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研究了一下這個開關,照理說,燈的開關一般都會安裝在牆上才對。
白楚年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牛逼,我們現在好像站在這屋子的牆上。”
第39章
房間的天花闆、地闆和其中三面牆都各有一個和上個房間相同的凹陷的門輪廓,但第一個房間隻有四扇門,這個房間卻有五個。如果按照房間的布置來看,他們來時的第一個房間是餐廳,現在這個房間是卧室。
“隻是故意把房間做成這樣的吧。”白楚年抱着蘭波走到挂在牆壁上的床前,輕輕推了推,“這些東西是用釘子釘在牆上的。”
“至于這個水晶吊燈……肯定是硬鐵絲做的,看起來就是支棱在牆面上。”白楚年走到牆根底下,雙手托着蘭波腋下,輕而易舉地把人魚舉到靠近水晶燈的位置,“你摸摸看是不是。”
蘭波擡起手,輕撥了一下燈上作為裝飾的水晶吊墜。
吊墜輕輕搖晃,帶着其他的水晶墜子一起晃動。由于吊燈安裝的方向平行于白楚年他們所站立的牆面,吊墜晃動起來就像浮在空中的波浪一樣。
與此同時,幾個狼alpha在釘在牆面上的梳妝台上發現了一個魚缸,一條鮮豔的紅色鬥魚在魚缸裡遊動。
“魚缸不能是釘在桌面上的吧。”何所謂伸手指進去攪了攪,“這水怎麼不灑出來呢。”
魚缸安然放置在豎直的桌面上,不滑動,水面也沒有任何傾斜。何所謂用手從缸裡舀出一點水,水滴橫着經過面前,落回了豎直放置的魚缸裡。
這間屋子并不違和,唯一違和的物體就是他們五個闖進來的人,仿佛與整間屋子的受引力方向不一樣。
白楚年好奇走過去,也跟着攪了攪魚缸裡的水,缸中色澤鮮麗的鬥魚并不像剛才一樣驚慌失措,反而将頭部挨到缸底,用一種馴服的姿态緊貼着白楚年的手指。
“它好親人啊。”白楚年問懷裡抱的蘭波,“你能聽懂它說話嗎,能不能問出點線索來。”
“他忘了。”蘭波面無表情注視着缸中的鬥魚。
白楚年伸着食指指尖碰了碰鬥魚的鳍,漫不經心地問:“它還說什麼?”
“王後。”
“什麼意思?在稱呼你嗎?”
“不。”蘭波對翻譯一條微不足道的小魚的語言這件事非常不耐煩,抓住白楚年的手臂,尖利的指甲伸出甲鞘,輕輕敲了敲alpha的手肘,“摸……夠了嗎。”
不知道是不是進食量攀升的緣故,蘭波的表現與考試中進化至成熟期的樣子越來越接近了,霸道冷漠,而且有種唯我獨尊的意味在裡面。
過了許久,他們才發覺這間屋子比來時更加寂靜了。
“何隊長?”白楚年轉頭張望,卧室裡除了他和蘭波之外,空無一人。
“他們回上一個房間了嘛?”白楚年自言自語,到他們剛剛下來的階梯邊瞧了瞧,打開的大門已經不見了,牆上留下了和其他相同的凹陷門形輪廓。
“哎,姓賀那倆小狼也沒影兒了。”白楚年觀察封死的門上所貼皮紋牆紙的劃痕,把掌心平按在原來門的位置,仔細感受溫度的細微變化,似乎要比正常的溫度高出些許。
白楚年敲了敲門和牆壁,無法确定是空心還是實心,因為牆壁的材質很奇特,白楚年手賤摳開了一小塊牆紙,裡面是一種密度超高的金屬,僅靠敲擊的聲音根本判斷不出牆壁另一面是否還有空間。
蘭波坐在房間正中心,魚尾像人類的膝關節那樣彎曲,雙手抱住尾巴,把頭搭在上面。
白楚年走過來單膝蹲在他面前,把蘭波按到自己胸前,輕笑安慰:“害怕了?”
“直接、拆掉。”蘭波翹起尾巴,魚尾末端閃動強電流。
白楚年相信蘭波的确有這個能力直接把整個密室化為一團焦炭。
“我們還不确定這裡面有多少活人,如果你随便出手毀掉整座屋子,人質死了的話會算在你的頭上,等你被關進國際監獄裡,我再想救你就麻煩了。”
蘭波靠在白楚年肩窩裡,淡淡地問:“我,為什麼,要做……這些。”
“一開始是為了三千塊獎金……不過歸根究底歸根究底還是為了向會長他們證明你對人類沒有威脅,而且很能幹很乖,這樣會長就會允許我一直把你養在我家裡,你喜歡嗎?”
“我不需要,别人允許。”蘭波依靠尾巴的力量支撐起身體,以一個占有的姿勢把白楚年摟在臂彎裡,低下頭,嘴唇輕貼在白楚年額頭上,“我會帶你……回……洪都拉斯。”
“哼……”白楚年眯起眼睛,故意順着蘭波的意思,用臉頰蹭了蹭他的頸窩。
當alpha表現出依賴時,蘭波的态度肉眼可見地從冷淡變得柔和愉悅,然後輕輕捧起白楚年的臉,歪頭吻住alpha的嘴唇,冰涼舌尖探進口腔,并且散發出濃郁馥雅的白刺玫安撫信息素,長魚尾強勢地纏繞住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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