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他别開眼神,就感覺身體被人拉進了一個熟悉的寬厚懷抱,他聽見了江知禺哽咽哀求的聲音:“對不起,我知道我以前對你不好,我是混蛋,我們重新在一起,我們和好吧…我會尊重你,會把你當成愛人,我以前錯了,你要我怎麼辦,你給我一點希望好不好。”
沈珩被他緊緊抱着,像是怕沈珩跑了一樣,江知禺的力道幾乎要把懷中這個清瘦的人碶進身體裡,沈珩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掙了掙身體,但沒什麼用。
“同樣的話你說了很多次了。”沈珩在他耳邊低聲道:“我也重複了很多次,你應該知道,我的回答會是什麼。”
江知禺痛苦的閉上了眼,再睜開時,眼中是沈珩這個角度看不到的堅決和不管不顧,他擡手撫摸着沈珩的後背,用一種近乎冷靜的語氣道:“我不會讓你和别人在一起的,即便你恨死我,我也不會讓你們在一起。”
“你什麼意思?”沈珩從他的語氣中聽到了一絲無法忽視的危險和脅迫意味,他微微提高了聲音,就感覺頸側一麻,眼前瞬間模糊了。
江知禺不忍地看着軟倒在自己懷中人的身體,臉上閃過一抹愧色,他彎腰把人抱了起來,俯身親了親他的額頭,抱着沈珩走出了樓道。
他知道自己這樣會越做越錯,但是比起看到沈珩和别人的在一起,他隻能先選擇把人藏在自己身邊,至少那樣自己能夠時時刻刻看見他,至少不會被難過和思念折磨的整夜整夜忏悔。
…
江知禺下手不重,沈珩沒多久就醒了過來。他失神的看着眼前天花闆上那盞熟悉的水晶吊燈,還有點迷茫。
他側頭看了一眼周圍熟悉的擺設,和他自己以前親手選的床頭燈,愣了一下,瞬間便意識到了自己現在在哪兒。
江知禺一直在床邊守着他,看到他動了,便一臉關切的湊了上去:“沈珩,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頭暈嗎?”
沈珩從床上坐起來,向後退了兩步,和江知禺拉開了距離,他難以置信的盯着江知禺的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煮了一鍋粥,我給你盛一點過來。”江知禺低下頭,沈珩那憤恨驚惶的目光看得他臉上火辣辣的,他連光是對視的勇氣都沒有了。
他轉身出了卧室,沈珩迅速下了床,他摸遍自己的全身,又查了一遍床邊的所有地方都沒能找到他的手機和任何通訊工具,看來是江知禺給他藏起來了。
他擰開卧室的門就往樓下走,正好碰見江知禺端了隻碗正打算上來,他看也沒看一眼,匆匆下樓,甩開江知禺想去拉他的手,跑到門口,卻發現怎麼也打不開門。
“密碼鎖被我換了。”江知禺雙手捧着粥碗,低聲道,表情動作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但說出來的話卻近乎殘忍:“門也被反鎖了,你出不去的。”
沈珩憤怒的瞪着他,身體貼在冰涼的門上,表情接近絕望,他苦笑一聲:“你說你知道錯了,你會改,你會尊重我,這就是你尊重我的方式嗎?”
“對不起。”江知禺小聲跟他道歉,他走到沈珩面前,“現在快晚上了,你先吃點東西吧。”
他手上的這碗粥是對着網上的教程研究了一個下午才研究出來的,煮的有點久了,有點糊味,但還勉強能喝。
沈珩凝視那碗粥幾秒,諷刺的扯了扯嘴角,揮手打開江知禺的手,江知禺猝不及防,雪白的粥灑了一地,碗也被摔成了七零八落的碎瓷片。
“你給我滾。”沈珩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說完,在江知禺傷心的目光裡,轉身上了樓。
他找遍了樓上的每一個房間,所有可能藏東西的角落他都搜遍了,就是找不到自己的手機,他有些疲累的靠在書房的牆上,就聽見江知禺進來了。
“沈珩。”江知禺叫了他一聲。
沈珩動也不動,目光空洞的盯着面前的地闆,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江知禺難過的上前抱住他,無視沈珩掙紮的動作,将臉湊近他的肩窩,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我也不想這樣,對不起,我真的好想你,這些日子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你,沈珩,你原諒我。”
“原諒你。”沈珩像是聽見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他笑了起來,笑聲悲涼又苦澀:“我原諒你什麼,原諒你把我當替身當了四年,原諒你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原諒你讓我胸口多出的這塊疤,還是原諒你現在把我關起來?”
他被抽空了力氣,疲倦的站在原地,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原諒你,誰來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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