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動作也越來越認真,輕柔地擦拭着顧言的後背,尤其是觸到了那些傷疤時,即便她知道現在已經不會疼了,但還是不自覺地放輕了力氣。
細細地擦完後背後,已過了半個時辰,謝詩宛卻不覺得累,她替顧言換了上半身的衣裳,才下了床榻親自換了一盆溫水。
可是接下來是要擦拭阿言亵褲下的了,這個謝詩宛清楚,這絕對是過了界了,她卻又有私心,不想假手于人。
而這擦身子按照她的理解也應該包括下半身,謝詩宛猶豫半天,最後轉念一想,顧言都傷成這樣了,她卻還在這猶豫這些似是而非的東西,還是決定硬着頭皮把事情做完。
歪道理想了一堆,謝詩宛才說服了自己。
她緊閉着眼睛,憋着氣,像做賊似的怕人發現,手放在顧言亵褲的邊緣,正想慢慢扒下。
還未開始動作,一隻溫熱的手掌覆在了她的手背上,溫暖有力,阻止了她接下來的動作。
還未等她睜開眼,卻聽見屬于顧言的沙啞的聲音:“宛宛,你在做什麼?”
頃刻間,謝詩宛腦中一片空白,最後隻留下幾個字:完蛋了!
第69章醒來如何是好
“我……我隻是在給阿言擦身子。”謝詩宛越說越小聲,手都忘記抽回來了。
顧言的手還穩穩地握着她,放在他的腰腹位置。感受到手下肌肉的堅硬,謝詩宛都不敢睜開眼睛,像被抓到的小兔子一樣。
真是美色誤人。
“宛宛。”顧言悶笑幾聲,剛醒來的他覺得身子還有些不舒服,但一睜眼就能瞧見小姑娘害羞的模樣,那些個不爽利都被抛之腦後。
謝詩宛剛才是下意識應道,顧言再次喚她,她才反應過來,睜眼看向顧言,眼中的笑意随着擡頭快要溢出來了:“阿言,你終于醒了。”
“嗯。”顧言的黑眸裡可以倒映出她的面龐,眉間溫柔,似浸了水一般。
要是三千閣的人見到了隻會覺着難以想象,在殺死三千閣前閣主的那個夜晚,這個男人眼帶厲色,像孤狼一般帶着血光,從那漫天火花中如同死神降世地走了出來,而現在竟然能溫柔如斯。
女子笑着的眼裡漸漸有了淚光,她握着拳頭,輕輕錘着顧言的肩,委屈道:“阿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害怕,就怕你……”
說到最後謝詩宛說不下去了,她每每想到那日的場景就一陣後怕,要是阿言一時沒有挺過去,那該怎麼辦。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清冽的聲音卻在此時放慢,多了一些溫和。顧言擡起手,指腹一點點擦去謝詩宛臉頰上的淚水,心疼得無以複加。
這是真真切切的顧言在她面前,謝詩宛還是不安心,雙手伸前,握着顧言的手掌,感受到他的溫度,心中的不安才稍稍好些。
突然間,一陣劇痛從顧言雙腿處傳來,像是有人用刀割向皮肉一般,顧言無法克制地悶哼一聲,額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
“怎麼了?”謝詩宛也立刻發現了顧言的不對勁,收住了哭聲,手中緊了幾分。
雙腿之疼宛如生生脫骨,時時似有毒蛇蛇身冰涼纏繞,時時又似置于沸熱的滾水,這種痛已超過了顧言能忍的境界,他難以說出話來,隻能擰着眉弓起身,唇瓣咬出了血。
“阿言,我這就去找林大夫。”謝詩宛松開手,慌亂地站起身,奪門而出。
“這是怎麼回事?”林老伯聽到謝家小姐找他,便從煎藥房走了出來,背上了藥箱走往東廂閣。
“林大夫,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顧言剛剛醒來,不久就好像腿部劇痛,請您快去看看他吧。”謝詩宛的語氣不複冷靜,腳步也快了些。
林老伯也加快了步子,跟了上去。
“這是怎麼了?”林老伯放下藥箱,準備搭指診脈。
“老先生……”顧言咬緊牙關,不過還是恭敬地稱道。
林老伯擺擺手,去了這些繁文缛節,也見形勢不對,立刻坐下,搭脈上去。
謝詩宛在一旁着急地看着顧言痛苦地皺眉,等林老伯放下手的時候,趕忙問道:“阿言這是怎麼了?”
顧言好像已經緩過一陣了,胸腔微微起伏,喘着氣,好像過了一場大劫一般。
林大夫擡頭看向謝詩宛,打開黃布裹着的銀針,說道:“麻煩謝小姐可能要回避一下,我正要給顧小兄弟施針,謝小姐在一旁恐怕會影響施針的療效,等醫治完自會喚謝小姐進來的。”
謝詩宛幾分猶豫地看了一下顧言,又看了一下林大夫肯定的眼神,最後還是走出了屋子,擔憂地看了一眼還在疼痛中的顧言,掩上了門。
“老先生……您讓我夫人出去,應該不隻是因為這個吧。”顧言有些吃力地說道,才短短一陣子,他的後背再次被冷汗打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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