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若娴笑答,“好啊。”然後眉眼彎彎伸手在陶榭安的臂彎上一挎,偏偏頭,果不其然看到陶榭安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榭安哥哥,你這臉上通紅通紅的,是凍的呢,還是害羞啦?”陶榭安抿抿唇,固執道,“再說就不給你撐傘了。”“好啊!”趙若娴手上動作使勁了些,“不給我撐傘我就鑽你懷裡躲雪,我看你是這麼走害羞些還是那樣更害羞些?”小姑娘言笑晏晏,比之前更多了幾分俏皮,陶榭安隻覺得臉上連連發熱。“别鬧啦,一會兒給你買桃花酥吃好不好?”他沒辦法,隻能使出必殺技——拿好吃的哄人,一釣一個準。趙若娴讨價還價,“兩塊!”其實趙若娴在現代沒有男朋友,但架不住耳濡目染,看過宿舍樓前、操場路旁各種各樣的花式秀恩愛,實在是學了一肚子沒地方用,現在還是這麼個薄臉皮的,不逗逗都浪費了那些經驗。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從天氣越來越冷說到最近宮内好多東西都不那麼好吃,又說到陶府内近況,語氣漸漸嚴肅起來,趙若娴挽着陶榭安跨進店門的時候還在思考他說的問題,結果一擡頭就被撲面而來的熱浪撞了滿懷。陶榭安笑,“就說這裡很熱吧,但也不能馬上脫下大氅,一會兒進雅間再脫,仔細一冷一熱着風寒。”他将油紙傘交給跑過來忙活的小二,拎過遞過來的菜譜,輕車熟路往二樓走。趙若娴一進去恨不得馬上就脫了大氅,又被陶榭安以眼神制止,隻好悻悻地坐下給兩人倒了茶,“現在你就這麼管着我,将來還得了?豈不是把我護的跟個寶兒似的?”陶榭安正在翻她要的桃花酥,答道,“我豈非現在就是如此,還用得上将來?”他叫來小二,點好東西後示意趙若娴可以脫下大氅了,“怎麼了公主殿下?不習慣?不喜歡?”“喜歡喜歡,哪能不喜歡呢。”趙若娴連忙賠笑臉,“話說回來,我覺得你現在護着我跟養小孩子似的,是不是因為之前那些事情覺得我就是個小孩,我都跟你解釋過了呀,那都不是我幹的傻事!”那些傻事無外乎就是趙孟涵大婚之時的禮節使選成了陶榭安,還有那些四處散播嘉甯公主喜歡陶家小公子的事情,前一個自然實話實說,後一個趙若娴表示絕對是綠玫那小丫頭嘴不把門。為了表達對甩鍋給綠玫的歉意,趙若娴心裡暗暗發誓一會兒要給她帶一大包桂花糖糕回去,讓她吃個飽。陶榭安無奈點頭,“你也知道那是傻事,現在你跟我解釋更傻——好啦我知道了放下你的茶杯,公主殿下一生氣飛茶杯揍人,這種事情可也算得上皇室奇談,惹不起惹不起。”趙若娴這才把茶杯送到唇邊喝了一口,滾滾熱氣從口而入,舒服的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坐姿也不甚端正了,托腮道,“我還忘記跟你講呢,現在太子皇兄的日子十分不好過。”陶榭安是知道趙孟涵那人的秉性的,也表示過對偌大的昏庸皇室中這麼少數清醒之一太子殿下的恭敬之情,不由得好奇了幾分,“哦?太子殿下新婚燕爾,按理來說還不到煩惱的時候。”“太子妃嫂嫂不好惹。”趙若娴一字一頓,扮了個鬼臉兒,“就連我,想像平日中跟皇兄正常說句話都要被瞪個原地踏步,要是互相有什麼聯系,估計能直接上我宮裡砸了我的東西。”“不至于吧。”陶榭安扯扯嘴角,覺得有點不敢相信,畢竟嘉甯公主受寵程度數一數二,太子妃雖然背後有丞相齊實言撐腰,但怎麼也找麻煩找不到嘉甯公主頭上,還不忌諱三分?趙若娴搖搖頭,“當然至于,整個宮裡她都快要橫着走了,真的,比螃蟹還螃蟹。我要是太子皇兄,我第一件事絕對就是拿個鍋把她給蒸熟了吃。”陶榭安被她生動形象的比喻弄得忍俊不禁,刷的打開了扇子笑起來,眼睛都彎成了一道縫,亮亮的,趙若娴就伸手去夠他那把扇子,可惜兩人距離有點遠,趙若娴胳膊有點短,隻好作罷。“你又不是小姑娘還拿什麼扇子擋?”趙若娴動手不得隻好動嘴,然後又被陶榭安用扇子敲了腦袋。“看清楚了,這不是我的。”他正反面給她看了一眼,的确和他那把檀香扇不一樣,更為小巧精緻一些,拿在陶榭安手裡有種大人拿了小孩東西的既視感。趙若娴觀察了一會兒,“這是一把女扇?!”然後馬上反應過來這家夥答應過自己要給自己一把扇子的,連忙賠笑臉,“榭安哥哥親手做給我的嗎?!你當真是太貼心了吧!”“嗯,聽說了最近後宮不太平,給你拿來解解悶。”陶榭安是從上朝回家後的他爹嘴裡聽到的,不僅如此,丞相仗着自家女兒成了太子妃,準備鏟除異己,朝廷也不安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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