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飯剛過,我就迫不及待地張羅着竹哥滿文博、梅哥蔣欣明、還有牡丹姐張健麗和幽蘭姐高晶瑩,開車前往遼中市火車站,迎接我那盼望已久的鐵哥們兒柏哥孟俊祥。在火車站的出站口,幾個人踱來踱去,不停地看着手表,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乘客一批一批地走出站台,越等我心越焦急,柏哥兒坐的哪趟車,咋還不到站呢。等啊等,盼呀盼,終于在出站的旅客中,我發現了柏哥的身影。隔着鐵欄杆,我興奮地高喊道:“柏哥兒,柏哥兒……柏哥兒來了鐵子們……柏哥……我們在這兒呢柏哥……”“哪個是柏哥兒呀松哥兒?”衆人不約而同地問道。“那個穿紅鴨絨服的小男孩就是柏哥兒,看見沒?”望着分外顯眼的,好似一團火的柏哥孟俊祥正向我們一步步地靠近,我又焦急地喊道:“柏哥,柏哥兒,我們在這兒呢。”“看見了,好像還背着個大畫夾子是不是他呀?”梅哥蔣欣明說道。“是他,是背個畫夾子。”“他好像沒聽見松哥喊他,咱們一塊喊。”“好哇。”“來,預備開始,柏哥兒……柏哥兒……”我們幾個齊聲喊道。“我們在這呢,柏哥。”揮動着手臂,我們又高呼道。遠處的柏哥孟俊祥,此時也聽見我們的喊聲了,望着我們,他加快了腳步,興奮地揮舞着雙手邊喊着邊向我們跑來。檢過票後,柏哥孟俊祥跑着出來了。我沖上前去,一把抱住張開雙臂迎向我的柏哥孟俊祥,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柏哥兒,你可來了,我都想你了。”“我也想你了,松哥兒,你還好嗎?”“還行,你呢?”“我也挺好。”“爺爺奶奶呢?”“他們也挺好。”“哎呀,對了柏哥,光顧和你親熱了,忘了向你介紹介紹了,我鐵子們也來接你了。”說着我放開柏哥孟俊祥,然後又笑道:“他們都是我鐵子,這個是竹哥兒,叫滿文博。這個是幽蘭姐也是我老妹叫高晶瑩。這個是牡丹姐叫張健麗,他們兩個就是我跟你說的夏日雙香,他是梅哥,叫蔣欣明。他和竹哥還有我,我們三個就是歲寒三友。”我一個一個地摟着,向柏哥孟俊祥介紹道。每個人都會親切友好地上前與柏哥孟俊祥擁抱一下。最後我又指着柏哥孟俊祥說道:“鐵子們,他就是我跟你們說的大畫家柏哥孟俊祥,我新結交的鐵哥們柏哥兒。”柏哥孟俊祥有些不好意思地又一次和每個人熱烈地擁抱。然後笑道:“說不上什麼畫家,目前隻不過還是一個學生,聽松哥兒講過你們,今天有幸見到各位,我感到非常榮幸。”“能認識你這麼好,又這麼有學問的人,我們也感到很高興。”牡丹姐張健麗笑道。“鐵子們,天寒地凍的在這兒唠啥呀,趕緊上車回家唠吧。”竹哥滿文博笑道。“走吧柏哥,咱們回家。”梅哥蔣欣明接過柏哥孟俊祥的畫夾和背包,擁着柏哥孟俊祥上了竹哥滿文博的面包車。
