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不用把我當少爺,把我當成個……”說着,吳均輕抿下唇角,思考用詞,“普通人就行。”
末了,他又舉起酒壇子對阿木招呼:“要是你聽進我的話了,不如和我喝兩口?”
懵懵懂懂的阿木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并排和吳均坐着,一人一壇酒罐,臉蛋紅紅的說着平時鮮少提起的話題。
阿木不勝酒力,喝了沒兩口腦袋就變得有點暈乎乎,明顯醉了。
他開口前,拿着酒罐的手不止在空中指了指,似想看清面前多個重影中,哪個才是真正的吳均。
“少、少爺,我我、我今天有些話、話,想、想……”結結巴巴說着,阿木還打了個蓦地打了個酒嗝,惹得吳均嫌棄偏過了腦袋,不以正臉對着這醉醺醺的家夥。
“我想說,少、少爺,你真的、真的變了。”全然不知道也不在意吳均有沒有轉過頭去的阿木繼續邊指邊說。
随即,吳均楞了一下,猛地轉過了頭來,抓住阿木的手就開始質問:“我哪裡變了?!”老天!可不能是他的人設一早就暴露了吧?!
阿木的手被吳均拽得生疼,往後縮了縮,但幾乎沒什麼用。
他癟嘴,慢吞吞回答:“在阿木看、看來,少爺你自從遇見引策後,就變得溫柔不少了。”
溫、溫柔……
吳均汗顔。自己變得溫柔不少了,是指自己堅定信念,要殺了引策這種嗎。
不知道眼前人彼時在想些什麼的阿木隻繼續道:“真的,少爺你一定要相信我,自從遇見引策後,你真的、真的變得溫柔了很多。”
“呃,嗯。”又喝了一大口酒的吳均敷衍兩聲,目光不自覺往邊上瞟,不太想聽阿木說關于這事的話。
刹那,隔了老遠,他和躲在一棵大樹後,悄悄探出半顆腦袋的引策撞上了視線。
猛地,吳均扔了酒壇便直朝那邊的引策沖去,行動語氣都是極沖。
他拽了引策的手臂就火上心頭地吼:“你有病啊!傷得這麼重,才稍微能下床就跑到這麼冷的室外頭?!”
怒氣沖沖吼出這話後,吳均才忽然後知後覺眨巴幾下眼,忽然有點理解了還把自己當原主看得阿木,剛才為什麼會對自己說出那種話來。
如果把自己和原主隻是看作相同一個人的話,那确實他好像看起來變得溫柔了不少,而且特别是在遇到引策之後。
他砸吧幾下嘴,拽住引策就将他帶回房去,強硬将他塞回了床上。
被迫又躺會被窩的引策十分委屈,睜着一雙水靈靈盡透可憐巴巴的眸子望着吳均,無形撒嬌似想求吳均同意。
要不是看引策失憶腦子不好了,吳均看見他這副樣子來,就想直接掐死他。
媽的,羞辱自己後,又來冒死救自己變成這樣,真的讓他很糾結啊。
甩開引策小心抓住自己衣擺的手,吳均毫不留情直接轉身離去,臨前隻留下一句話:“你要是再亂跑,我百分百不可能帶你回家。”
這話對于現在的引策來說,或許多少有點分量,吳均才說完,他就趕緊閉上了眼睛睡覺,擺出一副很乖很聽話的樣子來,看得吳均更加糾結。
于情,他是一點也不想帶引策回去的,但于理,他要是這麼對待心智隻有五六七的救命恩人,道德上肯定說不過去。
重新坐回石階,并肩和阿木喝悶酒的吳均更加郁悶,胡亂撓了撓頭發不知道該怎麼辦。
阿木見狀,便插縫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吳均聞言瞥了他一眼,無語地撇嘴:“沒怎麼,就是煩。”
“煩?”阿木心下一驚,“莫不是阿木的話太多,煩擾到少爺了?那阿木這就……”
沒給阿木說完的機會,吳均便手邊又掀開一酒壇的封,咕咚咕咚喝了幾口:“不是!”這兩個字,被他說得也染上幾分沒來由的怒火,咬字語氣都極其重。
雖然吳均的否認态度實在稱不上是好,但好在阿木了解自己從小看着長到大的少爺說一不二,便隻是奇怪:“那……少爺究竟是為何事煩惱呢?”
吳均沉默了一會兒,無所謂地聳聳肩往後一努嘴:“哝,就在裡面。”
“引、引策?!”阿木的嘴如能吞下一隻拳頭般張大,心裡後怕剛才自己是不是無意說錯話,踩中少爺的雷了。
☆、煩死
阿木小心翼翼觀察着吳均臉上的小表情,生怕有什麼是自己沒來得及捕捉到的。
觀察半天,吳均卻隻是皺着個眉頭,其他什麼也沒有。
兩人沉默半晌,終于吳均率先打破了這種别樣的安靜,一拍大腿從地上站了起來,向天憤憤一敬酒,嘴裡高喊一句——
“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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