來,我定然可以陪你到處踏青采風,可現在深冬時節,外面寒風蕭瑟的,我真的不是那麼願意出門。”陸相時自上次和白熙熙去了趟大相國寺後,就自動自發地将“熙熙姑娘”的稱呼改成了親熱的“熙熙”。
且看在白熙熙沒有勾引陸十三的份兒上,她願意成為白熙熙的朋友。
“互市之事我們籌劃了許久,趕在年關過來的确有些着急,但這事宜早不宜遲,所以我皇就派我們這個時候過來了。”白熙熙道。
陸相時揚了揚眉毛:“女皇勵精圖治,我是聽說過的,真想見一見她的風采,可惜我這輩子是沒有那個機會了。”
“你對我們女皇感興趣?”白熙熙忽然笑問。
“這不是感不感興趣的問題,而是崇拜和敬仰,你若有崇拜敬仰之人,難道你不想見嗎?”陸相時道。
白熙熙拍了拍手:“放心,有機會的。”
“我都要嫁人了,哪有什麼機會,等我嫁了人,就連現在這份自由都沒有了,别說見女皇了,就是見我們燕國的皇上,大約都是不可能的。”陸相時歎道。
白熙熙湊近她,蹲在她的面前,好奇道:“我聽說你的未婚夫乃是你的表哥,你肯定見過他吧?你是不是很喜歡他啊?”
陸相時苦笑:“兒女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由得着我們喜歡與否。”
“那就是不喜歡了?”
“談不上喜歡還是讨厭吧,許嘉緻是個不錯的人,我嫁過去也沒什麼不好的,”陸相時轉頭問道,“你呢?你年紀也到了該議親的時候了,可議親了?”
“沒有,我們梁國女子成婚不像你們燕國女子這般早,況且這些年我東奔西走,忙着幫我皇找皇女,議親的事情就一直擱着。”
“可找到了?”
“已經找到了啊,就在我出發之前我已經秘密将皇女安全送回了金陵皇宮,找回皇女的事情我皇已經對外公布了,你遠在汴京,不知道也實屬正常。”陸相時道。
“啊?我還真沒有聽說,這是喜事啊,”陸相時笑道,“你們女皇風姿灼灼,想必那位皇女也定然能令人眼前一亮。”
“别人的眼睛亮不亮我是不知道的,但我的眼睛卻因她亮得很,我們皇女的确與衆不同,不僅模樣嬌美,而且機敏聰慧,不愧是我皇的女兒。”白熙熙贊道。
兩人各自說着身邊的趣事異事,都頗為高興。
午膳後,陸相時有些昏昏欲睡,便與白令令打了招呼,小憩去了,她睡得正沉,一輛大船緩緩從遠處駛過來,靠在白熙熙的大船旁邊。
那大船上有身着白衣的女子從船艙走出來,遙遙地朝白熙熙屈膝行禮,白熙熙飛身躍起,足尖輕點水面,輕盈的身姿輕飄飄地落到那艘大船的甲闆上。
白衣女子道:“少爺已經等候大人多時了,大人裡面請。”
白熙熙走進船艙,船艙裡,坐在火盆旁邊的白令令正在優哉遊哉地品茶吃點心,白熙熙在白令令對面的蒲團上盤腿坐下來。
她道:“婚事并非紅月自願,其他人我們便不必理會了,待我做完最後的确認,等互市之事簽訂協議後,便開始行動。”
白令令頗為意外地挑了挑眉梢,輕笑:“還以為定王府對紅月有多好呢,原來竟要讓紅月嫁給她根本不願意嫁的人,呵,真是一群隻會做場面功夫的虛僞之人。”
“他們燕國人,不就是喜歡講這些場面功夫嗎,隻是那個陸珩心思叵測,哥,你要随時堤防着他,我怕他壞我們好事。”白熙熙鄭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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