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澤看了一眼後臉色難看,賈赦察覺到不對勁也看過去。這個瘦馬長得有四分像水澤,隻是比起水澤的渾身氣勢,她是溫柔如水、滿身書卷氣的女子。
賈赦面色冰冷,盯着管家沉聲問道:“你家王爺這是什麼意思?找了個上不得台面的女人過來想幹嘛?”
管家一時語塞,他也沒料到公主會和賈赦在一起,更沒料到公主會和賈赦一起出來見。人都出來了他也不敢讓人走,隻能賭一把水澤不會發現。
賈赦有些不屑的看了管家一眼,“我身邊大多是些小厮,不留外來的女人的。但也确實少了丫鬟,把她留下來你可以走了。”
賈赦不敢把與水澤有幾分相似的女人送回去,也不敢說什麼讓郡王自己受用。萬一被人發現了水澤的名聲就會一落千丈,更别提他自己也覺得惡心。
管家知道這女子怕是讨不了好,最輕也是剃了頭發做姑子。要是水澤氣性再大些,恐怕她連命都保不住。
前些年京城裡就出了件事兒,與今天也有些相似。
京城裡一個侍郎家的姑娘外出時不小心給人看了容貌,結果有個混迹煙花場地的纨绔子弟說紅玉樓的頭牌與這小姐有幾分相似。
這下可不得了了,不少纨绔子弟聞風而動,都到紅玉樓去長見識。老鸨又被人收買,很是宣揚了一番。不少有些閑錢的人都過來,專要這個頭牌,說要嘗嘗官家小姐的滋味。
結果好好的姑娘家名聲被毀的一幹二淨,家裡人不得已就把人送走了。但姑娘家臉皮薄,一時想不開就拿了根繩子上吊了。
事後說起來也是唏噓,不少人家都敲了警鐘,輕易不肯讓自己姑娘在外漏了容貌。若是家裡有人發現不幹不淨的女子女眷長得相似,就會偷偷先一步處理掉。
賈赦當年還是大理寺少卿,有心想為姑娘讨回公道。然而一是想着家族的其他姑娘,不願意遞狀紙。二是最先挑頭兒的纨绔子弟家裡勢大,侍郎也不願意以卵擊石。
這樣的案件向來講究‘民不舉,官不究’,親屬不肯遞狀紙,賈赦再有心也是無力。況且說到底是流言害人,即使把人抓了也懲罰不了。
管家不甘的離開,水澤和賈赦瞧着跪在地上的女人。那女子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整個人瑟瑟發抖,不停的流汗。
水澤開口道:“你是哪裡人?原來是做什麼的?”
女子磕磕巴巴的回答道:“奴家是揚州人,原是被香玉樓媽媽養在宅子裡的。後來有人來采買,奴就到了王府裡。”
水澤看向賈赦,有些猶豫該怎麼辦才好。依照他的想法,這女子最好直接送到廟裡做姑子,不然日後也攪出禍事來就不好了。
但賈赦一向是個有原則的人,不知道他會不會覺得自己狠毒自私。隻能先問問賈赦的意見,他并不想在這種小事上和賈赦起矛盾。
賈赦有些疑惑水澤不處理,反而看向自己。稍微一想就明白水澤的想法,不由得失笑。淡淡的看着跪着的女子,賈赦說:“來福,把她送到後面的庵堂裡去,讓她跟着老師傅。”
那女子自知無法反抗,又慶幸這家人還有些善心,就順從的跟着來福到庵堂去。雖說吃齋念佛不是她的本意,但為了保命也隻能如此。
看着水澤有些驚異的目光,賈赦刮了下水澤的鼻子。“我在你心裡得是什麼樣兒啊,嗯?竟然都不敢自己處理了?”
水澤撒嬌的抱住賈赦的手臂,“這誰也沒辦法,我也不可能放過這麼一個和我相似的煙花女子在外。若是良家女還好說,偏偏是這樣的。”
水澤歪歪頭,“我還以為你要把她放走或者留在府裡配人,沒想到你直接把人弄到庵堂去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賈赦笑了笑:“我向來也是幫親不幫理的,一個和你相像的煙花女子就是個巨大的隐患,不把她放眼皮子底下我是不放心的。”
幫水澤理了理領口,“我在你眼裡有這麼...爛好心不成?雖說她也很是無辜,但你是最重要的。對她來說把她放在庵堂吃齋念佛說不得還更和她心意。”
水澤倒是沒想到賈赦會這樣說,他偶爾會覺得賈赦就像木偶一樣專注于刑律。即使還有些人情味兒,卻從來都堅持自己的原則。他從沒想到還有看到賈赦破例的這一天。
...
時間一晃而過,果然,在不到兩個月後賈代善和賈赦就入宮面聖。皇帝把邊關的加急奏折給召集來的武将們看,大家看過之後都沉默不語。
皇帝歲數已經大了,此時看到這樣一封戰報血壓直接拉滿,險些沒暈過去。要知道,大多數戰役都不會選擇冰天雪地的時候,這次完全是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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