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灼怔怔地想着,當初在侯府裡頭一回見到她,便是這樣的一張臉,如今二十幾年過去,竟還是這樣的一張臉。
平日裡繁複正經的衣裳遮盡了她豐腴的身材,如今薄薄一片抹胸襦裙,便能叫陶灼看直了眼。
見他眼神越來越不對勁,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召未雨面容整肅,冷靜出聲道:“你從北邊回來,可有什麼消息?”
知道她要聊正事,陶灼隻能歎息着搖了搖頭:“北郡安甯得很,太後娘娘盡可放心,該除掉的,我都已經幫你除掉了。”
陶灼有些方面雖混賬,但幹活這方面真沒話說。不管什麼事,隻要是召未雨開口求了,他都能辦的妥妥貼貼。
“北郡雖安甯,可我的眼皮子底下,卻不太.安甯。”召未雨細聲說,“蘇疑碎前陣子上了幾趟靈泉寺。”
“蘇疑碎?”
蘇疑碎是什麼人,陶灼自然知道,靈泉寺裡有個誰,他也知道。
“嗯,前陣子,他夫人夢魇地厲害,便日日都上靈泉寺誦經求佛,他也日日去接,幾天前剛斷了。”
陶灼若有所思:“他夫人,是李家那個女兒?”
“是。”
“李家的女兒,應不至于有這個膽量。”他摩挲着手中肌膚,語氣有些不屑。
“可我還是不放心。”召未雨掙開他,“他本就不簡單,如若他發現當年之事,如今所有的模樣都是裝出來騙我們的,蘇疑碎,覃質……那些從前他們家的舊部下,一個都不能依靠。”
陶灼置之一笑,正要開口,卻忽然被召未雨捂住了嘴巴。
隻聽外頭宮女通報的聲音傳來,“太後娘娘,秦夫人求見。”
第14章陳驸馬
“聽說,秦空遠前幾日派人打了你?”
成熙剛得知消息,便急急忙忙沖了進來,滿臉的不可置信。
白傾沅正打盹聽成柔給她陳述京中各家的姻親關系,成熙這一叫喚,生生給她折騰了個清醒。
她揉着朦胧睡眼,雲裡霧裡地點着頭,聽得成熙又在她耳邊道:“今早宮裡傳出消息,說昨兒個傍晚,秦家夫人親自進了宮,替她那不争氣的傻兒子請罪,你猜,太後是怎麼處置他的?”
白傾沅搖着腦袋,問她:“怎麼?”
“連夜打了三十下闆子,聽說當時天也黑了,他秦大公子的臉色,也黑了。”成熙權把這當成了玩笑,接着道,“幸而這事還是秦家夫人自己進宮請的罪,聽說那時候,回宮裡報信的人已經候在了殿外,就等着太後午睡過後禀報,結果叫秦夫人自己趕來,鑽了空子。若是叫太後先知道了這事,她家再來請罪,恐怕就不隻是三十下闆子這麼簡單了。”
“嘶——”
三十下闆子,白傾沅光聽着就能感受到有多疼了,正私底下感歎着秦家挺有擔當,沒推旁的人出來替罪,便聽成柔在一旁擔憂道:“我記得,秦空遠昨日,的确是上了山。那昨日你受的傷,原來是他打的?”
“對呀!”成熙也反應過來,“虧你還替他遮掩,早告訴我們是他幹的,昨日趁着他還在山上,我們就替你收拾了。”
白傾沅沒得笑出了聲,前世她怎麼就沒發現,這位成熙長公主,是位如此有趣的人物。
成熙嚴肅地拍拍桌子:“笑什麼?我是認真的。”
“是是是,我知道你是認真的。”白傾沅趕忙回她,“我隻是覺着你這性子,頗有幾分我們西郡的味道,親切得很,所以才笑。”
成熙饒有興緻地看着她,問道:“西郡的性子,是怎麼樣的?”
白傾沅閉了眼,嘴裡念道:“明豔,大方,快活,恣意……”
“瞧瞧咱們這位西郡縣主,誇起自己來真是半點兒不客氣!”
成熙和成柔突如其來的笑聲叫白傾沅睜了眼,她後知後覺,原來成熙是在給自己下套呢。
“公主姐姐真壞!”
成熙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淚珠:“你方才還誇了我呢。”
白傾沅鼓着腮幫子不說話,由着成熙逗她。
她想起來,上一世她進京的時候,成熙已經嫁了人,住在宮外的公主府,宮裡的太後不是她的生母,她進宮的次數自然也不會多,故而自己與她,才會交情不深。
隻是成熙那個驸馬,如若不出意外,已經時日無多了。
白傾沅清楚地記得,成熙長公主的驸馬,于建承五年,死在了自颍川回京的途中。
“成熙姐姐這脾性,也就隻有姐夫才受得了。”不知她們方才又說了什麼,成柔忽然就提到了成熙的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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