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州山不解的看着他将自己的床襦也放在床上,難道還要和這人睡在同一張床上?
宴行解釋“在地窖時,就看你不怎麼耐受風寒,這回還讓你睡在地上,估計明個就真得是公子伺候伺候你了”
賀州山沒有說話,的确自己是受不了風寒,上次睡在地上,第二天腿隐約的難受了好一會時間。此刻他看着宴行沒有說話,這個人有些時候粗心大意,腳下一個那麼大的機關也看不見,有些時候又是這樣的細微照顧,賀州山心中自然是有些許的不自然的觸動
“那就謝過公子了”
宴行擺手示意不用,他這會兒是真的累了,直接躺進去睡下。賀州山也小心翼翼的躺進自己的被褥裡面,往外頭挪了挪
一晚上安然好睡,無夢
天微微的亮起,賀州山就醒了,早些年的日子讓他習慣了不管多麼晚睡覺,第二天還是會早早的醒來,可是今天這麼早醒來還是有其他的原因的
他的睡姿十分的好,昨天晚上睡下去是怎麼樣的。第二天醒過來就是怎麼樣的,但是顯然的某些人的睡姿不太端正了,因為此時此刻的賀州山臉上糊了一臉的頭發
宴行的一頭黑發糊在了賀州山的臉上毫不知情,明明兩人是各睡各的,睡在自己的被褥裡面,這人還能睡成這個樣子,真真是睡相差了。賀州山被他的頭發糊的呼吸不暢,半坐起來
這時候宴行長臂一伸,攔腰将人按回去了
宴行睡地迷迷糊糊的這會兒還以為自己是在流香院,身邊躺着的是流香院的頭牌姑娘,眼睛也不睜開就把人拉過來,感受到對方的掙紮就抱的更緊些,頭埋在這人的肩頸裡,
賀州山感受到他的呼吸在自己的脖子附近,這人還狠狠的趴在這裡吸了一口,猛地戰栗的感覺遍布全身,酥麻的感覺順着尾椎骨從下往上,堪堪的将他整身子都處于半麻木的狀态裡。溫熱的氣息還沒完沒了,一股一股的噴在賀州山的已經酥麻的地兒,賀州山懵了幾秒,忽然的滿臉通紅,不知道這人到底有沒有醒過來,幾番的掙紮也沒有用,咬咬牙,舉起手肘狠狠的往他的胸膛頂過去
宴行悶哼一聲,放開懷裡的人,揉揉自己被頂撞的地方,幽幽的睜眼,看到一張怨氣十足的臉
“阿三下回還是睡在地下才好,睡在床上隻會打攪公子”賀州山咬牙切齒的說,從沒有見過睡相這樣差的人!
不過細細想來,他也從未這樣同人睡在一張床上,看來自己還是一個人睡才是上策
宴行還沒有還魂回來,賀州山已經穿戴好出門去了。等宴行清醒,胸口的酸痛愈發的明顯,他心想:南鄉來的小蠻子,不過不大清醒時抱了一下,就這樣下狠手
到了吃早點的時候,宴行也沒有看到賀州山
他将這幾天發生的事在腦子裡面過了一遍,整理出那麼一個大概,然後有了一點眉目,就又托人将藍青田的卷宗拿來看,想在裡面再找一找有沒有漏掉的細節,瞿太爺就過來了
“宴公子又在看卷宗?”瞿縱谄媚的問道
看他這副樣子,宴行就知道沒有好事,這人肯定又是有事要說,于是搶先開口
“昨夜裡我同你說的,你吩咐下去沒有?”
“那是自然的,今天一早我還托人去了鄭氓的住處,找那處你們說的地窖”
“如何?”
“找是找到了,但是”瞿縱面有異色,斷斷續續的說“但是沒有看到你們說的地窖裡面的地圖啊?恐不是你們在地窖裡面光線昏暗看錯了”
宴行聽聞蹙眉,“什麼意思?難道我還會欺騙你不成?”
“也沒有那個意思,宴行,會不會真的就是你們看錯了”瞿縱難得的正經起來,叫了宴行的名字,畢竟這事情可大可小。
如果是某些人喜歡畫一些圖啊,地形啊,倒也沒有事,但是這樣詳細的地圖若是被有心的人看到抄畫一份,那這事情也就有些麻煩了。一座城池的布防讓人知道,就相當于把這座城池送給人一般,不敢小瞧這件事
“不會”不知道什麼出現的賀州山,風塵仆仆的站在一邊,“我剛剛去查看了”
宴行轉頭看向他,賀州山頓頓,接着說“地圖的确是不見,但是昨天晚上的确就是在哪裡的,應該是有人連夜的毀了”說着從懷中拿出一塊手帕,打開一看,是些細細的土灰和土塊
“昨天夜裡,有人連夜的用刀劍将牆上的圖畫給刮了,我到的時候,裡面全是厚厚的一層灰土,你再仔細的看看這土”
瞿縱接過帕子,仔細的查看這手帕上的小土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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