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下之人單膝跪地,做了一個軍中才用的禮節,道:“臣在”
夏錄上下打量着他,似乎在将這個身影和小時候的記憶重和起來,片刻後道:“此次讓你去平定匈奴之事,不僅是諸位大臣的期許,也是朕對你們胡府軍的期許。此番曆練也希望你能夠将匈奴徹底的驅逐境外。”
“你往北甯去,華書行去往馬邑,你們倆同時去往邊境,共同協力,定要救邊境百姓水生火熱。”
宴客京低頭允若道:“謝陛下的恩許,臣定當竭盡全力。”
夏錄彎了彎嘴角,在他臉上終于有了一絲正常人才有的神色,李桧卻是疑惑地望着宴客京,驚訝這人今日乖巧模樣。
衆人也在打量這位京城中出了名了浪子,想來這人在京城的旗号那是響當當的桀骜不馴,看來也不過如此罷了。
宴客京穿着不堪,好在言語入耳。各位見此,也有不少人也開始恭維他,祝他功臣名就,再現胡府軍當年的輝煌。拖拖拉拉的幾時刻,宴客京不慎耐煩打發,也找了一個空檔鑽出來了。
說來可笑,給華書行和宴客京的踐行,場内兩人竟一人也不在了,大家都隻顧着自己享樂飲酒,将他們徹底的忘卻,忘卻他們是即将上戰場的将士,忘了馬邑城内千千萬萬的百姓的性命,看到的隻有歌舞,美酒,美人,美食。
這廂華書行出來,被冷風一吹,酒醒了不少,一人想着自己的心事獨自瞎轉,不知轉到哪了,看見一處湖邊有座涼亭,便進去坐下,用手輕輕的撐着頭靠在涼亭的柱子上小憩一會。
月光皎潔,疏疏明月灑在這人的鼻梁上,将鼻尖旁的一顆紅痣個通透,墨色發歪歪垂下,輕盍上眼小憩一會。
清風明月,美人靠席。
宴客京出來看到的正是這樣的一個畫面,隻不過他在湖水的另外一邊,此時也看不太清,隻能見一人身形偏瘦,美人靠般的好似閉上雙眼,這般驚人美景被這京城中著名的花花公子看去了。
他看着這人想這估計是誰家的家眷,瞧瞧,腿是腿,腰是腰的,看不甚清這人的模樣,可猜猜就知道肯定不錯。隻是可惜了,要不是他就要出征了,還能打聽打聽這時哪家未出閣的姑娘,說不定還能上門拜訪拜訪,就算是名聲臭的不行可這京城裡他若是真的要提親也沒有幾個敢回絕的。
宴客京也就坐在湖水的對面看着這人,放空腦袋,失了神。正當他看的出神時,從黑暗中忽然出來一個人,這人全身黑衣,悄無聲息來到湖邊,宴客京早已察覺到有人出現但并沒有動。
這人拍了拍宴客京的肩膀,宴客京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最後瞥了一眼遠處湖畔的人,也消失在黑夜中。
☆、第四章
宴客京躺在流香帳下,房内飄着一股奢靡異香,紅顔帳暖,地上散落零落的衣裳無人去管。
他披散頭發眯着眼半靠在榻上,很是享受,跟前的一個女子給他捶腿,衣着暴露,透明的紗衣比沒穿還要誘人。
女子給他捶腿,腰間不斷地扭動,似是水蛇般柔軟的往宴客京身上蹭。
“宴公子,還算是舒服?”女人掐着聲音問,綿綿細語有如一汪溫水泡的人酥軟。
宴客京湊上去,挑起女人的下巴:“比從前還會伺候人了”說罷大力的揪住女人的發根,直接吻上去惹得女人呼吸急促,頻頻嬌喘。
“公子,公子~奴家,喘...喘不上氣了。”
“是嘛?公子還沒有動手就不行了。”宴客京嘴角噙着笑,眼裡卻是沒有半分笑意,他伸手扯女人的腰帶。
女人小臉嬌羞,怯生生的還發紅,不知道還當她是一個剛出來的。
女人手腳發軟,柔弱無骨的手攀上宴客京的肩膀,正欲好好享受,猛地面部猙獰,身上傳來一陣劇痛。
宴客京手上不知什麼時候握着一把閃着銀光的匕首,匕首的劍鋒沒入女人的胸膛。
女人眼神渙散,想要呼喊,可宴客京掐住了她的脖子,一聲救命還未發出聲音就已經斷氣了。沒一會,剛剛還溫軟的身子就漸漸涼下去,姿勢下作僵硬的躺在暖床上。
“公子?”窗外出現一個模糊的身影,傳來低沉的詢問。
宴客京拿起女人懷裡的手帕正在給自己的匕首擦血,面無表情:“怎麼樣?”
“已經全部處理完了。”
宴客京懶懶散散地回他“嗯,處理幹淨,然後給流香院的姑娘們拖個口信說等我回來還來這裡。”
“是。”黑影消失在黑夜裡,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宴客京回頭看向床上的女人還張着嘴的驚恐表情,喃喃自語:“也算是跟了我半年了,怎得一點眼力見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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