貴客盈門,自然少不了對他的盛情款待,同時大家相互交流了一下各自的一些情況,增加了彼此之間的了解,增進了彼此之間的友誼。此後的幾天,衆人又領着柏哥孟俊祥,帶着相機,到遼中市的各大公園,名勝古迹,商業街等好多好地方遊玩了幾日并合影留念。由此,更加深了彼此之間的感情,使柏哥孟俊祥與我們之間的距離更近了一層。以至于就連竹哥滿文博的老爸都對這位來自遠方的朋友産生了好感,非要見一見這位被竹哥滿文博說的好地不得了的鐵哥們。
一天,竹哥滿文博熱情真誠地邀請柏哥孟俊祥到他家去做客,同時也請我和梅哥蔣欣明,還有夏日雙香一塊前往作陪。同樣,對柏哥孟俊祥的到來,竹哥滿文博一家人忙前忙後自然也是滿招滿待。茶餘飯後,在滿叔的房間,衆人聊着聊着不覺又說起了繪畫。這時就聽竹哥滿文博笑道:“柏哥兒,聽說你給松哥兒畫過像,你給我也畫一張行嗎?”“我也要畫。”“我也要畫。”牡丹姐張健麗和梅哥蔣欣明也嚷嚷道。“好哇,誰畫都行,不過東西都在松哥兒家,等明天有時間回松哥兒家,我給你們每個人都畫一張好不好?”柏哥孟俊祥笑道。“還要等明天呢,柏哥兒,你畫像都要啥東西呀?看我家有沒有?”竹哥滿文博道。“要是畫素描地話,隻要鉛筆橡皮和紙就行了。”“我這兒有,我給你們找呀,我看你們也沒啥事兒,現在就畫吧。等你們畫完了,我也跟着借個光。”滿叔在一旁站起身笑道。“快找哇老爸,一會兒讓柏哥兒先給你畫。”竹哥滿文博說道。“看把你急地,我這就找。”滿叔說完樂颠地上書架找東西。“柏哥兒,我不畫素描,等明天,給我畫張油畫行不行?”竹哥滿文博摟着柏哥孟俊祥說道。“行呀,等明天我把東西拿來,我就給你畫。”“太好了。”竹哥滿文博說完忘形地親了一下柏哥孟俊祥的臉龐。“喲喲喲……我兒子啥時候又喜歡上油畫來了。”滿嬸在一旁笑道。“老媽,聽松哥兒說柏哥畫地油畫成好了,我也想見識見識。”竹哥滿文博笑道。“畫吧兒子,這是好事兒老爸支持你。”滿叔拿着東西笑道。“還是我老爸好。”竹哥滿文博說着走上前抱起滿叔就轉了一個圈,然後放下滿叔接過東西送給柏哥孟俊祥道:“給你柏哥兒,你看還要啥不?”“有沒有小闆?我墊着點畫。”柏哥孟俊祥又說道。“老媽,咱家哪有小闆呀?”竹哥滿文博笑道。“廚房就有,我給你取去啊。”滿嬸說着走出房間。“來老爸,坐這塊,讓我們地大畫家先給你畫。”竹哥滿文博把滿叔按到沙發上說道。柏哥孟俊祥則坐到滿叔對面的一把椅子上正端視着滿叔。這時滿嬸拿着小闆回來了。“來,嬸,你坐這兒,讓柏哥給你們二老畫一張合影吧。”梅哥蔣欣明接過小闆送給柏哥孟俊祥,然後又将滿嬸拉到了滿叔的身旁說道。“我不畫,讓你叔畫吧。”滿嬸站在那說道。“别地,難得孩子們這麼高興,反正你也沒啥事兒,就坐這兒一塊畫吧,别掃孩子們的興緻。”“是呀嬸兒,坐下一塊畫吧。”柏哥孟俊祥也說道。“好吧。”滿嬸說着輕輕地坐到滿叔旁邊。“來嬸,往裡坐坐,靠近點。”我又上前笑道。“就坐這兒畫吧,都老夫老妻了,還近乎啥呀。”“就是嘛,都老夫老妻啦,還有啥不好意思地。”滿叔笑着往滿嬸身邊靠了靠,又将滿嬸摟在了懷裡接着笑道:“你看都是些孩子,又沒外人怕什麼呀。”“滿叔說地對,滿叔哇,要是再把滿嬸的手拉起來就更好啦。”牡丹姐張健麗笑道。滿叔一聽,又去拉滿嬸的手,結果沒拉上。