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槿也夾了塊肉進華硯的嘴,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道:“你老攻我就不會這樣,我對你多好。”
“我對你的新鮮感一輩子都不會消磨殆盡。”華硯曾經的夢想是當畫家,過去的夢蓋上了一塊布,不見日光,如今隻是想看着小羅槿的未來會走到何處,每一天都是新鮮感。
永遠不會有厭棄的一天。
“咦~”羅槿抖了抖手臂上泛起的雞皮疙瘩,“你好膩人啊!”
華硯順勢又夾了一些土豆絲在他碗中,“你要覺得膩就多吃點土豆,酸辣解膩。”站起身用公筷也夾了些到妹妹的碗裡,“瞧你瘦的,多吃一點。”
“謝謝哥哥!”華美茗笑着謝過華硯。
羅槿絲毫不示弱的也夾幾塊紅燒肉到妹妹碗中,“茗妹,吃肉才能長肉,争取像羅禾那個臭丫頭一樣,白白胖胖的,好看。”
“謝謝槿哥。”華美茗嘴角抽搐地盯着鋪滿倆位哥哥愛意的菜,白色米飯的身影全無,這飯還怎麼吃啊?
一片祥和的氣氛忽的被一陣鈴聲打斷,華硯掏出手機發現是華母打來的。
自從搬家之後他們就很少聯系,每次都是匆匆聊上幾句後,華母就開始提羅槿,尖銳的聲音仿佛就要刺穿耳膜,每到這時華硯便會無情的打斷她,非常直接的告訴她放棄這個念頭。
“我出去接個電話。”華硯握緊手機走到陽台那邊,順手關上門接通了電話,“喂?”
“硯硯,什麼時候回家看看媽媽呀?你都多久沒回過家了!”華母好幾個月沒見過兒子了,語氣裡皆是挂念。
“過幾天就回去看看。”華硯沒說回去多久,避免華母單方面吵起來。
因為華母堅定的認為是羅槿帶壞了自家小孩,有家不回算什麼樣!
“回來一定要和媽說,到時一定做一桌子菜給你吃,你給媽租的房子可真漂亮,隻是我一個人住着空蕩蕩了點……”華母對兒子掏心掏肺的聊了一大堆話,聊着聊着哭了起來。
說起來華母也是個可憐人,封.建.思想的受害者,從小活在重男輕女的家庭深受洗腦。丈夫死的早,一個人辛辛苦苦的帶大兩小孩。
以前的兒子是個白眼狼,現在換成他就隻剩下責任,而女兒恨她入骨,從小到大沒受過一天的公平對待,有家不想回,等長大了對母親也是隻剩贍養義務。
“别哭了,過幾天就回去。”華硯聽着華母的哭聲内心無波瀾,面無表情地望向天空,黑漆漆一片什麼也沒有,“你難道就不問問妹妹在哪裡嗎?”
提到華美茗,華母的哭聲漸漸止住了,習慣了在兒子的面前罵着女兒的她,根本發現不了華硯的那句話不是疑問,而是質問。
“那死丫頭不是還住在學校嗎?”
華硯骨指發白:“她幾天前就已經初中畢業了。”
“那死丫頭不回家還在外面鬼混?也不知道回家幫忙,找份工作補貼……”華母談起女兒時不自覺萬般嫌棄,卻不知道自己的這些話通通會變作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割着女兒的肉,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妹妹她現在住我這裡,中考順利的話她會和我一個學校,不比我差多少。”華硯停頓了一下,繼續說下去,“重男輕女是惡習,傳宗接代我是不可能的,血脈的延續在妹妹的身上。”
“我說了這麼多是想你明白,如果不想失去女兒,請對她放尊重了,她也是人。”
華硯不等電話那頭的華母說話,大拇指快速的挂掉了電話,回到了溫馨的餐桌上吃晚飯。
深夜,華硯埋頭做着數學題,備戰期末考試,手邊放了杯咖啡,每當困意襲來的時候,他總會喝上幾口。
羅槿心疼的按壓着他酸痛不已的肩頸,“這麼辛苦就别做了,成績好與不好我壓根不在意,”
苦思冥想陷入難題的華硯擡頭仰望着羅槿,眼底的青黑無端增加了頹廢的氣質,淩亂不堪的發絲使得整個人像是一把勢不可擋的劍,渾身散發着淩厲的氣息。
連區區期末考都拿不到前三,未來真的有能力保護小羅槿嗎?
他要的是破除重重困難,最終站在他的面前。
華硯放下了手中的筆,緩緩地問道:“我的成績不是很好,你會嫌棄我嗎?”
答案,心裡清楚的如一面鏡子,卻還是忍不住想聽他的答案。
“不會,你也沒嫌棄過我。”羅槿彎腰低頭慢慢親了親華遠,透亮的瞳孔好似灌滿了歡喜,“這是你晚飯前問我要的。”
華硯問:“我要你就給?”
“你要我就給。”羅槿搶過桌面的試卷和筆放進了抽屜裡,口袋裡掏出一把準備已久的鎖,把抽屜鎖上,防止華硯像小孩一樣半夜爬起來做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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