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我恨不得我是在錘裴天落的頭!要不是怕他在暗中動手腳,搞崩四個任務世界,我也不用這麼絞盡腦汁。】
系統:【就是,擰爆裴狗的頭。咱們又不是真的怕他,在這裡是顧及劇情,為了完成任務,才假裝是他的傀儡,如果他真敢去其他世界撒野,宿主你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初武大陸第一天驕,什麼叫新天庭領袖女娲宮聖女,什麼叫終極反派黑暗女皇!】
宋如:【嗐,我那女皇沒當幾天,就讓人男主和女主聯手推翻了,你還是叫我黑暗女巫比較合适。我當然不是怕了裴天落,但我何必給自己找事幹,現在劇情都已經亂成這樣了,我當然要盡量把一切有可能再發生的亂象,都扼殺在萌芽裡,你懂我意思吧?】
綠色的透明果凍團子,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我懂,在我的數據庫裡,這叫‘上醫治未病,中醫治欲病,下醫治已病’,語出《黃帝内經》,這是說最頂級的神醫,能夠從一開始就預防疾病的發生,而不是等病發了才去治。又說‘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語出《孫子兵法》,這是說最高明的——】
宋如打斷它:【你這就扯遠了,倒也不必這樣吹,一句話,防患于未然。】
第39章
第二天清晨。
宋如才剛剛做完晨起的禱告,就聽到侍女禀報:“楚公子在外求見。”
她還沒去找楚淵,他倒先一步來找她了。這會兒外面天才麻麻亮,依稀還能看到稀疏的星辰。
侍女推開窗子,宋如隔着窗向外看,晨起的草尖上凝聚着露珠,濕氣很重,身形颀長的青年靜靜地站在窗外,不知道在那裡站了多久,就連衣擺上都沾染了朝露的潮濕。
青年擡眼向宋如望來,黑衣黑發黑眸,仿佛被那半扇開着的窗子,定格成了一幅畫卷。天光恰好拂曉,一輪明日從雲海裡躍出,和這初生的朝陽一同閃耀的,是他見到宋如時雙眸裡驟然迸發出的神采。
“日安,神女殿下。”這是楚淵特意向侍女請教過的問安方式。
宋如:“等了很久?”
楚淵沒辦法對宋如說假話,騙她說,其實自己才剛到。這是他心愛的女孩,他永遠不會對她撒謊。
他确實來了很久,這等待很漫長,但聽着大殿裡隐隐約約傳出宋如晨禱的聲音,期待着能夠見到她,就連那些等待都透露出絲絲的甜蜜。
楚淵:“很值得,等多久都值得,我很想見到你。”
系統震驚:【說好的不善言辭的冷傲男頻男主呢,楚淵怎麼化身成一個情話boy了?】
即便是一心想趕楚淵走的宋如,都得承認:【楚淵應該會是一個很好的男朋友吧。】
可惜她并不是那個值得他等待的人。
“有事?”比起楚淵這樣仿若戀人約會的模樣,宋如的聲音冷淡無比,直切要害。
楚淵沒有在她的冷漠下退縮,修煉時楚淵不畏千難萬難,追女孩也一樣,應該說比修煉更加一往無前,“或許你想聽聽我們從前的事?說不定能幫你想起來點什麼。”
宋如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沒有得老年癡呆,她記性很好,在初武大陸都發生過什麼,全都記得一清二楚,不需要聽楚淵再複述一遍。
可失憶這個又爛又狗血的借口,她用都用了。
宋如:“既然你一口咬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不妨說來聽聽。”
楚淵簡直像是得了特赦的囚犯,剛從牢籠裡放出來那樣,快步走進了大殿。
春日尚有些倒春寒,清晨溫度很低,殿内的象牙白雕花壁爐裡燒着木柴,木頭那種天然的清香彌漫在房間裡。
一身聖袍的宋如,倚坐在柔軟的沙發裡,剔透的灰眸深邃而高貴,神态慵懶。侍女為她披上一張潔白的長羊毛毯,恭敬地遞給她一杯黑咖啡,她把咖啡杯捧在手裡,沒有喝,靜靜地看向楚淵。
楚淵其實什麼大風大浪都經曆過了,面對妖皇他能不動聲色,面對天道他敢舉劍迎戰,但宋如隻要一個眼神,就能讓他還像個毛頭小子那樣緊張。
鎮老頭沒好氣地說:“拿出點男子氣概來!别讓人家姑娘小觑你。”
楚淵清了清嗓子:“我們都來自蒼涯國,你是扶風宋氏的少主,我出自甯遠楚氏。請你放心,家裡一切都好,你的父母、宋氏老祖都很好。我們兩人自幼定有婚約……”
他音色很好聽,偏向清冷挂,十分有磁性,稍稍的有些低沉,醇厚而典雅,如同大提琴一般動聽。
抛開出了bug的任務世界、還有宋如和楚淵之間狗血的關系不談,單單是在這樣春寒料峭的早晨,坐在溫暖的壁爐前,手裡捧着一杯熱咖啡,聽一位顔值帥到人類天花闆的小哥哥,用這樣明明過分清冷卻又帶着缱绻而溫柔情意的聲音,說着那像童話一樣美好的神仙眷侶故事,其實是一份很不錯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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