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賀琛那組成員基本都個高,所以坐在最後面,喬半月很幸運地跟賀琛還有秦子弋成為了組員。
由于坐的遠了,林善跟賀琛本來就不多的交流變得更少了,林善心裡挺失落的,身後沒有賀琛了,上課莫名沒有安全感,遇到不懂又急需解決的,問不到他了。
也許是學的内容多了,又或許是多了一些小心思,第二第三次月考,林善都是在班級第十名左右徘徊,總分也一直誇不過五百分這道坎。
母親又罵她廢物,說她一無是處,說她越學越差,幹脆不要學了。
林善深夜躲在被窩裡偷偷哭,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為什麼總是這樣差,為什麼付出跟回報在她這永遠成不了正比。
她感到很苦惱很痛苦,就像是力争上遊,卻總是力氣不夠,沖不上去,讓她身心俱憊,越來越沒信心。
可她在夜裡難過,在夜裡否定自己,第二天又隐藏起情緒,麻木地努力。
第三次月考後已經是十二月了,西水鎮的冬天已經到來,天亮的慢,天黑的快,風也變得凜冽,時常凍的人手僵。
有學生便帶了暖手水袋或暖手寶到教室暖手。
林善沒有買這種東西,她覺得在學校總是要寫字,買了也不太用得上。
晚自習時,老師們偶爾會來教室看看班,大多數時間是不在教室的,夜晚溫度太低,恰好老師又不在,學生們便一個個都拿出暖手寶,一隻手放在暖手寶上,一隻手寫字。
林善的男同桌是個戴眼鏡的男生,長得挺斯文,成績在班上排第五,此時也是一邊暖手一邊寫作業。
林善在做語文閱讀理解,纖細的手指冷的發紅,她感覺有點僵硬,使不上多大的力氣,無奈之下隻得放下筆,往手上呵了口氣,兩手互相搓了搓。
同桌蕭齊見了,把暖手寶遞過去給林善,低聲說:“給你暖暖。”
“不用。”林善搖頭拒絕,又拿起了筆。
蕭齊指着林善的手指說:“你手都凍紅了,暖一下會好點,小心長凍瘡。”
林善瞄了眼手指,然後把左手放進了衣兜裡,淺笑了下,“我可以這樣暖。”
怎料蕭齊卻抓住她被肥厚的校服袖子裹住的手腕,将她的手抽了出來。
蕭齊直接将暖手寶放到兩人的桌子中間,然後把林善的左手抓到了上面一邊,自己的右手放到了另一邊,“我是左手寫字,正好可以一人暖一半。”
暖和的溫度蔓延掌心,林善有點舍不得離開暖手寶了,她警惕地往前門看了眼,“可是這樣容易被老師發現。”
“不會的,根據我的觀察,老師不會再來了。”蕭齊笑着拍了拍桌上堆起來的書,“而且有書擋着,來了也看不到那麼快,放心吧。”
林善擡頭看了眼牆上的鐘,發現也快下課了,在寒冷的驅使下,她決定就這樣暖着手了。
但為了安心點,在繼續答題前,她回頭望教室後方看了看,想看看有沒有老師,卻不經意被一雙眼睛震懾到。
賀琛坐在他開學時坐的那個座位上,在很多人都穿上了肥厚的冬季校服時,他還穿着秋季的校服,拉鍊拉到了最頂端,裹住修長的脖子。
他也不寫作業,隻背靠椅子,兩手揣着兜,濃眉下那雙幽深漆黑的眸子緊盯着林善這邊看,目光落在暖手寶上那一黑一白的手上。
他劍眉輕蹙着,眼神表情都有幾分陰郁。
林善感到驚疑。
他這是怎麼了呢?誰惹到他了?
但她也隻是困惑了下,坐的遠她也問不到,便回過頭繼續寫作業了,左手還放在蕭齊的暖手寶上。
秦子弋還跟賀琛同桌,做文言文遇到不知道怎麼翻譯的字,把練習冊往賀琛那邊挪了挪,“賀……”
“不會。”
問題還沒問出來就被賀琛堵了回去,語氣還有點不對勁,秦子弋有些懵,扭頭看賀琛時發現他臉上蓋着本書,仰着頭靠在椅子上,一副自閉的模樣。
咋了這是?秦子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也不敢問。
林善在下課前改了答案,有道選擇題錯了,但答案沒有給出詳細的答案,她便看了看蕭齊的練習冊,發現他選對了。
為了搞清楚為什麼,林善拿筆輕輕碰了碰蕭齊的手臂,問他:“蕭齊,第七題為什麼選A不選C啊?”
座位換了快兩周了,林善沒有去問過賀琛題目了,一是不方便,二是看賀琛的組員也經常問他問題,她覺得她也去的話就有點打擾了,三是同桌蕭齊的成績也還行。
蕭齊是很喜歡林善問他問題的,因為給林善講題時,讓他有成就感的同時也莫名舒服,他馬上看向林善說的題目,抓起筆在上面畫了畫,“這道題我也差點錯了,它其實有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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