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一刻鐘後,江晨欣被叫進辦公室,和她對話的是一位40多歲有些胖乎乎的女子:“你好同學,我就是曹老師,聽說你找我有事情?”
“曹老師好,是這樣的,您以前是環境學院的年級輔導員對吧?”江晨欣盡量表現的恭敬禮貌。
曹岑容點點頭:“是啊,不過我調到這邊工作已經有好幾年了,同學你有什麼事直說好了。”
“是這樣的,我想詢問一件事情。十五年前,西南三樓,是不是有個女生在寝室裡上吊自殺?”
聽到這個問題,曹岑容原本臉上的和睦全然不見,一雙小眼睛死死地盯着少女:“你在胡說什麼,哪有什麼上吊事件!”
“真的沒有嗎?西南三樓414寝室,很重要——”
“夠了!”曹岑容很不耐煩的打斷她,“你們這些學生啊,不要聽風就是雨,網上那種謠言也當真事。這裡是學生辦公處,辦正事的地方,不是滿足你們八卦的場所!”
“可是——可是這件事真的重要,求求您……”
江晨欣還要詢問,但曹岑容已經把視線移到辦公桌的電腦屏幕上,再不搭理她。
怎麼辦?對方可是老師,總不能逼迫對方開口吧?
萬般無奈的江晨欣離開了辦公樓,心中滿是迷茫。現在怎麼辦?沒人相信自己,真相也無從知曉。報警?用什麼理由?鬧鬼嗎?搞不好自己反而會被警察叔叔教育一番。
胡思亂想中,江晨欣再次站在了西南三樓的入口處。此時門口進進出出的女生絡繹不絕,不遠處的操場上一群男生正分割場地踢足球,也有人捧着單詞本坐在旁邊草坪上苦背,一切景象都是這麼的日常而熟悉。
迷茫的她擡頭看向4樓自己寝室的窗口位置,然而那裡依然被厚厚的窗簾遮擋,全然看不到裡面的情況。而就在她失望地準備移開視線時,一個突兀的橢圓形黑影在窗簾後面爬了上來,似乎是嘴巴的位置慢慢咧開,是那種小醜一般誇張而滲人的笑容,仿佛是在嘲笑少女的無能。
江晨欣的心頭除了恐慌,還有一絲怒火。她咬咬牙,鼓足勇氣,鑽入樓中。是了,這個樓裡住滿了學生,樓外又到處都是人,還是大白天,陽光燦爛,就算對方是鬼又能怎麼樣?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殺了自己?
414寝室的房門依然是那麼普通,和其他的寝室房門沒有任何差别。江晨欣深吸一口氣,再次嘗試用鑰匙開門,然而裡面依然被插銷鎖着,光開鎖也沒用。她又用力敲了三下門,沖裡面大喊:“瑩瑩?小萌?小菲?你們在裡面嗎?在的話開下門!”
裡面依然沒有任何應答。
滿心失落的江晨欣已經轉身準備離開,忽然身後傳來了‘咚咚咚咚’四聲。
江晨欣猛然回頭,瞳孔收縮。
不會錯的,這個敲門聲來自房間的裡面,剛才有人從裡側叩門。
她重新燃起希望,再次用力敲門:“有人嗎?快開門呀!”
過了幾秒,又是從裡側傳來同樣四下的敲門聲,連力度都和江晨欣的一模一樣。
這就像是兩個小孩子在隔着一扇門玩遊戲,一邊敲幾下門,另一邊馬上敲回來。
惡作劇嗎?不會,自己的三個室友可沒這麼惡質,而且手機也至今都打不通。
那裡面敲門的是誰?或者說,是個什麼東西?
鬼使神差一般,江晨欣将耳朵緊緊貼在門上,試着聽一下房間裡的動靜。
“嘶……”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門的另一側蠕動爬行。
就在江晨欣全神貫注傾聽的時候,突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小欣,你的室友怎麼現在還沒起床呀,這可都9點了,太賴床了吧?”
搭話的是瞿水萍,一個高高瘦瘦皮膚偏黑的女生,有着标志性的長達腰部的馬尾辮。
突如其來的拍肩把江晨欣吓得不輕,拍拍胸脯,一時又不知該如何解釋,瞿水萍倒是自顧自的說下去:“不過要是插上插銷的話确實挺麻煩的,總不繼續好破門而入吧?這可是公共資産,到時候還要賠學校錢。這樣吧,你到我的寝室裡坐一坐。”
江晨欣和瞿水萍同是經管學院金融系3班的大一新生。3班總計40個學生,其中22個女生,都住在這一層樓裡,一個學期下來大體都互相認識。瞿水萍的幾個室友江晨欣自然都是記得,不過不算熟,打過招呼後她就一個人趴在窗台上開始看手機,試着能不能從網上找到什麼線索。
她先是試着用關鍵字搜索十五年前的上吊事件,沒想到居然一無所獲,反而搜出了一堆恐怖小說。她又登陸學校論壇發帖詢問,然而一時間也沒什麼人回複。
畢竟,寝室裡的住客四年換一批,絕大多數學生連自己房間的上一任住客都不知道,更别提上上上上上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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