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怪物的劇烈掙紮,它的一隻手臂突然鑽出了籠子,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把艾梅梅抓在手中,濁黃色的液體沾滿她的全身。
然後,艾梅梅就驚恐看見,無數的細小蟲子從濁黃色液體裡爬了出來,就像刨土機一樣在她的後背那裡撐開毛孔,試着擠進她的身體裡。
巨大的無邊痛楚讓艾梅梅從睡夢中醒來,拼命的撓着後背,甚至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她的室友們也都憂心忡忡,其中有一位倒是靈光一閃:“梅梅,你是不是被什麼髒東西纏上了呀?現在才是下午,要不去廟裡看看?”
走投無路的艾梅梅别無辦法。第二天一早,在一位室友的陪伴下,她來到了本市知名的憫忠寺。
然而,那裡除了遊客和香客、還有幾個收費算命的和尚之外,并沒有什麼其他收獲。
她想要見方丈大師,結果被那裡的工作人員各種理由推脫。
無奈的艾梅梅正準備離開,不料卻被一位清癯的中年男子給叫住了:“小姑娘,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怪事?”
艾梅梅這下算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把這些日子來的怪事通通講一遍。
聽罷,中年男子目光悲憫,歎息一聲:“如果我所料不錯,你此前遇到的少女乃是此中大師,是她幫你将那個邪物暫時鎮壓。不過附在你身上的邪物似乎非同尋常,你此刻的性命實在旦夕之間,抓緊找到那位大師才是唯一生路。”
艾梅梅還想多問幾句,不料該男子隻是一個轉身就消失在茫茫的人群之中,再也尋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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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茶店裡,江晨欣靜靜聽完這一切,開口道:“你現在背上的情況怎麼樣了?”
“你随我來吧……”
奶茶店内的小廁所裡,艾梅梅解開毛巾,将厚實的外衣一件件脫掉,終于露出她的背部。
一個觸目驚心的巨大黑色人臉印在上面,一道道紅色的爪印在其上縱橫交錯,皮開肉綻,嫩肉翻爛。
江晨欣連忙捂住嘴巴,差點吐了出來。
“每時每刻,我都在忍受着奇癢。不瞞你說,我已經三天沒怎麼睡過了,甚至有過一死了之的念頭……”艾梅梅的聲音非常悲涼,目如死灰,“我已經想明白了許多,你那天是為了把符紙貼到那個邪物身上,所以才推倒我的吧?抱歉誤會了你,但現在唯一能幫助我的也隻有你了……求求你”
江晨欣也是女孩子,當然知道這種親手毀掉自己的嬌嫩皮膚的行為該有多麼痛苦。可是她也很困惑,那個浮腫的男鬼不是應該已經被超度了嗎?那現在作祟的又是什麼東西?
不對,有一個大問題!
如果是冤魂的話,它隻能在特定場所或圍繞着特定的人行動,這是她之前總結的常識,也被那個死胖子證實過。
而現在有個鬼物在暗中作祟,卻又不在自己的視野之内,再聯想到胖大叔之前的話,難道說,那個冤魂已經……
就在同一時間,一個臃腫的黑影在江晨欣的背後緩緩升起,鋒利的爪子悄然探向少女光滑纖長的脖頸處。
江晨欣的心頭驟然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剛要回頭,左碗上的銅鈴突然發出聲響。
‘叮鈴鈴鈴鈴…………’
突兀而清澈的鈴音在狹小的廁所間内反複回蕩。
轉過頭的江晨欣驚疑的發現那裡空空蕩蕩,危機感也漸漸消退。
難道剛才隻是錯覺?不過這個銅鈴一般情況下可不會發出聲響的,哪怕是用力搖晃。
這段時間空閑的江晨欣沒少研究這個神奇的無孔銅鈴,然而沒什麼大的收獲,畢竟連一個孔洞都沒有,都無法觀察内部構造。
雖然可以送去五金商店這種地方用機器切割,但江晨欣可沒這個膽量,畢竟好不容易得到這麼個寶貝驅鬼道具,弄壞了怎麼辦?
不過艾梅梅顯然精神恍惚,甚至都沒有留意到剛才的鈴聲,繼續斷斷續續的講着:“……從一開始你就看到了那個纏着我的邪物,所以才主動找我搭話的對吧?你肯定是那種心地非常善良的妹子,這回也請一定要幫幫我……求你了……”
江晨欣的心中也是五味雜陳。她不是不想幫,而是不知道怎麼去幫。無奈之下,她隻好先安撫一下艾梅梅,自己到店外給胖大叔打電話。
聽完叙述之後,王福泉那邊意外地沉默良久,這才回應:“收手吧。”
“哈?什麼意思?”江晨欣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種情況應該屬于詛咒,如果被詛咒人身死,那對應的厲鬼也會自然消亡,隻要不去管就好了。”
“你在說什麼啊!”怒氣沖沖的江晨欣音量驟然提高了八度,憤怒異常,“你的意思是讓艾梅梅她安心去死嗎?這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诶!難道所謂的管理局都是你這種見死不救的貨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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