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入了赤鹞營?那可是江孟春的地界。”月淮風不免擔憂,手上已經把食盒提過來,“白九天不便在此,但你既然入了赤鹞營,往後自然是不愁東西吃。”
喬荞接過食盒打開一看,好家夥,滿登登冒尖尖一堆五仁月餅。她大失所望:“你自己吃吧,我吃過了。”
月淮風讪讪,這才出去一天,他的東西都瞧不上了,衣裳也不穿了,月餅也不吃了,也不過來牽他抱他了。
往常白九天在,喬荞都是跟他聊天,白九天是個碎嘴子,喬荞跟他天南海北的胡扯,屋裡總也安靜不下來,月淮風也漸漸習慣他們的聒噪。
如今兩個人頭一次好好地、單獨地相處,各自都有不可與人言說的秘密,喬荞不主動,他也沒有多的閑話可叙,難得冷場。
喬荞心裡着急啊,他怎麼還坐在旁邊啊,人家今天得了六七千的積分,已經迫不及待要把棒球棍換出來玩一玩了,他木頭樁子似的還要在這裡杵多久啊?
她躺在榻上背過身去,假裝打盹,眯着眼睛等了好一會兒還是不見動靜,冷不丁聽見他說:“你在赤鹞營,要小心江孟春。”
這些喬荞早就知道了,嗯了一聲:“我會躲着她的。”
月淮風又說:“我如今在江知行手下做事。”
喬荞挑眉:“你的事和我沒關系啊,不用特地告訴我,隻要在江知行面前假裝就好啦。”
月淮風頓了頓又說:“總得互通消息,免得露餡。”
喬荞歎了口氣,心說今天的月淮風也忒啰嗦了,卻還是把一整天發生的事原原本本講來,包括遇見了幾個人,吃了幾碗飯,喝了幾杯茶。
她噼裡啪啦好一通說,說得口幹舌燥又爬起來咕咚灌了兩杯水,“夠詳細了吧?”
月淮風低低應了一聲,不再多言,終于轉身出去了。
他的反常不是沒由來,江知行壽元将盡,全靠黑丹藥吊着命,夜間詛咒發作更是加速他身體的衰敗。
這種時候,喬荞的赤心卻一直不見動靜,江知行焦急是在所難免的,向他施壓也在情理之中,這一切都在月淮風的掌控中。
九尾貊成年固然簡單,赤心長成卻極難。不是每一隻都九尾貊都有那麼好的運氣,長出一顆被愛意滋潤包裹的赤心。
當然月淮風并不需要她真的長出赤心,隻是做個樣子給江知行看罷了。他的計劃環環相扣,每一步都不容差池,這隻是其中很小的一環。
這一路走來已經遭遇的許多意外突變,都被他有驚無險的化解了。相比其他,這次隻是很小很小的一環,偏偏在這裡犯了難。
如果告訴她,他們快要成親了,她會是什麼反應呢?
在門口等了她半個時辰,回來也不跟他親昵了,是不是覺得入了赤鹞營就有靠山了,不需要他了?
月淮風站在大門外的平台上,看着山那頭漸漸沉沒的夕陽,心中愁緒萬千。
喬荞蹑手蹑腳爬起來趴在門邊看,月淮風就電線杆子似杵在外面,就不能走遠點嗎?
算了,忍一忍,等他明早上班去了再看系統吧。
“嘿!”她從後面撲到他背上,月淮風正出着神,身子一抖,被吓個激靈。
她攬着他胳膊黏上來,昂着頭眨巴眼睛,“你站在外面做什麼,天黑了要落霜了。”
月淮風垂眼,鴉黑的長睫扇動兩下,心情奇異的好起來,甚至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手自然攬住她的肩一起進了屋。
換了棒球棍肯定還得升級,得花不少積分,喬荞順勢攬住他的腰,半個人都快貼在他身上。
坐在榻邊,月淮風又悄然變了臉,“赤鹞營的女人都不是善茬,南泗峰是江孟春的地方,她若是想利用你報複江知行,必然也不會對你手軟,甚至會威脅到性命,不可掉以輕心。”
喬荞倚在他懷裡撒嬌,“我知道的,我會小心的,我的倚仗還是你嘛,唯一的倚仗。我隻是跟她們玩玩而已,你一早就出去,晚上才回來,我一個人呆着也無趣啊。”
喬荞說完又覺得這口氣有些不對勁,月淮風可千萬别覺得她需要人陪往後就留下來不走了,咱可是獨立女性!
于是趕緊找補回來:“你不是說赤心不長出來他們就不敢動我嗎?我也不會惹是生非給你添麻煩的,我有分寸。”
月淮風胸膛裡悶悶嗯了一聲,低頭理了理衣擺,口氣随意地說了一句:“過幾天,帶你出去散散心,回來我們就成親。”
“啊?”喬荞一蹦三尺高,“啥啥啥?你再說一遍!”
月淮風眉頭微蹙,“何須大驚小怪?逢場作戲騙騙江知行罷了。”
喬荞慢慢睜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指着自己的鼻子尖,“成親?你?跟我?你在說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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