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在說服了靈幻新隆後,影山茂夫獨自一人出發,在第二天中午之前到達了隔壁的左側腹市,織田作在電車站接他。
“影山。”織田作站在月台上沖有點茫然的少年招了招手:“過來,走這邊。”
兩人一起走在街道上,影山茂夫轉頭打量四處的風景,目光落到在店鋪門前跳來跳去的麻雀時柔和的不可思議。
“影山是第一次來這邊嗎?”織田作問他。
“嗯。”少年的臉上有新鮮感,他答道:“之前因為委托和師父去了很多地方,但确實沒有來過這邊。”
明明與自己的城市隻隔了一條河,是非常近的地方,可他卻從來都沒有來過。
“因為這邊非常的幹淨。”影山茂夫呼吸着陌生而新鮮的空氣,說:“我和師父從來沒接到過左側腹市的委托,這裡就好像沒有惡靈一樣,真奇妙啊。”
織田作認真觀察了一下他的神色,問:“你不喜歡除靈嗎?”
影山茂夫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思索了很久才緩慢的搖了搖頭。
也不是讨厭,隻是無法形容。
說起來或許有些不可思議,但他有時候會懼怕自己。
因為他的世界從最開始就同時有‘人類’和‘靈’存在,所以在某種意義上,人和靈對他來說是一樣的。
雖然他徹底除去的都是惡靈,如果放着不管的話也絕對會對别人的生命造成威脅,但他卻仍然會在某一刻産生一種‘這算不算是在殺人’的思考。
而奇怪的是,他對此卻毫無感覺。
明明是在‘剝奪’,但他的心裡沒有一絲波瀾。
影山茂夫并不讨厭除靈,也很感激靈幻師父為他定下了‘超能力不能對人使用’的規則,但他畏懼且讨厭這樣的自己。
織田作看着影山茂夫。如果是靈幻新隆在的話,或許會說一句:“龍套,你很努力了”。
但織田作自認沒有資格說這些,于是他隻是輕輕拍了拍影山茂夫的肩膀将少年從思緒中喚出來。
并不是思考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而是很多時候,人不能依靠思考得出答案。
“那是一家不錯的店,有好吃的咖喱飯和蟹肉罐頭。”織田作輕聲說:“店長會把碎裂的米粒灑到門前,所以每天光顧這裡的麻雀是最多的。”
“……是啊。”影山茂夫蹲下來,隔着不遠不近的距離看清了店鋪門口的手寫闆上除了今日菜單外還畫了一隻支着翅膀的圓滾滾的卡通麻雀,積攢起來的壓力就又像雲霧一樣被拂散了。
“您了解很多事情呢。”影山茂夫望向織田作。
“因為我就住在附近啊。”織田作笑了笑:“轉過去就是了。”
轉過街角,再經過一座公園就是居民區。因為是休息日,公園裡非常熱鬧,秋千、滑梯和滑梯旁邊的沙堆裡都長着小孩子,夫人們牽着狗站在樹蔭下閑聊,相比起來,居民區倒顯得安靜了。
當然也隻是“顯得”。
因為織田作發現在自己家與齊木家相鄰的巷道中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并非是人聲,而是幾隻貓的聲音和狗像是被吓傻了一樣的拼命嚎叫。
——在打架嗎?
織田作循聲走過去,就有幸見識到了一隻認不清品種的純白貓咪帶着另一隻橘貓跟一隻很圓的柴犬(又或者稱之為帶着紅圍巾的柴豬更為恰當)之間的對峙場面。
俗話說貓狗是天敵。
追其原因或許是因為狗一見了貓就想要追攆,又或者是貓一見到伸着舌頭的狗臉就想要抱以老拳。作為人類很難理解其中的糾葛,但關于這場争鬥,化身為貓的齊木楠雄可以非常自信的說:不會有人比他更了解了。
事情的起因還要從昨晚說起。
被貓叫聲在淩晨三點吵醒的齊木楠雄差點因為起床氣把周圍五百米都送上天,然而撕心裂肺的貓叫聲卻依然不停。
齊木楠雄直接瞬移到了聲音的源頭,也就是自己家的房頂上,然後,他就被一隻讨厭的流浪貓抱住了大腿。
“你知道睡眠不足是會死人的嗎?”齊木楠雄拎着流浪貓的後頸将它提起來。
這是一隻叫做安普的流浪貓,品種應該是橘貓,性格非常的一言難盡。他偶然救過它一次,但之後就被糾纏上了,簡直就像是漁夫和瓶中魔神的故事一樣,好心卻沒有好報。
“我想你最好有個合适的理由,否則我就把你送去絕育好了。”齊木楠雄蹲在房頂上威脅道,冷風吹過身體,他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有!有的喵!”帶着紅圍巾的流浪橘貓揮動着四肢,艱難的轉了個角度,讓自己剛好能和齊木對視,然後才開始叙述起來:“實際上是我的地盤來了一隻讨人厭的屎黃色肥豬!它竟敢帶着和本大爺一樣的紅圍巾在本大爺的領地上招搖過市,不僅往電線杆下撒尿,拉屎還從來不埋!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些愚蠢的人類居然還争着去摸那隻肥豬的頭,真是氣死本大爺了啊喵喵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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