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什麼可疑的就最好不過,就當是我多心了吧。”
這個小縣城不大但也不算太小,是彙水渠流出京城之後的一個必經之地,附近有個挺大的港口,因為京城之地人口多,又官宦人家彙聚,不管是流動人口還是貨物都多,所有貨船都直接運送進京碼頭負擔過大,這裡提前設一站可以适當分擔壓力,所以這個小縣城也沾了京城的光,算是發展的不錯很是繁華的了。
碼頭那邊比較亂,崔書甯就沒往那邊走,隻在附近的街上逛了逛,吃了點東西又順手買了不少亂七八糟,入夜才回的。
彼時前院就隻剩下胡伯一個人,過來給她們主仆開門又幫忙提了東西進來:“這鎮子上面生人多,姑娘出門沒遇到什麼事吧?”
“沒。我也沒走遠,就在前面那兩條街上轉了轉。”崔書甯道,轉身幫他關上門,“崔書硯呢?”
“小主子他們都已經用過晚飯了,老朽給您留了飯菜,一會兒給您送屋裡去。”
“不用,我在外面吃過了,你給桑珠吃吧,我去找崔書硯說點事兒。”崔書甯笑笑,把東西交代給他二人就先獨自進了後院。
趁着她出門去的這個把時辰,沈硯那屋裡的東西已經都被裝箱打包好了,院子裡堆了六個大木箱。
崔書甯随手打開其中一個,裡面碼放整齊滿滿當當的都是書本。
她繞開箱子進屋,屋子裡就跟被洗劫了一樣,書架桌面幾乎全空,就隻剩下幾個大件瓷器和家具被褥了。
沈硯應該是聽見她的腳步聲了,剛好從後面推門進來。
崔書甯知道那後面連着有個天井,再後面另有一間小屋子,是個更安靜的起居室。
“東西就打包好了?就院裡那些了是吧?”崔書甯進去先倒了杯水。
“應該有兩輛馬車就差不多裝下了,無非就是些書本衣物和小物件。”沈硯走過來,見崔書甯還在打量屋子就解釋:“稍微值錢些并且能搬動的我都收拾了,胡伯年紀大了,留他一個看門家裡還存着貴重物品會不安全。”
“你想的倒是挺周到。”崔書甯沒反對。
她倒不是嫌麻煩不願意多帶上一個老人家,但是落葉歸根,人越是老了其實就越是故土難離,胡伯未必就願意跟着走,再既然沈硯這麼安排了……
胡伯畢竟是與他更熟悉親近些,她一個外人就不搶着做主了。
所以,她就隻是問沈硯:“為什麼非要在這留上一夜?”
今天緊趕着回去是會帶點夜,卻真不是非要留在這裡不可的,何況這宅院也不大,為了方便次日趕路晚上都已經把東西收了,他還得額外安排這一行人将就着住下,這也不比連夜回去更方便。
沈硯就知道她不好糊弄,聞言便是冷嗤一聲:“你管我!”
說完也沒回答,徑自推門出去了。
“臭脾氣!”崔書甯翻白眼嘀咕了一句,他既然不肯說她就也沒深問。
晚間沈硯睡在裡面天井後面的小房間裡,把自己這屋子騰出來給了崔書甯住。
崔書甯吃飯什麼的還願意将就,但她睡覺就喜歡睡大床,這樣才自在。沈硯這熊孩子也是難得這麼可愛周到,她當然得給對方盡地主之誼的機會,欣然接受。
一晚上相安無事,她睡得也還不錯,次日清晨主仆倆是被院裡搬箱子的動靜吵醒的。
睜開眼,天色已經大亮,趕緊洗了把臉穿戴整齊了,出門前想到這裡是沈硯出門的必經之路就又折回了後面,推門卻發現那屋裡已經沒人了……
正在納悶,就聽見身後沈硯不悅的叫她:“你找什麼?”
回頭,卻見他又從前面那屋子裡走過來了。
這回連桑珠都奇怪了:“咦,小公子您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從屋裡走的嗎?沒聽見聲響啊。
沈硯當然不會告訴她們自己是□□走的屋頂,直接忽略此話題:“吃了早飯就啟程吧。”
轉身又進屋子走了。
桑珠那裡是真納悶,她一直自認為睡覺很警醒的,不該是沈硯從她們屋子裡走了一趟又是開門又是關門的就一點動靜也沒聽見啊。
崔書甯卻隻當她也是趕路累了警覺性才低,拍拍她肩膀:“算了,到底是人家的地方,走就走了呗。”
一個驢脾氣的熊孩子,跟他還能計較什麼。
去前院吃了飯一行人就啟程上路了。
小元昨天出去現買了三輛馬車,裝了行李箱籠,他押了一輛,常先生提着兩隻兔子蹲了一輛,四名镖師分散了幫忙趕車,一行人便啟程回京了。
這一趟跟着的人多,而且崔書甯也過了新鮮勁了就規規矩矩的窩在馬車裡。
正被颠的犯困打盹兒,卻聽見外面桑珠和什麼人說話的聲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見沈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正從窗邊甩了窗簾退回來,随口罵了句:“陰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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