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若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見許清月無奈的模樣,突然一句話就問出了口,“對了,清月你小時候不就應該是殺手麼?怎麼會和我皇兄遇見的?”許清月的身份不是秘密,而且又是一個已經失敗了的任務,說了也無所謂,她拎起了一塊點心,“本來打算是讓我陪在趙孟涵身邊,太子殿下還是可堪大任的,看看能不能借機讓他提前登基,這樣百姓也算是有了個好君王。”結果後來趙孟涵對許清月有了好感,奈何還不敢開口跟他父皇說,這一條路就堵死了,這麼多年過去,趙煦陽将國家變得越來越壞,已經不是換了一個君王便能解決的問題,那些根深蒂固的東西需要更大的力量去摧毀。所以他們想改朝換代,所以又瞄準了陶榭安,結果還被趙若娴給破壞掉了,又有了一次進宮的機會,想再試試趙孟涵這條路,實在不行殺了這個昏庸帝王也算是成功,最後又被齊舒畫截胡了。許清月才是最不容易的那一個啊……趙若娴跳線的想着,“所以安排你進宮的,是我母妃?”之前她想不明白的,現在多多少少也有了些眉目。“是,麗妃娘娘是我們國家公主。遠道而來忍辱負重,我們一直也和她有聯系。”許清月知道反正現在也是欲蓋彌彰,索性抖了個幹淨,“你以為夷國小公主真的想當妖妃?若不是為了夷國。”若不是,反正這個亂世中一堆若不是的人。若不是為了姐姐,靜妃也不會死,若不是為了齊實言,宸妃也不用入宮,若不是為了桎梏太子,齊舒畫也不用在宮裡當螃蟹……當然,她當螃蟹也有本性的緣故。“我回去看看吧。”趙若娴站起身,陶榭安給她披上外袍,“一有消息就告訴你們,這些日子你們在宮外怕是也有的忙。”最近陶榭安在培養自己的勢力,具體事宜說趙若娴不方便知道,她也就不去獵那個奇,有些事情或許她知道的越少,陶榭安行事才越方便,這是她這個身份的尴尬之處。“快到最後一步了麼?”許清月忽然問她。陶榭安摟了摟趙若娴,在懷裡的人眼睛眨了眨,伸手在那一摞點心上一彈,分崩離析,“大廈将傾,白蟻快要清除幹淨了。”宮内裝潢似乎因為皇帝生病更加寡淡,綠玫在宮門口等着她,見她回來趕緊禀報,“公主,太子殿下來了。”喲,她還在想用什麼理由去看看他,這人倒是自己主動跑來了,她往裡看了看,“那螃蟹沒來吧?”螃蟹?綠玫疑惑地看了看她,趙若娴沖她擠眉弄眼,她才反應過來趙若娴說的是齊舒畫。“沒,隻有太子殿下自己。”那就好了,趙若娴放心的舒了一口氣,然後歡快的跑進屋裡,趙孟涵坐在那裡,看着茶壺微微發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趙若娴悄悄從背後捂住他眼睛,“太子皇兄猜猜我是誰呀?”她有意制造一些輕松的氛圍,因為她猜得到,趙孟涵來絕對會說一些很沉重的話題,所以她很貼心的想暖暖場。可惜人家沒領情,“若娴,是她做的嗎?”大廈傾覆(二)不知道為什麼,趙若娴就忽然反應過來他說的那個她是誰,女她,是趙孟涵天邊的白月光,心頭的朱砂痣,原著長在陶榭安心裡的姑娘現在移了位,變成了趙孟涵一個不敢說的名字。“你調查過?”趙若娴放下了手。趙孟涵這次沒有急着辯解,“看起來我查的一點都不差,對吧?”他聲音開始顫抖,“她是為了什麼,為了之前齊實言阻擋她的計劃?還是……她有沒有一點可能,是為了我?”戀愛腦堪憂啊太子皇兄,趙若娴轉到他身邊撈了把椅子坐下,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啧啧,眼睛都紅了,也不知道是這些日子因着齊家的事被她那個螃蟹嫂子作的,還是難過的。“我就奇了怪了。”趙若娴知道自己現在說不好聽的絕對是火上澆油,但她實在不想看着這樣一個大好青年為了一個情愛就頹靡成這樣,尤其還是她的哥哥,全然忘了自己當初是個什麼慫樣。“許清月到底給你施了什麼魔咒啊?當初甯可違逆的人是你,出神出格的人也是你,現在知道她是什麼身份的人還要往上撲的人更是你。”趙若娴舔了舔嘴唇,“太子皇兄,你想滅國嗎?”他當然不想,不管是原著還是這個世界都一樣,齊實言和昏庸皇帝自然是希望這麼下去的一派,趙孟涵想匡扶皇室、和皇帝不同、和陶榭安也不同,所以他絕對和許清月到不了一艘船上。趙孟涵眨眨眼,“近日你皇嫂快哭瞎了,沒日沒夜地哭,嗓子都啞了,靛華宮也沒個消停,你皇嫂總覺得她爹會回來告訴她是誰害死的他。”他頓了頓,“我雖不喜齊舒畫,但我看着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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