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兄長,叫!”
渚啟知道這個人瘋起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這人的惡趣味向來讓他作嘔,可是受制于人,實在沒有辦法,隻能硬着頭皮,艱難的張嘴“兄,兄長。”
聽到這聲稱謂,渚清心滿意足放開了渚啟。
渚啟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整理自己的松垮的衣物。渚清很是從容的走到一邊坐下,端起茶壺給自己增上一杯熱茶。
“今日找你來是還有一事的。接到密報,這藍青田手上有一副端州的地形圖,你給我帶回來。”
渚啟沒有說話。
“我勸你還是好好的跟着我,不然的話我就讓外面的小孩還有藍青田全部進閻王爺的地府簿。我把綠嘴帶來了,你一有消息就給我傳消息。”
待他話一落音,渚啟就奪門而出。渚清在他背後看着踉跄的出門去,心底悠哉的想着:我可不怕你跑了,我有的是時間和你玩。
渚啟抱着孩子坐在榻上失了神,藍青田招呼他,他好半天才回應。藍青田将手背貼在發呆的渚啟的額頭上,渚啟擡頭。
“沒有燒,怎麼這樣糊塗了。”
藍青田就要把手抽回,渚啟按住他的手貼在自己的額頭上。
藍青田看出了他的不對勁,坐下來問他“可是王婆和你說了些什麼?”
渚啟搖搖頭,低下頭不語,過了一會,又是突然的開口“孩子可以斷奶了。”
“嗯”藍青田沒想到他突然這樣說。
“你想讓我呆在這裡嗎?”渚啟擡起頭,雙眼放光,期待的看着藍青田。隻要這人說一句想,他就會想盡一切的辦法脫離現在的情況,隻要他點頭,渚啟就不再為大理寺賣命,藍青田就不是什麼江洋大盜,從此隐姓埋名,閑雲野鶴什麼的都可以。
隻可惜...
藍青田有些猶豫,這時那隻一起帶回來的綠嘴大聲喊“我不要,我沒有!”他一激靈,緩緩說“拿上錢就走,我這裡不是什麼好的去處。”
渚啟冷笑了一聲,然後失落的垂下腦袋“你知道我歡喜你的。”
藍青田裝作沒有聽到站起來,換上一件他平時出門才穿的衣物。渚啟已經習慣了,每日藍青田都會換上衣物出門。他沒有過問他幹嘛去,但現在這已經不重要了,今天他已經把這裡的位置告訴王婆托他記得和賀州山說,不久這裡就會背官差包圍,藍青田也會背擒住。
藍青田躊躇,慢吞吞的穿戴好。看到渚啟還坐在哪一動不動,最後還是過來了,蹲在渚啟的面前說:
“我每日出門是因我在端州城内的一家客棧做廚子,日日按時去按時歸,孩子沒有人照看,我心中不放心,故此才找奶娘來。孩子的确不是我的,是一位友人托孤于我。孩子本姓是賈,沒有字,你要是願意取一個就取一個。而我,我本名是藍青田。對,就是那個江湖上人人傳聞的采花大盜藍青田。”說罷他自己嘲諷的笑了一下“今日我還是那個時間回來,你要是想走就走,我不攔你,你要留,我也不會趕你。”
渚啟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
藍青田起身,把已經睡着的孩子放到一旁,轉身狠狠的按向渚啟,傾身吻住眼前人。
好一會,藍青田才放開渚啟輕笑說“總算是坐實了一會采花的名了。”
等渚啟回過神來,藍青田已經騎馬離去,他的手裡多了一包銀錢。
渚啟用手指擦擦唇,他親過很多人,也被很多人親過,可這是頭一次讓他情難自己,心跳如鼓。
這日,藍青田回去的路上稍帶了兩壺酒,他很少飲酒,可是今日他非要喝上這麼一壇酒。
他騎着馬,沒有從前那樣快馬回去,他慢悠悠的提着兩壺酒,緩緩向家中走去。他知曉,這次回去就沒有人在家等他了,他還要另外找個人照看孩子或者,他要離開這裡,帶着孩子。
夕陽西下,半輪映紅的夕陽挂在枝頭。羊腸小道,他高騎馬,手提兩壺酒,垂下眼皮,有一搭沒一搭的夾着馬肚,面無表情。
忽然
“藍兄”寂涼的林中,蓦的一聲驚的林中的飛鳥群起。
渚啟站在遠處,身後是一片青綠的竹林,一頭紅發飄逸,身穿白色戎裝,英姿飒爽,眉眼深邃,嘴角含着笑,淡淡的光在他身上踱上一層暈光,這身裝扮才是他最原來的模樣。
藍青田停下,錯愕的看着眼前的人,手中的酒一時沒有沒有拿穩,酒壺摔了下來,可是卻沒有聽到酒具碎裂的聲響,
不知什麼時候,渚啟就已經過來了,還穩穩的托住酒壺,他擡起頭笑顔如花,晃晃手中的酒壇“失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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