滿嬸不好意思地躲閃着不讓拉。這時,竹哥滿文博跑上前,拉起滿嬸的手笑道:“老媽,你咋這樣呢,又不是十八歲大姑娘害什麼羞哇,來,拉着點,都啥年代了,有啥不好意思地,是吧老爸。”“兒子說地好,有啥不好意思地,你看跟這幫年輕人在一起多好,我都越活越年輕了,就好像找到了當年和你談戀愛那時的感覺了。”滿叔拉起滿嬸的手甜甜地笑道。“好了,滿叔滿嬸就這樣坐好喽。不用那麼緊張,放松點,我要畫了。”柏哥孟俊祥笑道。“畫吧,别着急,慢慢畫呀,也好讓我跟你滿嬸多拉一會手,好好近乎近乎,多少年沒這感覺了。”滿叔笑道。“滾犢子。”滿嬸輕輕地用身子撞了一下滿叔笑道。“别動老婆子,看我們地大畫家動筆了,坐好喽。”柏哥孟俊祥笑着注視着滿叔滿嬸。
衆人站在柏哥孟俊祥身後,目光也都集中到了滿叔滿嬸身上。滿叔甜甜地笑着望着柏哥孟俊祥,倒是滿嬸顯得有些緊張難為情的樣子。柏哥孟俊祥說道:“嬸,你放松點,不用那麼緊張。平常咋樣,你就咋樣,自然點。”滿嬸笑了笑沒說什麼。“好了嬸,這樣就行。”柏哥孟俊祥又觀察了幾分鐘,然後低頭看了看闆上的紙。就見他刷刷刷隻幾筆滿叔的外貌輪廓就被勾了出來;刷刷刷又是幾筆,滿嬸的形象也被簡略地描繪出來。衆人随着柏哥孟俊祥一會看看沙發上的滿叔和滿嬸,一會兒看看畫紙上的滿叔滿嬸,漸漸地滿叔滿嬸的形象躍然紙上。“畫地真像呀!”一直沉默寡言的幽蘭姐高晶瑩贊歎道。“畫地像還不行,還要畫地活才行。”柏哥孟俊祥停下筆注視着滿叔說道。我看了看幽蘭姐高晶瑩,見她好像有些疑惑,又見柏哥孟俊祥認真地畫着畫。于是我便解釋道:“柏哥的意思是說,畫畫要形神兼備,就是畫畫的時候,不光要畫的像,還要把人物的靈氣給畫出來。就是把人畫活喽,而不是死氣沉沉的人,要把人的氣質呀,神韻呀都表現出來。當你看這幅畫的時候,你就好像真的看到這個人似地。這個人就像一個活生生的人出現在你的眼前一樣。”“松哥兒說地對,就是這個意思,就說滿叔吧,你看滿叔的樣子,好好觀察觀察,你就會發現滿叔有種慈祥、随和、欣喜、甜蜜、嗯,慈眉善目、善解人意的神态,這是主要特征,另外再看滿叔長地,四方大臉,鼻梁高挺,有點胖。看上去就顯得有點富态,還有點自豪,高傲地感覺。這些你如果在畫上都能表現出來,就說明你把人物畫活了。”“有時候也不一定非得畫地一模一樣,跟照相似地,似像非像也行,這才有藝術感,才叫畫家,而不是單純地臨摹,畫地一點不差,那就不是畫家了,成畫匠了,是不是柏哥?”我又補充道。“對,中國畫兒講的是這些,油畫就不這樣了,油畫就得有真實感。”柏哥孟俊祥說完又繼續畫了起來。“松哥兒,真行呀。知道地還不少呢。”竹哥滿文博說道。“都是柏哥對我講的,在飯店沒事兒的時候,柏哥總跟我談,繪畫呀,體育呀,音樂呀,文學呀,我們什麼都唠,告訴我怎麼欣賞繪畫,繪畫和音樂文學呀,都有什麼聯系,要不然我哪懂得這些呀。”“跟啥人學啥人,你們要是跟柏哥兒處長喽,慢慢都成藝術家啦。”坐在沙發上的滿叔笑道。“柏哥兒,你在我家多呆幾天。給我也講講,我也想當藝術家。”竹哥滿文博說着用手往後狠狠地梳了一下頭發,然後又猛地一甩頭道:“松哥兒,你看我像不像藝術家。”