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故意疏遠你的保镳?你跟他沒有吵架?」
「什麼吵架不吵架,又是不是幼兒園小朋友。隻是上次大姊的事讓我體認到,阿藍不跟着我要比跟着我好。他不像跟屁蟲一樣黏在我身邊,所有人都會覺得我有破綻,反而比較容易在我面前露出馬腳。」
「而且這都什麼年代了,又不是一定要見面才能交流。我和阿藍每天晚上都用Skype熱線呢,還是阿藍手把手教給我的。」
孟婆看了阿藍一眼,後者沒什麼表情,隻是持續壓制着滿臉驚詫的次子。
我看孟婆又拿了還架在床頭的攝影機,檢視了一下裡頭的檔案。
「這個我就替你收着了,以免你哪天想到又要我滴我蠟油,要記得如果哪天我出什麼事,你這段影片就會被剪輯放上YOUTUBE,然後我的臉會被馬賽克,你的不會,你如果不想紅到以後連公司都進不去,就不要再輕舉妄動。」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望着孟婆,露出第一次認識眼前此人的表情。
「我是你的大哥啊,剛才不是還叫得很親昵嗎?」
孟婆終于微笑起來。
「親愛的弟弟,我們别待在這個冷死人的地方了,回去我們的屋子吧……我還有很多事情想跟你聊聊呢!」
我沒有再繼續聽孟婆兄弟叙舊。
我把孽鏡台蓋上,坐回我的辦公桌椅裡,把身體深深沉了進去。
有人在閻王辦公室外敲門,敲得價天響,但我沒有理會,我瞪着眼前已然沒有畫面的孽鏡台,心跳聲卻還無法平複下來。
我閉上眼睛,試圖把方才的畫面從腦中驅離。孟婆裸着下身、被人捆綁在鐵床上、銜着口枷、張着大腿、肌肉緊繃、因為痛苦而呻吟的模樣。
我想到孟婆那張渲然欲泣的臉,還有咬着口枷時,唾液從唇縫間溢出的癡态。
一直以來,我都認為孟婆是我的孩子、我的兄弟,就像地府許多從小待到大的員工一樣。我自問無分軒轾的愛着他們、關心他們所有需求。
雖然孟婆确實比較特别,他自幼失怙,他母親又跟我是好麻吉。
加上任何人都看得出他天質聰穎,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奈河橋畔少不了他這個優質員工,所以我也對他青眼有加,多照顧他一些而已。
孟婆也很親近我,雖然他嘴上不說,我知道他還挺依賴我的。
我自問無法成為孟婆真正的親人,但至少是相類似的存在。
但這樣的我,卻在剛才,目賭我的親人身陷危機,擔心固然是擔心、想立即請對方來地府喝茶的心情也是有的。
但我竟然,看着孟婆的裸體,有了反應。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反應。
第9章
我對着孟婆,硬了。
全公司的人都感覺到,黎家長子和次子的關系似乎變了。
以往在公司裡,次子和長子幾乎是不交談的,即使有什麼業務往來,不是次子讓公關部的人過去找哥哥,就是長子把文件交給業務部的什麼人去跑腿。
在公司的酒會上也好、會議上也好,即使兩人在同一個場域,也像各自不認識對方一般,就算擦肩而過,也不會交談半句。
但現在,公司上至高級主管下至灑掃阿嬷,都會看見長子精神抖擻、西裝筆挺地走在前方,而次子亦步亦驅地跟在後方,幫着拿文件提包包,還不時驅前跟長子咬耳朵,兄弟倆耳鬓厮磨、相濡以沫。
公司也因此謠言四起,有人說長子和次子達成了某種協議,要一起對抗老總裁惡勢力。
也有人說是次子自知敵不過有了巨大轉變的黎日雄,因此主動讨好巴結,希望能在長子繼承後不至于被掃地出門去。
「這樣夠了吧?黎日雄,我們都幾歲了,不至于連午飯也得一起吃吧?」
我從孽鏡台裡看見,黎日翔一邊食之無味地扒着手上便當,一邊湊近孟婆身邊,在确認周圍沒人聽壁角後,露出當時在倉庫的兇惡神情。
「你應該叫我「哥哥」吧?還有,如果你不想自己舉着燭台對男人雞雞滴蠟的表情上傳到公司公共網域,就把便當裡的紅蘿蔔吃掉,不要浪費食物。」
黎日翔心不甘情不願地夾起紅蘿蔔,惡狠狠地放進嘴裡。
「……全公司的人都在看我們了,你到底有什麼企圖?如果你隻是要羞辱我,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我沒有什麼企圖,我說過了,我隻是想多跟你相處。」
自從黎日翔監禁孟婆未遂後,孟婆以影片為脅,要求黎日翔答應他一件事。
我看黎日翔本來已經心如死灰,他大概想孟婆要不就是要他滾出黎家,以黎日雄生前的禀性,多半還會趁勢要求黎日翔成為他的性奴隸,他下半輩子可能都要在狗籠裡渡過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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