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設計師看了冷千澈的照片,又分析了下她現在的事業線,用的布料都是比較寬松的,透氣又舒服,如果真的有“事業線”的話,倒也不至于擠得慌呼吸不過來。
家主好不容易才鐵樹開花,每次冷千澈一來司寇黎就是春天花開,所有人對這位家主夫人都有了深深的敬重,聽說今晚他倆要約會,設計師更是鉚足了勁,把所有的徒弟都叫來,在天黑之前把衣服成功做了出來。
跟着衣服一起過去的是造型師,冷千澈看到司斯年帶來的女生後挑眉一瞬,聽了司斯年的介紹後倒也沒拒絕,坐在梳妝鏡前任她擺弄。
司寇黎最愛的人——這個名頭就能讓許多人小心翼翼了,縱然這次請來的造型師是經驗豐富且見過大場面的,還是有點略微的緊張,她看過衣服,腦子裡在看到冷千澈的那一瞬就已經想好了搭配這衣服最完美的造型,因為記得司斯年的囑咐,所以她給冷千澈上妝時離冷千澈恨不得兩米開外。
除了化妝工具,不讓自己碰到冷千澈一下,仿佛冷千澈是個易碎品般。
冷千澈看穿了她的想法,有點想笑,不過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柔軟的粉撲輕輕地刷在那毫無瑕疵的精緻面容上,給她玉白色的膚色多添了幾分柔和的粉,整張雌雄莫辨的面容都多了幾分柔色,一眼看去絕不會讓人誤以為是男生。
給這麼完美的一張臉上妝,簡直就是所有造型師的夢想。
造型師認真地看着她的臉,輕輕刷着粉撲,努力讓自己隻看着這麼一小塊部分,不讓自己為這張臉着迷,可剛刷完一擡眼,就對上了那含着笑意的眼眸。
眼眸似桃花,笑意彎彎,斂下時透着對心愛之人的溫柔一般。
造型師唇一抖,手一顫,粉撲掉到了地上。
她回神,連連道歉,慌亂的想要去撿粉撲,卻見冷千澈歪在椅子上長手一伸,把粉撲抓到了手裡。
撿起時輕輕落下的粉末好似塵灰光點,少年散着略有些長的墨發,玉白的臉上五官完美無瑕,少年看着她輕笑,眼尾的弧度成功讓造型師醉在了其中。
滿臉春光地給冷千澈化完妝又等她換好衣服,為她整理衣裙時又不可避免的發生了肢體接觸,造型師紅着臉,垂着頭不敢擡眼看她,抿着唇就像是暗戀着誰的小姑娘般的,注視着冷千澈離開了房間。
來接冷千澈的司斯年複雜地看了一眼怅然若失的造型師,心中歎道,說好的這是最清心寡欲的造型師呢……
冷千澈下樓時腰肢自然地挺直,脊背也闆直,看起來極有氣質,略長的發絲柔順地垂在耳邊,白色裙擺到膝蓋,裙擺是略硬的布料所成,所以走路時會蕩起層層波紋,波紋蕩起,内裡卻還有層層疊疊的柔和裙撐在擋着,修長無暇的白玉般長腿在走動間,幾乎是貼着裙撐而行,一步帶起一個波浪,就像是在歐式舞會中的舞蹈一般。
腰部由一米色腰封束着,那“初戀腰”在這種情況下展現得更是淋漓盡緻。上身的樣式本是抹|胸類型,因為顧忌冷千澈到底有沒有“胸”這件事,所以做的很簡約,蕾絲花邊作為精緻鎖骨上一層朦胧的紗,蕾絲紗蔓延到白玉似的手臂上,直至小臂。
冷千澈沒有耳洞,她又不想臨時打一個,所以幹脆沒有戴造型師精心挑選的耳飾,頭上也懶得戴什麼頭飾。臉上的妝容也沒有多畫,隻是粉撲刷了幾下增加柔和感。
當她踩着她自己要求要穿的平闆鞋到司寇黎的面前時,司寇黎突然将她拉進了懷裡,蒼白的手順勢貼上了他渴求許久的腰肢,輕輕一摟便能抱個滿懷。
這麼個渾身都纖細修長的美人,誰能想到她的美貌值和武力值是對等的呢?
一旁的司斯年心想,他還是忘不了冷千澈家族大比中大殺四方的表現。
冷千澈的衣服偏歐式,更像是舞會的禮服縮小剪短了,但又透着簡潔,不顯臃腫,而司寇黎的常服一直都是偏歐式的,黑色是常穿的——他曾問過冷千澈他要不要多穿點别的色彩的衣服,但冷千澈卻捧着他的臉對他說他與黑色相融一體很好看——所以司寇黎一直穿着黑色。
他的墨黑長發罕見地束了起來,綁了個利落的馬尾在腦後,面具下的半張蒼白的臉也顯得多了幾分少年氣。
司寇黎本就年紀不大,跟冷千澈站在一起,哪怕他隻露了半張臉,周身的氣勢與冷千澈的融合,顯得與冷千澈非常相配。
兩人上了車,司寇黎看了眼手表,眼眸冷淡了一瞬,放下車窗對車外的司斯年道:“你留在這裡。”
“是,家主。”
目視着低調的車離開,司斯年輕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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