“有點那意思。”我笑道。“好哇,我就喜歡跟你們在一塊,我都不想走啦。”柏哥孟俊祥同時說道。“柏哥,那你就在這兒多呆幾天,我們也願意跟你在一起,你看,竹哥現在就變得高雅了。”我笑道。“柏哥兒,在這兒多呆些日子,好好給他們講講,叫他們也學學。”滿叔也笑道。“好哇,隻要他們感興趣,我願意把我知道的都講給他們聽聽。”柏哥孟俊祥說道……就這樣,柏哥孟俊祥一邊畫着一邊同衆人聊着,又過了一會兒,柏哥孟俊祥捧着畫紙,舉得遠遠地看着它笑道:“行啦,畫好啦,你們看畫的怎麼樣?”“拿過來,我看畫地怎麼樣?”滿叔笑道。“看老爸,怎麼樣不錯吧。”竹哥滿文博接過畫紙送到滿叔面前笑道。“畫地挺快呀,我還沒坐夠呢,就畫完了。”滿嬸看着畫說道。“嗯,畫地不錯,又快又好,有希望呀,有希望呀。”滿叔贊賞道。“謝謝滿叔誇獎。不過差地還遠着呢,還得努力。”“嗯,不錯,不錯,謙虛謹慎,年輕有為,大有希望呀,努力吧柏哥兒,将來肯定能成大畫家呀。”滿叔笑道。“滿叔過獎了。”“來來來,柏哥兒,給我們夏日雙香也畫一張吧。”竹哥滿文博笑道。“好哇,坐那吧夏日雙香,我給你們也畫一張。”柏哥孟俊祥笑道。“到夏日雙香班了,坐這兒畫吧。”滿嬸站起身來笑道。夏日雙香麻利地坐到沙發上,望着柏哥孟俊祥,臉上又蕩起微微笑意。就這樣,衆人一邊說着,一邊看柏哥作畫,直到很晚大家才休息。
第二天下午,竹哥滿文博開車将我們幾個拉到了一個新的地方。那就是和平路竹哥滿文博結婚用的新房。一進屋,是一個能有十平方米的小方廳,南邊一個門是一個挺老大的大屋,估計也得有三十平米左右。北邊第一個門是廚房,第二個門是一個小屋,雖說是小屋看上去不到二十平米,可也差不多。西邊一個門那就是衛生間啦,空間也不小,有坐便,有浴池,有熱水器有洗衣機,設備挺全。看了一圈,衆人進了南邊大屋,坐在大雙人床上,感覺屋子特别寬敞明亮,簡約時尚。南邊是兩扇大窗戶,窗前是一個長條沙發。它的左牆角擺着一個落地電風扇,它的右牆角擺着一個梳妝台,上面卻沒有一件化妝用品。東邊靠牆是一個時尚的長條矮櫃,上邊擺着一台大電視和一套大型組合音響。北邊是一排就牆定制的浮白色木櫃直到屋頂。靠西牆正中間擺放的就是我們坐着的大雙人床,床頭上方挂着一個碩大的大紅雙喜字。床頭兩邊是床頭櫃,上邊分别擺放着一盞折疊台燈。腳下鋪着紅地闆,頭頂吊着淺藍色的棚,有六盞吸頂燈。
看着這一切,我心裡百感交集,站起身來走到剛把電視打開的竹哥滿文博跟前緊緊地将他擁抱在懷裡,輕聲說道:“竹哥,我啥也不說啦,我愛你!”說完我仰起頭努起嘴唇,竹哥滿文博笑着低下頭摟上我輕輕地吻了起來。“牡丹姐,竹哥老爸老媽為你們準備的婚房不小哇,你們在這住過嗎?”柏哥孟俊祥這時問道。“沒有,就裝修之後我和竹哥來看過一回,算這次才是第二回來。”“柏哥,松哥不回來,我們誰也不可能結婚,他回來啦,我們也不會結婚。結婚對我們來說是件挺難辦的事情,所以我們不想結婚,現在這樣挺好地,大家都高興。這是你來啦,我老爸建議我,讓你上這塊來作畫比較合适。