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梅臉色些微暗淡下來,察覺到不安和不快的吳耀立馬後悔剛剛開口說的,他在地上蹦哒了兩下,笑着圍着吳梅轉了個圈,看着無憂無慮的。
“不過,這個姓氏,還是沒我一哥們姓氏特殊,他姓胥诶!您絕對猜不出是哪個胥!”
這可真把吳玫難住了,她雖然知道自家兒子最近新交了個要好的朋友胥泺,但是這兩個字怎麼寫倒真的沒在意過。
吳耀連比劃帶寫,還沒說清胥泺這人,已經進了小區,吳玫小小聲提醒他:“你哥這時候應該已經到了,我去你郭嬸家取一下托她買的菜,你先回王叔的家,我稍後就回,王帆這孩子聰明,也不是什麼壞心眼,他要是說什麼你不愛聽的話,你就先回自家避避。”
吳玫在他握着一把鑰匙的手心裡,又塞了一片鑰匙一一這是王叔家的。
說來很巧,吳玫和王叔這倆單親家庭的頂梁柱,并不是熟人介紹,也不是相親認識,而是彼此之間就是熟人。
兩家一上一下,靠在一塊,吳家買的二手房,王家是原住民。吳玫母子也住進來十多年了,吳耀懂事開始,就認識王叔和王帆這對父子。
王叔還成,就是這個大了他三歲的鄰家哥哥王帆,真的是吳耀這十幾年的晦氣源頭。
吳耀皺眉,和吳玫相似的稚嫩眉眼,完全一番愁容,吳玫一狠心,還是利落地轉身離開了。
吳耀怎麼會猜不出他媽在想什麼,想緩和他和王帆關系,這也想得太美了吧。
他學着他媽果斷離開的樣子,轉身掏出手機,給胥泺打電話。
原本想要央着胥泺,去他練琴的地方躲躲,但這電話和平時一樣,十有九不接,吳耀嘟了嘟嘴,還是摸不清胥泺平日的作息時間。
想要按照往常那樣,跟這個一點都不像同齡人,用他的話就是脫離同齡人簡單快樂的男生發個短信,可是人早早換了對他的稱呼,結果沒改成名字這件烏龍事件不當面說,心裡總是憋着一口氣。吳耀收了手機,深吸一口氣,蹑手蹑腳,往自家走去,打算盡量一個回合内就結束沒完沒了的拉鋸戰。
自家門口站了一個男人,手裡巨大的行李箱,穿得不怎麼厚實,吳耀看見他手裡握着紙巾,正不停地擤鼻涕。
吳耀:“......你怎麼在這?”
“哎喲,”明明長他三歲,卻矮了他不少的王帆,帶着一副黑框眼鏡,說話一如既往的目中無人、陰陽怪氣,“傻大個,終于玩夠了,回家了?”
吳耀在心裡呵呵一聲:“自己進不了自己家門,到我家這求助就求助,幹什麼非裝得自己很了不起似的。”擤完鼻涕的紙都快撒了他家門口一地了,要不是他回來得早,估計他就被按時打掃樓道的清潔大叔抓到小區物業處罰款教育了。
吳耀不搭理他,隻是躲過地上的感冒病毒“地雷”,盡可能離這個可移動活體病毒制造庫遠一些,給他打開了家門。
吳耀沒看他,但也能猜出他眼中為他常備的鄙夷,他自然沒有好語氣,“你先進去,我出去辦點事。”
王帆扯住他的手臂,吳耀回過頭,啧聲道:“你有病吧。到底想幹嘛?”
王帆有些意外,畢竟難得見吳耀發火,“終于不和我演那些兄友弟恭的戲份了?”
“我媽都已經和你爸結婚了,你覺得你現在這樣子還有什麼用?”
吳耀的話說得直白,王帆愣了一下,嘴邊一抹笑,看上去就和他臉頰上幾點礙眼的雀斑一樣讓人不舒服,吳耀更覺得莫名其妙。
“我從來沒讨厭過你媽,我隻是讨厭你。”
吳耀聽見什麼都不覺得意外,他自小就知道,這個看起來衣冠楚楚成績極好的優等生哥哥,是一個性格多扭曲的人渣,早些年間,他任性反對他媽嫁給他們家,也是這個原因,他吃暗虧就算了,哪能讓他媽去受罪,結果也正如王帆所言,确實,他不見得讨厭過吳玫,否則,以他這種性格,早就鬧得家裡雞犬不甯了。
王帆他,很明顯隻是看不起他吳耀罷了。
王帆心滿意足地看了一眼沉默如常的吳耀,往他家看了一眼,家裡冷冷清清,小小的兩居室,視線能直通客廳,客廳裡的電視和冰箱都沒有插上電源。王帆眉心一皺,“你居然敢......”
“敢什麼?”
“你是不是有我家的鑰匙......”話音未落,王帆就看到了吳耀手裡一把極為眼熟的東西,他從他手裡搶過來,一咬牙,聲音恨恨的,“我當初不是警告過你......”
“我沒有。”吳耀揉着眉毛,“我就是給你送個鑰匙,好了,現在我送到了,王少爺,您自便。”
“你站住!”王帆不知哪來的疑慮,完全沒有對吳耀放下心,喊住想要走的吳耀,“你跟我一起上去,我可得好好看看,你有沒有亂碰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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