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念頓時來了興緻,上下打量了餘可尋一番,笑道:“我一直以為你和容安琪是一對。”
“安琪算是我的閨房密友,大家非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蕭長盈說話間把餘可尋摟得更緊,全然不顧她無語的表情。
“哦……這樣啊,俞若安。”池念輕喃着她的名字,伸出手:“你好,池念。”
“你好,池大小姐。”餘可尋伸手回應,順便瞥了一眼章羽凝。
自從池念出現後,章羽凝像失語似的,一言不發,乖得像隻貓。
蕭長盈竟然跟池念是好友,這是餘可尋沒有想到的。池蕭兩家是宿敵,不管在商業競争還是國内地位,多年來都不相上下。
可以說,任何一家倒塌,另一家都可以獨大,說富可敵國也不誇張。琉璃島這個小國家靠着兩家支撐着主要産業甚至稅收,樹大招風,财大招嫉,政府終于開始忌憚兩家錢權的擴張,也對他們的資産和錢财紅眼,便開始暗中搞小動作。
池上集團目前是池念的哥哥池經當家,據說池念常年身體不好,很難繼承池家産業,無法身居高位,所以就在公關部挂了個名頭,權利基本是架空狀态。
這個沒什麼作為和看不出能力的她,難道是打算與蕭長盈聯手對付自己哥哥嗎?
餘可尋想到照片,想到平時看到的那些報道,再聯系章羽凝的關系,突然明白。
蕭長盈和池念之間,恐怕因為有章羽凝做紐帶,才有了今天這個局面。
她知道,章羽凝曾經做過池念的私人保镖,在池家待了兩年。至于她為什麼離開,來到蕭氏,又為什麼從保镖變成駐園醫生,又有一身黑客的本事,餘可尋還沒搞明白。
今天蕭長盈是打算為自己解惑,還是想确定章羽凝的忠誠呢?
現在的自己跟章羽凝算是拴在一起了,這兩次作假都被她識破,如果蕭長盈坐實章羽凝的背叛和二心,自己自然會被牽扯其中。
沒關系,蕭長盈本就不相信自己,懷疑也正常,餘可尋想看她到底會如何做。
“要玩兩把嗎,池小姐。”蕭長盈問。
池念搖頭:“還是去聊正事吧,我定好了房間,去坐坐。”說罷她作了個請的手勢。
“也好。”
這兩人看起來有大事要談,這要被媒體知道兩家大小姐私下見面,熱搜恐怕會爆。
餘可尋假裝自己什麼都不懂,靜靜地等着蕭長盈,對于她說的什麼女朋友之類的說辭,也不掙紮,反正都是做給别人看的。
隻是她注意到池念轉身時,偷偷地揪了揪章羽凝耳朵,章羽凝瞬間紅了臉,緊張地看向蕭長盈。
練靶場對高級會員設有包廂,能保證絕對的安靜和私密。
池念孤身來此,身邊無人,蕭長盈也就帶了個許朝華,他負責守在場外。
章羽凝和餘可尋莫名其妙地卷入這場洽談,按理說這種事,蕭長盈應該帶着藍成瑾才對,怎麼都輪不到自己。
所以,今天的談話内容,真僞難辨。
“都坐吧,今天我們就是叙叙舊,大家都放松點。”蕭長盈點了香薰,烹了一壺茶,她讓餘可尋坐自己身邊,章羽凝靠着池念坐。
池念望着章羽凝饒有笑意,有意無意地還想靠近她,章羽凝卻很避嫌地往旁邊挪了挪,她也注意餘可尋一直在觀察自己,而蕭長盈則是氣定神閑地泡茶。
她越淡定,越表示有事。
“池小姐,你不會還在怪我挖了羽凝過來吧。”蕭長盈首先給池念遞了一杯茶,很是禮貌:“我也是沒辦法,知道這件事時,羽凝的入職合同都簽了,這件事啊,是成瑾的失職。”
“這是哪兒的話,難道我用過的人還不允許别人用了,小章有手有腳,哪裡都可以去,憑什麼不能去你們蕭氏。”不知是不是違心話,池念說完這些就用喝茶掩蓋自己的表情。
“當初問羽凝為什麼要離開池家,她死活不肯說,我也不好多問,今天正好我們要合作,就把她帶來了,總覺得她是我們兩家的羁絆,也算緣分。”蕭長盈笑意不減,第二杯遞給了章羽凝。
餘可尋聽明白了,原來當初章羽凝突然從池家離職是因為蕭氏挖人了,可章羽凝看起來不像會為了高薪和利益低頭的人。
她一身掙錢本領,到底圖什麼?
“三小姐說笑了,你們這新老東家會面,我着實是有點尴尬的,今天您就不該帶我來。”章羽凝試圖自己化解困局,一邊端着茶,一邊說着場面話:“還是要謝謝二位老闆照顧。”
池念因為這句話,明顯感到不快,原本含着淡淡笑意的嘴角收了收。
“都是自己人這麼說就見外了。”蕭長盈說着倒了第三杯茶,遞給餘可尋,“這次的賽車局多虧若安,要不是若安拼命牽制奧利,我可就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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