我才把你們領到這兒來,要不然我們根本不上這塊來,這屋都已經空很長時間啦。”竹哥滿文博摟着我走到柏哥孟俊祥跟前說道。“看得出來,你們之間的感情真的不一般呐。不過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呀。”柏哥孟俊祥又說道。“這個問題以後再說吧,反正現在是挺好地。哎,不說這些啦。來柏哥,把東西都拿出來,給我們畫畫吧。”竹哥滿文博又說道。“好吧。這屋畫畫的确不錯,空間大,陽光足又沒人打擾,挺好。”柏哥孟俊祥說着話拿過畫架支在了床前。“柏哥,你就安心在這畫吧,想咋畫就咋畫,想畫多長時間就畫多長時間,一切都是你說了算。”竹哥滿文博又說道。“行,來吧。我現在就給你們畫,都誰想畫呀,報上名來。”柏哥孟俊祥又拎過背包打開後,往外拿着工具說道。“我畫。”“我畫。”“我也畫。”……幾個人不約而同地喊道。“你們都要畫呀,這樣吧,我先給松哥畫一張你們先看看,讓松哥給你們先做個示範,畢竟你們是第一次看我畫畫,也是第一次做模特,先看一看,熟悉熟悉,你們說好不好?”柏哥孟俊祥笑道。“好哇,那你就先給松哥畫一個我們先看看吧。”竹哥滿文博笑道。“這樣也行,那我就先做了樣子給你們看看吧。柏哥你看看這身衣服行嗎?”“行啊,今天就是演練,這身衣服挺樸素,也挺自然,這就行。”“大家都别着急啊,今天給我畫,明天開始就給你們畫,保證在柏哥走之前,給你們每個人都畫一張,好不好哥姐們?”“好。”“好哇。”“行。”……衆人笑道。“來吧柏哥,咱們現在就開始吧。我準備好啦,你說吧,讓我擺個什麼造型?”我又笑道。“松哥,謝謝你這麼支持我。”柏哥孟俊祥上前抱住我輕輕地吻了一下笑道。“咱不是哥們兒嘛,來吧柏哥,開始吧。”“來吧松哥。”柏哥孟俊祥說着,将我拉到東牆略靠南窗的沙發前站住,然後又笑道:“你站這吧松哥,要求不高,随便擺個姿勢,随和點,自然點就行。”我略微側身地站在那兒又問道:“這麼站着就行。”“那你就畫吧,我就不動啦。”“行。”“柏哥孟俊祥說完,走到我對面的畫架前,拿起筆來,笑眯眯地觀察起我來。我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望着圍成圈的衆人,心裡感覺特别自豪,也特幸福。就這樣,柏哥孟俊祥在衆人的注視下,認認真真地畫起畫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我在中世紀當騎士 我的大小姐絕代風華 給城市的歌+番外 城堡裡的殘念王子們 瘾症 謝邀,人在洪荒,已成聖人! 盛賦 女主美強狠 洪荒之吾乃人族老祖 畢業後我當了龍王 清穿之後妃逆襲記 先驅紀元 皇後她媚香撩人 仙子毋燥,我拚老命也要解你情毒 徒手撕掉修羅場後[穿書]+番外 重生後被死對頭買回家 她在虐文做綠茶[快穿] 上古卷軸:我也沒想要當英雄啊 寒門仙帝 挽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